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明显威胁的看着萦纡,被看得有些发毛的萦纡决定还是坦白吧。
“哎呀,就是这段时间太后一直往皇上的宫里送美人,但是每次都被皇上轰了出来甚至说一个特别漂亮的美人被绑着扔了出来。昨天的事情过后皇上就说了再送女子过来就挂在宫外警示。”
听完身边婢女说的事情,姬璃雪眼神间闪过一丝的复杂,池水扬到底怎么想的,这样公然的对峙太后。
俨然没把太后的脸面放在眼里,是不是这几天忙着西伐的事情,根本就没有时间理自己了。
回别院的一路都是阴沉着脸,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一直的想着那个坐在高位上的男子。
回到院子后,姬璃雪多年的直觉告诉自己,总感觉哪里有些怪怪的。
佯装正常的说往萦纡帮自己准备点女子要用的东西,然后示意漠名去查看一番,两个人也察觉好像有一丝危险在别院的周围。
姬璃雪刚把自己骑装穿好就听见一个利剑的声音向自己袭来。
正好手中拿着剑,随手格挡了一下大声的喊道:“萦纡,漠名。”
可是喊了几声都是没有人答应,姬璃雪知道出事情了,自己不能光呆在屋子里不然肯定会。
刚冲出去,就看见院子里陆续的多了很多的人,都快要五十个了把,地上的屋顶的墙面上的。
就算自己是一个勇往直前战场上杀敌的将军,可是看到这些人的打扮就知道他们都是死士。
自己得想想办法,不然最后肯定会仍在这里的,萦纡和漠名应该是被人引走了。
没等他们主动进攻,姬璃雪一个箭步占得先机冲着看似薄弱的方向袭去。
迅速的身影凌厉的剑法,每一次接触敌人都会带走一个死士的生命。
同时姬璃雪的身上也是中了数剑,可是好不容易突出了口子,赶紧往京城的方向赶去,一旦到了城门。
守城侍卫看见是自己那么肯定就会禀报皇上,到时候就不用担心了。
可是姬璃雪突然觉得自己的视线越来越模糊,这帮人竟然在刀上下了毒,自己本身就有些失血过多了,再加上毒性发作。
踉跄的脚步,摇晃的身体需要扶着东西才能站稳一样。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大了,不愧是死士这么快就追上了自己。
就在姬璃雪觉得自己这次完了的时候,眼前一黑身体向前扑去,却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给抱住了。
“别害怕雪儿,我来了休息一下吧。”听着模糊的声音姬璃雪莫名觉得自己应该是安全了。
彻底晕过去的姬璃雪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被谁救了,梦中的姬璃雪激动的叫喊着,想着自己其实多么的想穿一身美丽的女装。
可是父亲却让人把自己左右女子衣裳都给烧了,那一瞬间姬璃雪觉得自己为什么是个女孩子,为什么父亲要如此的对待自己呢。
于哲带着大队人马快速的消灭了那些追赶上来的死士,当几个被捕的死士看着没有结果了。
就直接把最终早已经藏好的药给吞了下去,所以说这次的刺杀就完全没有任何的线索。
在梦里想着池水扬为什么来得这么的及时呢,之前还以为真的是天要亡我姬家,亡我姬璃雪。
整整过去了三天,身上虽然没有伤及要害的伤口,可是姬璃雪却是中毒了,瓷都非常的诡异。
开始许多的大夫都说没有见过,幸好以为在京城的朋友帮于哲看了看说这是专门培养死士用的毒药。
眼神怀疑的看着于哲:“你干什么了?为什么这个女子被死士追杀。”要知道在京城里能有死士的出现只有那么几家。
而且这些都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可是这个女子却被伤得如此。
“别问了,这是我婚约的女子,曾经的镇西大将军现在的凌云侯。”
男子一听,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人,“你说什么她就是那个传闻中的女将军?”
点了点头,又准确的表明了这就是那个闻名整个池阳国的女将军姬璃雪。
男子上前又仔细的看了看,女子小脸不似当下京城里的女孩子,现在有些显得苍白的小脸眉头紧皱着。
就算是闭着眼不醒来,那眉宇间带着的戾气还是有些让人打怵。
“不是你们家老爷子什么意思你难道不清楚啊,现在这个镇西不对是凌云侯根本就没有军权了。”
于哲沉默的脸,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只是眼睛里的神情却望向了那个躺在床上的女子。
那时候的自己就一直爱慕着她,后来听说自己和她订了亲,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的父亲的条件。
可是在自己走了有半天的时间,父亲却派人让自己回去,这是自己第一次违反了父亲的命令。
继续带着人往京城这里走来,快要到京城的时候却听见前方的道路上有人在大家,仔细一看是一帮死士追赶一个女子。
而女子就在倒下的瞬间,自己看清楚了那张自己日夜思念的脸,很早的时候自己曾经去泉州偷偷的看过她。
所以立刻让人加入的战斗,只是没能询问出来是谁派的人,那些死士都自杀了。
看着躺在那里的姬璃雪,于哲觉得自己的心一抽一抽的疼。
后来父亲让人送来书信说,如果在不回城,那么未来城主的位子换人。
其实他已经知道了,当姬璃雪选择退隐把手中的军权交还给池水扬,那么父亲肯定就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
“喂,你看人看傻了,之前我都听说了,你父亲要把你的未来城主名头撤了。”男子有些焦急的说道。
而于哲却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城主之位于我来说只是野心的一部分,如果我想要。”这一刻的于哲没有了温柔的样子。
哎,男子叹气一声,“你自己想好了就行,我先回去了这个别院是我自己的,没人知道可是你也早点回去吧。”
说完男子不理会于哲便走了,于哲心里道谢这位从小一起的朋友虽然这么多年只是书信的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