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韵有些不安的看着陆景年:“这段时间要麻烦你了,还有可能我们合约期到的时候我还没办法完全好起来,能不能等我好了之后再去办离婚手续啊?”
阮清韵说这话就是为了试探陆景年,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可陆景年根本不理会阮清韵的忐忑:“伤好之前你就给我老实待着,离婚的事情以后再说。”
阮清韵有些不安的看着陆景年:“这段时间要麻烦你了,还有可能我们合约期到的时候我还没办法完全好起来,能不能等我好了之后再去办离婚手续啊?”
阮清韵说这话就是为了试探陆景年,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可陆景年根本不理会阮清韵的忐忑:“伤好之前你就给我老实待着,离婚的事情以后再说。”
陆景年的话无疑是给阮清韵吃了颗定心丸,她这腿至少要好几个月才能好呢,至少在那之前她可以一直待在陆景年身边,可是从来都没有人告诉过阮清韵养伤的日子会那么无聊。
陆景年因为工作原因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的,阮清韵从来都没有奢望过他能陪着自己,但是陆景年为了让阮清韵能够轻松一些,特意请了保姆在家里照顾阮清韵。
也不知道陆景年是怎么跟保姆交代的,这保姆根本不让阮清韵做任何事情,时间短还好,时间长了阮清韵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快要变成米虫了。
所以趁着吃晚饭的功夫,阮清韵打算跟陆景年说说这个:“陆景年啊,就是那个保姆姐姐,能不能让她先回去啊,我虽然腿动不了,但是稍微做做家务还是可以的。”
陆景年没有急着回答阮清韵,而是瞥了一眼阮清韵戴着厚重石膏的脚:“老实待着不好吗,干嘛一天到晚想着要做事,供你吃顿饭我还是可以供得起的。”
“不是,这样好是好,可是我太无聊了,整天待在家里不是闲着就是吃补品,再这样下去我会胖十斤的!”阮清韵喝那些补汤都快要喝吐了,她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日子了。
可是陆景年根本没有松口的打算,阮清韵现在的情况连走路都成问题,放她一个人在家里,陆景年实在是不放心:“你要是觉得闷就让保姆带你出去逛逛,辞退保姆的事情免谈。”
阮清韵顿时就像一只蔫了的茄子,可怜巴巴的看着陆景年,把陆景年弄得浑身不自在,把本来不打算告诉她的事情说了出来:“你受伤的事情,我已经有些眉目了。”
这件事不算太难,阮清韵已经缩小了怀疑的目标,只要一直查下去总会有眉目,阮清韵一听这个就来了劲:“怎么样,是莫寒岽干的吗?”
“没错,就是莫寒岽指使人在书架的螺丝上动了手脚,只是拍那场戏的时候他也离现场那么近,他就不怕波及自己吗?”说起来,莫寒岽能算是第二受害者。
如果不是因为阮清韵对莫寒岽早有怀疑的话,他们也不可能把这事儿想到莫寒岽头上去,所以说莫寒岽这一招的确是高明,完美的把自己摘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