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姬璃雪觉得头痛欲裂,上一次自己这样痛是在喝醉之后,对了,昨天,她和于哲,白景逸,连言一起喝酒来着。
“萦纡,谁送我来的?”姬璃雪揉着头问到。
“主子,是连言送您来的。”
连言?莫非昨天池水扬不让连言跟着他是因为这个?
嘴角扬起一丝微笑,想的还真是周道。
待到姬璃雪收拾好出去见到了白景逸,发现他的脸上很多红痕,而且一只眼睛肿了好多,“呦,白将军,你这是犯桃花了吗?”
接着看到白景逸一笑,哎,怪渗人的“姬将军也好不到哪里去。”
姬璃雪听着他说自己,原以为是反驳,后来就觉得自己的左脸颊有些微微的疼痛,寻了个池塘往里面一看,右眼角处有一道淤青,左脸颊发紫,鼻子处还有一道细小的刮痕。
!!!这是自己吗,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虽然自己是个将军,但也是女子,也会爱惜自己的容貌啊,不行,她得问清楚,昨天于哲也在那,去找于哲,问问他知不知道。
想着,也付诸行动,走进于哲的大帐发现于哲不在里面,便抓来了旁边的一个士兵“于哲呢?”
那个士兵呆呆的望着她,回过神来后说道“回将军,于军师被请去皇上的营帐议事了。”
接着她听到了漠名微喘的声音“主子,皇上让您去他的营帐议事。”
“好。”
说着便向着池水扬的营帐走去。
其实在路上,姬璃雪是有想过要蒙上一块纱的,但想想自己身穿银色铠甲,脸上蒙个白纱...
哎,还是算了。
所以现在就成了这么个局面...
“哈哈哈...笑死我了,姬将军你怎么跟白将军一个样子,该不会你们两个打了一场吧?”
姬璃雪勉强撑起一个笑容,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池水扬黑着脸说道“众爱卿眼里还有朕吗?”
坏了坏了,忘记皇上还在这了,于是连忙说“皇上恕罪。”
“好了,朕也不怪罪你们,会议结束后姬将军和白将军留下......”
哎?这就讲完了?我还什么都没听呢,真是的,姬璃雪在心中说道。
“好了,说说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吧。”池水扬让人收拾好地形图,转过身来问到?
“说什么?我还想知道我怎么一觉醒来就多了这些伤呢。”姬璃雪一脸委屈的说道,然后看到了白景逸狂点头表示同意。
“昨天连言送我来的,要不问问他吧。”姬璃雪提议道。
“连言,讲一下吧。”其实池水扬也很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是,主子。”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昨天白将军买了几坛子酒,姬将军和白将军喝着喝着就觉得志同道合要结拜兄弟。
他们刚要对着月亮结拜,白将军感慨了一句,“今天的月亮真是白,正好可以让我与姬兄弟结拜。”
之后姬璃雪一听不对啊,作为兄弟我一定要把他的这个错误给纠正过来。
“白兄此言诧以,今天的月亮明明是红色的,但红色的月亮也很适合结拜。”
“是白色的。”
“是红色的”
“白!”
“红!”...
之后姬将军跟白将军就打起来了。
连言淡淡的说完,他们两个淡淡的听完,但是另一个人心里差点笑开了花,璃雪,没想到你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但是这个白景逸......
“白景逸带头醺酒,罚五十军棍,扔到外面养好伤才能回来。”
白景逸“...那姬将军呢?”
“姬璃雪受到蛊惑,立心不稳,由朕教训半日。”
白景逸一脸黑线的想到,教训?端茶倒水?皇上给她?呜呜,公报私仇。
虽然内心不愿可还是被打了五十军棍,扔了出去。
白景逸凄惨的躺在一床棉被上,那床棉被是一个士兵看他太可怜送的。
哎,怎么就可以这么惨,这让自己怎么活?
“这位,公子?”一个清脆的声音问到,语气里带着不确定。
不确定?想我白景逸在未参军之前也是京城有名的少爷,只是...只是他现在脸被打肿了,衣服也脏了,头发也乱了...
好吧他承认叫公子实在是有些勉强,想不到他运气这么好,一出来就碰到了个人。
“嗯,姑娘,你可以帮帮我吗?我现在落难了,等以后我恢复了一定报答姑娘的大恩。”
这么感人的说道,想必是个人都会答应吧?可是那位姑娘却一声不吭的走了。
哎,人生在世,还是要靠自己的。
于是他打算在这里等到自己不那么痛了打野吃。
正在这样想着,走了的哪位姑娘又回来了,而且手里还牵着一辆牛车。
“你现在可以动吗?我背不动你,只好向别人借了一辆牛车。”
“能。”开玩笑,动如果在不可以,那么他就真的死在野外了。只不过应该会有点疼而已。
“那好,你先起来,我把被子拿车上去,之后你在上去躺着。”
姑娘清脆的嗓音让白景逸听了意外舒服,于是照着她的话做好,来到了她的家里。
“我帮你擦擦脸,梳梳头。”
白景逸点了点头“好。”随即又感觉到家中只有她一个人,就问到“你父母呢?”不会又是父母双亡把?他不要这么巧合啊。
“哦,他们啊,前几天走姨亲家了,说是过一个月回来。”
“原来是这样啊。”白景逸感叹道。
“哇!你真好看!”那个姑娘手中的布掉在了地上,对着他说道。
好看吗?猪头一样的脸还叫好看,他们是以丑为美吗?
睁开眼,发现面前没有头发阻挡,而是一个穿素色衣服的姑娘,她面带微笑,竟让他在一张平凡的脸上看到了漂亮二字。
“谢谢,你也很漂亮。”白景逸诚实地说道。
没成想那个姑娘不禁夸,一夸就红了脸。
于是他换了个话题“在下白景逸,姑娘叫什么?”
“公子唤我萃莺变好。”萃莺的脸上通红一片,但还是丝毫不做作地说道。
过了两天,白景逸身上的伤就好的差不多了,脸上的浮肿已然消去,变得更加英俊不凡。
见到萃莺长长望着他发呆,白景逸很开心。
但是他这个粗大条的人开心的原因是因为“幸好这里不是以丑为美,要不然他还要天天打的自己跟猪头似的。”
在接下来的五天里,白景逸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男耕女织,似乎这样一直生活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