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围绕在院中宽阔的地带的宾客纷纷露出赞赏的目光,激动得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都停不下来。
然而此时,苏君柔已经不在苏家了,她正在照顾着月修,今日还破例的带着月修出来看月流苏准备好的烟火,“你看到了吗?我们的女儿长大了……”
就在苏君柔没看到的地方,一抹光迅速闪过,随之消失……
……
“妮子,按照你的要求都准备妥当了,是现在放吗?”景乔迅速的跑过来问道。
“恩,现在就放吧。”月流苏笑,“我随你一同去好了。”
“好。”景乔答应,与月流苏一同往另外一个地方走了去。
就在月流苏与神绝冥擦肩的时候,她小声的说了一声,“看着,有一半是送给你的。”神绝冥回头的时候,月流苏已经走远了。
不过一晃神的时间,天边突然闪烁起一道彩虹般的颜色!神绝冥的目光猛地就被吸引了过去,在看到天边那七彩斑斓的烟火的时候,他突然明白月流苏方才那一句话的意思了。
心中不由得惊喜起来,原来他的小月儿与他一样爱……
“爹爹,你看,这些都是娘亲准备的!是不是很好看!以前思绝跟娘亲在赤城的时候也做个这个烟火!”月思绝激动的道,没想到时隔多年还能见到他娘亲的亲手制作,不容易啊。
也就转眼之间,他就已经快七岁了……
“恩,好看。”神绝冥也丝毫不掩饰自己对月流苏的喜爱,他口中的好看,不是指的烟火,而是月流苏。
……
三日寿宴很快便过去了,月流苏这才想起来了纳兰思,前两日还好,只是洗洗衣裳,这两日可谓“发配”到厨房洗碗了,据说,整日口不择言,但是该做的还是做了。
月流苏突然觉得纳兰思这人还挺好玩的,说不定还能洗洗脑,今后不跟自己对着干呢?
说着,月流苏便来了厨房里,一进门便看到正蹲在地上洗刷碗的纳兰思,嘴里还在不停的骂骂咧咧的,“月流苏!我是来听你差遣的!而不是给你做奴隶的,你这么对本小姐真的好吗?要是让本小姐出去,一定不会饶了你的!”
月流苏没想,在苏家有七八日了吧,为什么还这么口不择言呢,难道不知道她这人最听不得别人嘴里有脏话?
“月流苏!我刷死你!刷死你!刷死你!”纳兰思边刷完遍念叨着,但是还别说,经过这几日的刷碗来看,她今日几乎都没打破碗了,看来人还是得训练啊,不是不会,是娇生惯养太久了。
“哦?你就这么想我死啊?”月流苏悄无声息的走上前,冷不丁点的问了一句。
纳兰思顿时整个人都愣住了,抬起头一看,只见月流苏站在她的面前,正一脸探究的盯着她刷碗呢,但是经过这些天与月流苏的接触下来看,她才不是那种计较她刷碗骂她的人呢。
不然自己怕是早就被她关起来打了,于是纳兰思又继续低着头重重的刷碗,看到这满满的一盆碗她就心浮气躁!“月流苏,别以为你不得了,等我出去了,我照样能想办法将你治住!这次就算我纳兰思衰了!”
纳兰思还在嘴硬着,她才不是那种轻易妥协的人呢!别以为她不知道,月流苏让她做这些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想挫挫她的锐气?
“是吗?我不得了了吗?”月流苏反问道,她什么时候成了那种不得了的人了?看来自己在纳兰思的眼中还是有那么一丝丝“分量”的,可能相当于强劲对敌的那种。
“对啊,你不得了,敢这么对我的人怕是只有你一人了!就是你!”纳兰思咬着牙狠狠的道,手却还在不停的洗着碗。
“想当初,本小姐只是将舞姐姐当做强劲对敌,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你!我真的很想将你的头拧下来当凳子坐!”纳兰思狠狠的道,毫不掩饰的向月流苏表明自己厌恶她的心。
“这样啊……”纳兰思说的她是知道的,她是第三者吗?她怎么不觉得是这样,因为神绝冥从始至终心里就只有她一人,她怎么能算是第三者呢?
纳兰思这话说得有些差异了,但是她懒得解释。
“行吧,算我是第三者了,但是你呢?你得不到神绝冥的另眼相看怪谁呢?我至少比你强吧。”月流苏装作十分不屑的道,当然了,这话只是想刺激刺激一下纳兰思。
没想到纳兰思一下就来气了!将碗一丢就站起身来,指着月流苏破口大骂,“月流苏!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要不是舞姐姐不争不抢的话,现在哪里还容得着你捡便宜!”
“好一个不争不抢。”月流苏不怒反笑,她不想跟纳兰思斤斤计较这些,因为她现在对于纳兰思来说,就是笑道最后的赢家,“你以为舞倾城是那种性子温顺的人呢?只能说你对舞倾城来说一点威胁感都没有。”
纳兰思一下就懵了,完全不理解月流苏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舞姐姐对我可好了,至少跟我一样,看到你就讨厌!”
“对啊,她为什么跟你一样看到我就讨厌?而她却不讨厌你?”月流苏不急不躁的反问道,她倒是想让纳兰思看清楚事实,纳兰思对舞倾城来说,毫无威胁力,不然的话,现在的纳兰思怕不可能来到苏家洗碗这么简单了。
纳兰思若是对舞倾城有威胁的话,恐怕早就不活在人世了,可惜,某人居然还活在幻想之中。
“你这是强词夺理……”纳兰思连说反驳的话都有气无力了。
“恩,是,我是在强词夺理,我的话几分真几分假,你自己怕是能分辨了吧?何况你现在都这么大个人了。”月流苏笑意盈盈的道,完全不恼怒,因为跟纳兰思争辩的很多事情对她来说,都毫无意义。
“月流苏,你别想挑拨我与舞姐姐之间的关系!我与舞姐姐可是一起长大的!那种情分你是不会明白的!”纳兰思还在抗拒着。
见到这样执着的纳兰思,月流苏觉得自己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