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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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件不符合常理的怪事。

“那个,是不是冰块化了?虽然现在不是夏天,但是冰块如果就这样露天放置的话,一夜也差不多化了吧”哀酒想了想,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应该算是一个解释。

但是陈二爷却是笑着摆了摆手,然后说道“最近一段时间没有下雨,地面都是干的,十里亭周围的地面,也是干的,假设那冰块化了,地面上一定有痕迹才对,毕竟那么多的冰块,要是全化了也是一个不小的面积”。

听见陈二爷否定了自己的猜想,哀酒也就顺势而为开始设想了一下,想着这件事情是否会和他们所想的事情有关系。

“虽然这帝都周围每时每刻都会发生各种各样的怪事,但是唯独这一件事情,我觉得和你们有关系,所以便告诉你们了,这可是看在你殊野的面子上,要是旁人来,我搭理都不会搭理一下的”陈二爷别看年纪倒是挺长的,但是脾气却似乎和小孩子似的,让人觉得有些搞笑。

不过陈二爷提供的线索也可以说是非常的重要,对于这一点,哀酒看了看殊野,说道“忽然有人高价收购冰块,后天便是祭祀的日子了,在这个当口发生任何奇怪的事情都要注意,现在鵺灼是负责岄恙台的守卫一事的人,但凡岄恙台出事,那么柏寐肯定会第一时间将责任推到鵺灼的身上,到时候泽枝世家不出手和柏寐一起无理取闹还好,但凡朝野中开始有人想拿这件事情做文章,鵺灼孤立无援,等于就是案板上的羔羊”。

“要不,让鵺灼直接把那几个胡人给扣了?我们晚上再去十里亭看一看?不管这冰块的事情到底和谁有关系,总是要弄明白才好”殊野皱着眉头想了想,随即和哀酒拟订了一下计划。

祭祀迫在眉睫,如果出事,到时候鵺灼很难脱身。

而一旁的陈二爷这一段时间替她们打探消息,也算是知道了不少的事情,随即便说道“其实这件事情要是按照我的说法,倒是一个好事也说不定”。

“此话何意?”殊野知道这个陈二爷花花肠子最多,索性便直接就询问了起来,让他有屁快放,别拐弯抹角的。

“俗话说得好,福兮祸所依,这一次祭祀,似乎有不少人盯着是不是?这首当其冲还有你们的旧仇人十二楼?如果你们可以引蛇出洞再来一个瓮中捉鳖,是不是也算是大功一件?就算是不抓到十二楼的人,也能够有一个护卫有功的名声啊是不是?”陈二爷说话的时候那一双眼睛里面“精光闪闪”的,听的殊野忍不住给他竖起了大拇指。

只见陈二爷得瑟的笑了笑,接着说道“你二爷我可是一个商人,当然明白什么事情有利可图,什么利润风险是值得付出的,什么利润风险是赔本的,又是什么,是可以富贵险中求的”。

“是是是,您老就是一个大商人,我们两个就当在您这学上一课了,哀酒,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和鵺灼说一说这些事情,商量一下”殊野说罢,便带着哀酒和陈二爷告别,一路准备先去帝都的城门楼等着鵺灼,待会他们直接去到岄恙台。

今天是岄恙台祭祀最后的准备日子了,时间刻不容缓。

当他们两个离开了四方当铺之后,陈二爷摇着折扇来到了当铺门口,一旁的伙计忽然上前来说道“掌柜的,那两位贵客来了之后,便有一个白衣公子去到了对面的酒肆里,似乎是跟踪贵客的人,要不要……”。

“不要轻举妄动,探查清楚他是谁的人,殊野这小子,还真不让人省心,尽招惹麻烦”陈二爷吩咐完了之后,便嘟囔着离开了这里,那个小伙计也立马回去换了一套衣服,开始一场反侦察的行动。

在城门楼没等多久,鵺灼的马车便来了,阿奎纳作为亓国皇室的儿媳妇,自然是被留在了宫里,和大家熟悉一下,而鵺灼不同,祭祀之时临近,鵺灼肩膀上的责任就更重。

上了马车之后,殊野便立马将陈二爷告诉他们的消息告诉了鵺灼,鵺灼听罢,开始沉默。

“虽然陈二爷的方法是险了一些,可是富贵险中求,事到如今,局面也露出一些苗头了,你的这个工作,根本就是一个罪名,而假设这件事情能够利用的好的话,搞不好还是一个翻盘的机会,反正只要你不瞎,十二楼的人便不能够杀了你”哀酒从来都是一个大胆的人,虽然她很少打没把握的仗,但是现在已经不是看自己有没有把握了,而是有没有机会。

