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们平时肯定被他们欺负的够惨的吧。”月流苏浅浅一笑,道。
“这个……”景乔挠挠头,实在有些不好意思说。
“哎……”月流苏连声叹气,这两兄弟,什么时候能争气点,别这么怂,被打了还不敢还手。
愚钝之举!
她可没那么好欺负。
尤其是大清早的就在她的院子里囔囔,听着烦不烦?
“关键时刻,你们不能怂,知道么?这种人就应该教训,心里有气千万别憋着,给憋坏了。”月流苏正儿八经的教育道,两兄弟的思想有一点点的怯弱。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讲的不是能忍则忍,而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当诛之!
“恩!”两兄弟又是连连点头,地上那些人全都趴在地上打滚哀嚎着。
“恩,这才乖嘛。”两兄弟认错的态度,她挺满意的,就是不知道做起来是不是也这么迅速。
“好了,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将这些个找茬的给我扔出去,下次若是他们再敢来,那你们就看着办吧。”月流苏指着地上那些哀嚎的人道。
她正在用正确的思想教育人才。
“好勒!”两兄弟挽起袖子,得到了月流苏的怂恿,他们的胆子自然就大了起来,可他们刚走上前去,那些人就跟疯了似得,爬起来就跑!一转眼,院里哪里还有一个人的身影?
“你们给我等着!我定要整个西院消失在学院里!”
远远的,邹涛慌乱逃窜之间还不忘放狠话。
“这些人就是得寸进尺,看下次我不揍哭他们!哼!”,这时候景乔倒是敢放狠话了?
月流苏眉眼含笑,摇着头,非常无奈的摇头,双手那么一伸,可见挂在手上慢慢的都是空间戒指!
“哎……这吃饭的手艺还是丢不了,看到好东西就痒痒。”
景尧与景乔一回头,差点给月流苏吓蒙过去!
“你你你!”两人露出惊讶的表情,天哪!月流苏简直就不是人!她什么时候下手的?他们一点感觉都没有。
月流苏一颗一颗的将戒指从手上摘下来,递到两兄弟手上,“你们啊,还太嫩,以为我这么容易就放他们走啦?不收点利息都对不起我自己。”
“妮子,你你你,你什么时候动手的?我的妈呀。”景乔表示惊讶的不要不要的,都快怀疑自己在做梦了。
月流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你以为呢?难道你当时偷我的时候,当我不知道?傻乔,人外有人,你的技术还得好好的锻炼几年,知道不,放心,我会把我吃饭的本事都交给你的。”
“看看,收获如何,将里面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放在你们的空间戒指里,然后这些戒指都给我丢厨房里烧了。”月流苏道。
“但是妮子,这是不是不太好啊?”景乔有些犹豫了,那些人若是找上门来怎么办?
月流苏扯了扯粉唇,“我说,傻乔你话怎么这么多?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你说说。”她此刻是真觉得小傻乔是真傻。
人都走了,他们丢了东西敢来西院闹么?本来是他们先来闹事的,后来被打了个落花流水,家当也丢了,他们有脸反口咬说是在西院丢的?
这肯定是吃了亏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了。
不然她肯定还有后招,反咬一口谁不会,大不了她再随口的按上一个调戏良家姑娘的罪名,他们怕是都没脸在学院待了。
所以啊,不要怕,胆子要大,办法与阴谋都是人想出来的,怕啥。
月流苏的观察力与反心理学可不是白学的,从懂事开始,就已经在组织里接受各种变态的训练,这些还算基本的,她的脑子里装的东西,他们打死都想不到。
但是她唯独有一点从未改变,那就是脱离组织的心,最后没想竟然是这个结果,所以啊,人要狠,心要辣,该出手的时候绝对不要手软,不要觉得人家能放过你,你就大发慈悲的相信。
那都是假的。
活着,才是一切。
“去啊,愣着干啥,你要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来西院算账啊?”月流苏丝毫不客气,景乔的性子有点怯弱,顾虑太多,这样很容易吃亏的。
景尧此时已经往厨房走去,按照月流苏的吩咐,将空间戒指里面值钱的都拿出来,然后将戒指都丢进火坑里烧掉。
证据都没了,就算他们想来找茬,也找不到的。
看到景乔朝着厨房走去,月流苏这才转身回了房间,她该再补个觉,早上根本不是睡醒的,而是被吵醒的,她这人没睡醒脾气特别大,谁来都不管用。
反手关门,往榻边一走,翻身就上去了,小可爱睡在旁边,见到月流苏就往她的怀中拱了拱,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继续睡。
正所谓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宠物。
这不,小可爱也跟月流苏的作息一样了。
小可爱渐渐长大了,身上纯白的毛发开始朝着粉色发展,额间与尾巴尖上还出现了一撮细小的红色毛发,煞是好看。
日晒三竿,月流苏终于是睡饱了,将小可爱留在房间里自个玩,她出了房间去外面晒晒太阳。
这几日神绝冥都不在,她自由无比,当然,更多的时间是想他,却又非常念他不在的时光,人就是一种奇怪又复杂的生物。
她伸个懒腰,西院外却围满了一群人,纷纷朝着西院里面指指点点。
“傻乔,傻乔。”月流苏转身就找景乔两兄弟的身影问问这是怎么回事?西院什么时候这么受欢迎了,尤其是这几天,莫可进几乎是早出晚归,晚上还能喝几壶,事情大条啊。
“咋了,咋了?”景乔从房间里出来,他方才在看莫可进交代的功法,就听到月流苏在院子里叫他。
景尧闻声,也赶紧的走出来。
“你去问问,围着咱院子外的人来干什么的?”她喜欢清静,今天却很反常,呸,是好几天都很反常。
“好勒!”景乔领命,快步的朝着院子外面跑去。
“流苏觉得,这次他们是来干什么的?”景尧站在月流苏身边问,言语隐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