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季云檀又不得不说，可能季宇存早已经意识到，只是不想要承认罢了。

季宇存深深地看了季云檀一眼，拍了拍季云檀的肩膀。“你在慕衍那里好好学，他是个好孩子，年轻一辈里我还没见过比他更优秀的男孩子。”

“你怎么知道？你又不常看到他。”季云檀打趣地说道。

季宇存笑了笑，并没有说他以往去国外出差的时候，经常会和柳慕衍一起坐下来聊一聊，聊一聊国内的形式，聊一聊公司以后的发展，还聊一聊未来的生产模式。

这些东西可不是一般人能看到的地方，但是柳慕衍却总是有他自己独特的视角，和这样的年轻人聊天，总能让季宇存想起他年轻时候的样子。

在家里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季云檀坐着家里的车子回到了公寓那里，放下东西之后又坐着家里的车子来到了公司附近，下了车子之后自己自己稍微打扮了一下，才走向了公司。

还是一样的模样，死板，不近人情，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和印象中那些死板的办公室职员一模一样，虽然现实里办公室里面的职员通常都是多姿多彩的，但是这有什么啊，季云檀要做的事情就是低调低调再低调，她来这里是为了学习一点东西，接触一些基层的东西。并不是为了来这里拉帮结派的。

坐电梯的时候季云檀和李斐羽同时按了电梯，李斐羽走到季云檀身边，上下看了看季云檀。

“你长得挺高的，也这么瘦，就是穿衣品味太差了。”李斐羽小声说道。

“谢谢夸奖。”季云檀淡淡地说道，她只听到了前面夸奖的话，后面的话她只当是李斐羽是在自言自语。

“你这女人……一把年纪了还是老处女吧。”走进电梯里，李斐羽开始恶毒地说道，因为发现并没有别的人坐电梯。

老处女……季云檀没想到她一个妙龄女子竟然被冠上了这样的前缀。

“那当公交车的滋味怎么样？大概这辈子我都不会体会到。”季云檀淡淡地说道。

“季云檀，你这个嘴巴也太毒了吧。信不信我让你在柳氏呆不下去？”李斐羽被季云檀两三句话就气的火冒三丈。

季云檀平时对付的都是季晴雪这种女人，对于等级比季晴雪低的人都是不放在眼里的。

女人吵架的关键就是姿态，谁先生气谁就输了一大截。

“如果你有这个本事的话，我倒是想见识见识。”季云檀走出电梯，丝毫不畏惧。

李斐羽紧紧跟在季云檀身后，“我看过你的资料，不过是商学院毕业，也没什么背景，肯定是家里辛辛苦苦供你去商学院读的书吧，不要以为自己是名牌大学出来的，就觉得了不起了，好不容易进入了柳氏，你就应该抓住机会，不然从柳氏离开，我让你在整个业界都呆不下去。”李斐羽十分霸气地说道。

如果是一般人肯定要怕了，让在业界混不下去，还真是很厉害的事情，但是她李斐羽不过是一个刚刚转正的职员而已，这业界的范围可是大了，季云檀还真不怕她找不到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