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孩儿退下了。”离予轩说罢便转身离去,如若要逃,还是不让母后插手自己太多的事情为好。
“轩儿……轩儿……”阴皇后在后面使劲喊着,离予轩还是头也没回的走了。
走在回寝宫的路上,离予轩抬头望了望,南边就是父皇的廉政殿,现在的自己口说无凭,可还要进去吗?心里这么想着,离予轩还是鬼使神差的进到殿里面了。
“轩儿?来找父皇可是有什么事?”皇上放下手里的笔墨,起身走到侧殿里,示意随后跟来的离予轩也坐下,已经好久想好好和自己的这位儿子说会话。
“哦!无事,只是路过廉政殿,想进来探望一下父皇。”离予轩淡然的喝着茶,果真就像是碰巧、刚好那么简单。
皇上听完倒是也不做答,看了一眼对坐的儿子,笑了几声“轩儿,可是无事会到我这坐坐的人?”
离予轩知道父皇知晓自己,再不继续作假,只是微抬着头,说道“父皇,可愿与孩儿对棋一盘?”
“好啊!看看我们轩儿的棋技长进了多少?”
父子两人对视一眼,会心一笑,一黑一白下着棋。
皇上在棋盘中间对离予轩围追堵截,眼看这一局马上就败了,便笑着说到“轩儿,你可是要输了啊?”
“父皇,不到最后一刻怎能言败呢?”
离予轩转而又将棋全都设在了棋盘外围,让着皇上的棋自乱了阵脚。
“哈哈……”皇上一看自己竟将“翁中捉了鳖”,倒是自己败局已定,拿手指着自己的这个四儿子“你故意套你父皇,是吧!哈哈……”
“孩儿不敢……但是这棋盘就如我泱泱大国一般,想要搞倒,不过是两个办法,从内和从外,从内走不通,我就从外攻。”离予轩很希望父皇能够听清楚自己这段话的话外之音。
皇上整理着桌上的棋子,放在瓦罐里,若有所思,他知道自己的儿子在提醒自己,内忧外患,都得提防。便说道“轩儿,你有话给父皇说是吧?”
离予轩立马跪下说道“父皇,孩儿无能,没能保护好证据,现在我空口无凭,但是有些话孩儿还是斗胆要说,您身边的人不得不防。在远离长安的地方,有些骇人听闻的事情我们根本不知,还请父皇一定要小心。”
皇上望着自己儿子的关切眼神,心有疑虑,便问道“你所指的可是夜丞相?”
“不单单是他一人。”
“那还会有谁?”
“惠妃娘娘。”
皇上神色顿时苍白,捻着手中的白色棋子,心中却是思虑万分,“惠妃?虽然她人,好嫉妒抱怨,表里不一,但不至于有这么大的胆子吧。”但看着跪在地上的轩儿又言辞恳切,确是又有些怀疑。
“我的轩儿怕不是有私心吧,因为太子?”皇上又试探性的问了,毕竟一面之词深信不得。
“父皇,请您明察,我从未如果半点这样的念头。”
“哦,轩儿,不必紧张,父皇就是问问。既然如此,你就继续搜寻证据,不管牵涉到谁,尽快报上来,可好?”
“是,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