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宴一个人孤独的回到了君帝策的王府。
“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君帝策站在窗边,双手附在了身后,目光眺望着远方。
“三哥,宋知名说他想面见父皇。”君白宴说道。
“嗯哼。”君白宴冷哼了一声,嘴角漫开了一抹冰冷的笑容,“果然不出我所料,长青门确实遭受到了灾难。”
“三哥,你是什么意思?”君白宴。
“四年前,我曾经与长青门的人交过手,当时他们与荒北合作,我当时削弱了长青门一部分的势力。”君帝策冷声说道,神色更加的严肃,“后来荒北与长青门取消了合作关系,长青门陷入了尴尬而又危机的状况之中。”
“真是奇怪了。”君白宴很不理解,“三哥,四年前你带兵出征已经讨伐了荒北,在那种趋势之下,长青门和荒北更应该结盟联手对抗我们。”
“我觉得长青门估计也是不相信荒北的实力。”君帝策猜测道,“这四年之间,长青门的行动一下子就变得没那么活跃了,如今宋知名突然出现在京城又要面见圣上,这其中一定有很多曲折与故事。”
“哎,还真是复杂。”君白宴叹了口气。
“而且宋知名这四年时间里,武功又上升了不少。”君帝策抬起手捏着自己的下巴,围绕着紫色气体的眸子里闪烁着一丝萧杀。
“我觉得也就那样吧,要是三哥能正常使用内力肯定可以把他打退。”君白宴愤愤不平的说道。
“我只是不理解,他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君帝策有些想不明白,“他先是买了你的玉佩,他买的时候肯定知道这是皇家的东西,然后再引我们出来?”
“我觉得是。”君白宴说道,“他有玉佩,就有和我们谈判的资本。”
“这倒也是。”君帝策笑了,“看来他这半个月可能都在京城,不然以他来无影去无踪的风格,怎么可能停留这么长时间,还故意被别人找到呢?”
“对。”君白宴很赞同君帝策说的话,“而且我们今天找到他,还是在他昨天晚上住的客栈找到的,他根本就没换地方,我就不明白了,他今天早上直接和我们谈判不就好了?”
“他大概是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君帝策冷声说道。
“下马威啊。”君白宴认为这个下马威确实给到了。
“那我们要不要带他去见父皇?”君白宴问道。
“带。”君帝策目光闪烁,“如果长青门愿意暂时依附我们和安是最好的,荒北最近动荡的厉害,万一哪天战争挑起,我们也有一战之力。”
“嗯。”君白宴点了点头,“那我明天去通知他。”
“我现在进宫。”君帝策神色凝重,“先将这件事禀报给父皇。”
“好,三哥,我陪你一起去。”
“嗯。”
君白宴和君帝策一起去了宫中。
此时的君连安正在批阅奏折,得知君白宴和君帝策一起来了便放下了手里的奏折。
“儿臣给父皇请安。”君帝策和君白宴异口同声的说道。
“免礼。”君连安说道,“策儿,宴儿你们今天一起进宫,可是有事要禀报?”
“回父皇的话,长青门门主宋知名想要面见父皇。”君帝策说道。
“长青门的门主?“君连安神色有些凝重,犹豫了一下随后说道,“明天带他见朕,朕倒想看看这些江湖人士能耍什么花样。”
“好。”君帝策说道,“明天还请父皇派侍卫严加看守,以免宋知名图谋不轨。”
“嗯,朕知道,除了这件事可还有其他事?”
“并无。”君帝策回答道。
“那你们退下吧,朕还要批阅奏折。”君连安说道。
“儿臣告退。”
“儿臣告退。”
君帝策和君白宴一同离去。
“真没想到父皇这么果断的就答应了。”君白宴还有些惊讶。
“嗯。”君帝策应了一声,“毕竟现在局势不对,父皇自然也是有些担心的。”
“哎。”君白宴叹了口气,“还好三哥你回来了。”
“对了,你之前发现的那个细作有没有供出什么线索?”君帝策问道。
“没有。”君白宴摇了摇头,“各种酷刑都用了,他一个字都没说。”
“呵,也是有胆识。”君帝策冷笑了一声,“人别杀,留着有用。”
“好的。”君白宴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嗯,我们现在回府。”君帝策说道。
君白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讪笑道,“三哥不如我们去吃晚饭吧,我好饿。”
“随你。”君帝策说道。
君白宴拉着君帝策去京城第二酒楼去吃饭了。
“这个酒楼是什么时候开的?”君帝策站在门口观望了一下,他归隐之前可没来这个酒楼吃过饭。
“三年前开的。”君白宴回答道,“东西很有特色,比清楼的食物还有特色。”
“那我们去尝尝。”君帝策说道。
“走吧。”
君白宴拉着君帝策进了这京城第二酒楼。
第二酒楼的老板娘,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出来迎接了,“六皇子,你很久没来了,人家甚是想你!”
“呵呵,本皇子的确没来了。”君白宴嘴角的笑容有些僵硬。
“人家给你们安排最好的包间。”老板娘笑了笑,眼中仿若秋水一般,带着勾人的笑。
君帝策冷眼打量了一番,总感觉有点怪怪的,但是又说不出来。
老板娘将君帝策和君白宴带到了一个最豪华的包间。
“两位可以看一下菜单。”老板娘嘴角勾着魅人笑容,“人家先去忙了,有事就找店小二。”
“知道了,你赶紧去忙吧。”君白宴真的是不想和她多说些什么,这也就是他知道第二酒楼菜很好吃却很久没来的原因了。
“六弟,你四处留情?”君帝策蹙眉说道。
“三哥,你又瞎说什么?我啥时候四处留情了?”君白宴大声的反驳道,因为激动双眼都透着一丝猩红色。
“那个老板娘喜欢你吧?”君帝策扬唇笑了。
“那是她自己自作多情。”君白宴翻了个白眼,“我都有点怕她。”
“怕什么啊!”君帝策调侃道,“贵为皇子害怕一个酒楼的老板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