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到了下午,心里一直惦记事的姬璃雪中途醒过来几次,可是脑袋还是晕沉沉的,也不知道什么的是谁。
但总是有人哄着自己,或许只是自己病的不轻做梦了吧。
下午醒来的时候池水扬已经走了,走的时候还告诉萦纡他们不要说自己来过。
大家看着如此别扭的皇上,心里都怪怪的这还是那个王者霸气的皇上么,怎么画风好像变了一样。
醒来的姬璃雪苍白着脸,抬了抬自己的手,可自己的手好像根本就使不上劲一样,“萦纡,萦纡。”
一旁依靠着床柱的萦纡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迷糊中好像听到了主子的呼唤声,赶紧睁开了眼睛一看。
还真是主子醒来了,满脸焦急:“主子,你现在赶紧怎么样了,叫大夫赶紧过来。”
看着萦纡焦急的样子,苍白脸上的露出一丝笑容,“你先倒杯水来,我有些口渴。”说着嗓子还吞咽了起来。
喝了水润润嗓子的姬璃雪好像精神头足了些,可是脸色依旧泛着白,萦纡把她扶起来依在靠垫上。
“今天是不是谁来了的?”
看着虚弱的主子,萦纡犹豫了一下,脸上笑呵呵的:“没有啊!就是您一直在说梦话什么的,一会真的得让大夫过来,您都快中午了才慢慢的退了烧。”
没有继续问下去,可是姬璃雪知道萦纡肯定是瞒着自己什么,就算自己那时真的是烧糊涂了可是还是隐约知道身边有一个人一直陪着自己。
“让厨房准备点粥。”刚刚还有一丝微笑的姬璃雪这会脸色直接就不好了,眼神里的复杂不知道预示着什么。
吃了点粥,大夫之前就吩咐过不让吃油腻的东西。
本来想让领事都过来的可是自己现在这样根本就不行。
回到宫里的池水扬一顿发火,御书房里满地的奏折,外面伺候的太监宫女都多的远远的,只有那个一直跟着池水扬的老太监呆在殿门前。
“连言,这就是殿前司的侍卫,如果今天朕不去,是不是人到了死了才能知道。”
池水扬一脸的怒火,两眼阴沉的望着跪在地上的连言。
连言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白费,自从那个姬璃雪回来,皇上整个人就好像不对了一样。
看着一直不说话的连言,池水扬知道是自己今天看着她如此心里乱了,确实身边的侍卫一直跟着她。
可如此隐秘尤其是她的闺房侍卫不会靠近的,脸色发黑的池水扬挥了挥手:“下去吧,殿前司明天朕要看。”
太监们看见出来的连言大家都送了一口气,只要是连言能相安无事出来,那么大家也就肯定没事了。
“一会你们进去打扫。”说完连言也是心里发苦的往殿前司走去。
一个人的池水扬只能皱着眉头坐在御书桌前,心里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既然她已经脱离了那么自己就彻底让她远离这些是非。
傍晚的时候,一道密旨发到了铁骑军的手里,同时各个家族也收到了消息说,皇上近期要有动作。
各个家族要小心了,其实一个人总不能把众人绊倒,可就是池水扬一个人让京城里的这些个家族吃了亏,甚至有的家族从此销声匿迹。
池水扬看着自己手中的密旨,这是自己通过铁骑军让京城里那帮人知道自己的意思。
从今往后凌云侯就是凌云侯,有名无实的凌云女侯爷。
冷寒接到密旨的时候心里也是大吃一惊,这是第一次皇上用铁骑军做这样的事情,看来那个镇西大将军不对是凌云侯自己要会一会了。
现在唯一的大事好像就是宫中的大选的事情,上次被池水扬扔出去的美女,太后完全没有说任何的话。
而接下来的日子更是直接了当,每天太后都派人送来一个女子,并且一天一个模样。
这几天池水扬一直在忙着池阳国一年一度的祭典,也算是池阳国的国日吧。
今年西部明显各种收成都不好,再加上那边的野蛮人时不时的骚扰着边境的游牧民们。
这几日的奏折诸多都提到了这件事情。
这样本就暴躁的池水扬在看见不同的女子,娇滴滴的冲着自己各种的献媚,好像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
有时候更是想直接把人扔出去,有多远就滚多远。
太后这边也收到了回报,坐在靠垫的上官太后,本就是年轻的女子,可偏偏为了身份让自己看起来更平稳庄重。
上官太后姣好的脸上一抹阴沉,看来自己是不是得用用那个姬璃雪了。
现在整个皇宫的气压都是非常低迷的,太监宫女们觉得自己就连呼吸都要放慢放小声了。
这天早朝,池水扬脸色发黑,扬手就把手中的奏折扔向了下面大臣的脸上。
“说,这就是你们想出来的法子?真是太平的时间长了,连这么小的事情都要我亲自过问。”池水扬低沉的嗓子说着。
虽然没有冲着大臣们喊,可是越是这样看似不好的脸色却平淡的嗓音,更让这些个大臣们打心底发毛。
户部尚书站出来,小心翼翼的说道:“皇上,如此确是最快速的解决方式,眼看着大典一过整个西部边境都会进入冬季的。”
池水扬眼神复杂的看着户部尚书,自己怎么就不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解决那些游牧民的现况,可这治标不治本,难道每年都让东南部给西部送粮?
这些人打得什么算盘,平时没有大事就算了现在明明有些人都收到了关于西部的一些消息,为了那点小利竟然敢不上报。
“退朝,户部,礼部,军部,留下”
看着一直处在怒火中的皇上大家也是不敢在多说什么,这个时候谁不都想上前当那个替罪羊。
回到御书房,池水扬还是沉着脸看着那三个尚书,“朕想你们应该知道现在的情况不只是这些吧。”手中的茶杯更是重重的放在御书桌上。
一旁的太监赶紧拾擦了一下,池水扬抽回自己的衣袖没有看身旁的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