一旦有机会,必须要抓住试一试。

“其实我觉得哀酒的话挺有道理的,现在的局面我们太过被动,如果能够从胡人哪里引蛇出洞,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殊野也赞同了哀酒的想法,现在的局面已经不容他们挑三拣四了,这个点时候,应该是放手搏一把的时候。

想要打破僵局,就绝对不能够墨守成规,所以鵺灼点了点头,随即说道“你们先跟我去会一会那几个胡人,看看他们是不是和那冰块的事情有关系”。

来到了岄恙台,守卫都已经看殊野看的眼熟了,这个哀酒虽然不至于说是常常出现,但是一般人见过了哀酒,都不会轻易忘怀,她可是最近帝都最风起云涌的琴师啊。

“见过徹王殿下”门口的侍卫点头示意之后,给他们开了门让他们三个进入到了院子之中,一进院子,就见到了岄恙台已经张灯结彩的差不多了,还有好多人在来来回回的忙碌着,可谓是好不热闹,鵺灼看着他们,没有多说什么,随即就直奔戏班子的住所。

虽然这一次的舞姬琴师大部分都是民间召集而来的,但是只有这一个叫做“沉酒里”的戏班子是唯一一个整个戏班子被选上的,所以他们是独门独户住了一处屋舍,找起来很容易。

“见过徹王殿下”沉酒里戏班子的班长是一个叫做老杨头的中年男人,他是中原人,据说还是亓国人,所以见到了鵺灼之后立马亲切的上来问候。

而鵺灼这一段时间虽然不能说是和他们混熟了,但是事实上也可以说是不面生都认识,随即就开门见山的说道“那几个故人琴师呢?”。

“哦,殿下是说雅萨和扎格拉玛他们呢?他们去取一批琴弦去了,帝都里的一家商铺的老板答应给我们进一种蚕丝,他们要亲自去现场验货”老杨头知道上头似乎对他的这几个琴师“特别对待”,所以一听见鵺灼的询问,赶忙就回答了他。

知道了他们又出去之后,鵺灼立马打探到了店铺的名字,就让殊野和哀酒赶快去查看一下,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而鵺灼因为自己职责在身,所以便留在了岄恙台。

突然,在哀酒殊野两个人已经离开之后,鵺灼转身的一瞬间,看到了一个胡人姑娘。

原本鵺灼是注意不到她的,只是她在路过一旁回廊的时候,脸上的红色软纱忽然被一旁的竹叶给勾住扯了下来,这一下,才让鵺灼看见了这姑娘的面容。

“这位是阿依仙,这一次我们要上台的舞姬”老杨头看到了鵺灼对阿依仙似乎有兴趣,随即便解释了起来,毕竟富贵人家不都是这样的么,见到了戏子舞姬什么的,都会想要据为己有。

而鵺灼只是好奇的问道“这一次祭祀的舞蹈一共有三场,都是神乐,没有胡舞啊”。

“是的是的,阿依仙是我们戏班子的舞姬,她会中原舞的”老杨头赶忙和鵺灼解释了一番,反正到时候神乐舞的时候,所有人都要戴着面具,谁也不知道谁是中原人还是胡人。

随即,鵺灼也就没有再问什么,指示转身继续检查各处布置了怎么样了。

这边快马加鞭的离开了岄恙台的哀酒和殊野,可谓是风一般的回到了帝都,其间二人似乎还看到了十里亭。

之前他们大部分都是乘坐马车,所以只是对十里亭有一个大概位置的记忆,但是这一次一路策马扬鞭,却发现十里亭似乎就是在帝都和岄恙台这一段距离的必经之路上。

只是地理位置有些偏僻,不是在路边罢了。

二人没有理会太多,一路已经到达了那个铺子的门口,随即立马下马殊野和哀酒便冲进铺子里,铺子里除了掌柜的,似乎已经没有人了。

因为考虑到可能这掌柜的和琴师是一伙人,所以他们两个便没有上来就问胡人琴师的事情,而是拐弯抹角的说道“想必你也认识她,就算不认识她,也应该听闻过她的名号,她就是帝都第一琴师哀酒,听闻你这里进了一批难得的新货,所以我们便来看一看”。

那掌柜的似乎真的不认识哀酒,但是听见殊野这么一说,赶忙毕恭毕敬了起来,随即告诉他们,说铺子里确实是来了一批好的琴弦,只是琴弦是被预订好的,并且已经被取走了。

“什么人取走的?面容如何?有几个人?什么侍女来的?又什么时候走的?”殊野一听,立马追问了起来,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的态度可能有点激烈,所以殊野便多嘴解释道“我看能不能追上他们,和他们商量一下,这琴弦能不能高价转手的事情,我们家这小姐最近要换琴弦,一刻也不能耽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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