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是同学聚会，现在想想，那个廖芸不会单独是为了她吧，吃那一顿饭也不过一两万，但是如果谈成了这种合作，那带来的效益肯定比一两万多。虽然如今的如意影视是小公司，但是签约的赞助少说也要上百万。

“看来我是被人当羊了。”季云檀无奈地说道，有一种被宰了的感觉，不过她对这些也不太看重，因为公司主要的赞助还是季氏这边，这样子和季氏之间的合作才是共赢的。

“怎么了？什么羊？柳慕衍端着一杯茶走了过来。

季云檀看过去，看到下棋的那边已经没了人，麟儿没在，她爹地也没在，只有柳慕衍一个人在客厅，看了看时间，原来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没什么，就是觉得现在很多事情都变得不单纯了，我以前也不会想这么多，但是现在会不由自主地去想一些盘根复杂的潜在意思，不知道是我变得复杂了，还是变得现实了呢？感情真的就是这么现实的东西吗？”季云檀诚挚地说道，她觉得单纯地说同学聚会的话，确实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如果她不去其他的话，她说不定会诚心地去帮助老同学，也不会去想深层次的东西，大家其乐融融的多好。

但是她现在想到的都是背后深层的利益，别人做的每一件事背后的原因她都看的一清二楚，好像变得不单纯了。

“这是一个好问题，如果我让你帮忙，你会去想其他的吗？”柳慕衍喝了一口茶，淡淡地问道。

“当然不会……”季云檀瞬间明白了，是情的深浅，如果两个人的感情很深厚，再多的麻烦都不会想到是什么阴谋，但是如果两个人的感情不好，那做的每一件事情都会觉得是别有用意，重点是感情不深。“可是人哪有那么多的经历和那么多的人保持持续的感情啊。”季云檀想到了叶知秋，当年她在法国的时候和叶知秋的关系虽然说不上多好，但是绝对不差，但是现在只是一段时间没有联系，她就觉得好像很多东西不一样了，虽然现在叶知秋让她帮忙的话，她也不会多想什么，但是感觉就不一样了，好像就没有当初那么纯粹了。

季云檀回过神来，看到柳慕衍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你这是什么眼神啊？看我做什么？”季云檀看了看她自己，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啊，难道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吗？是她不应该说这些话，还是什么？

“你倒是越来越像一个女人了。”柳慕衍感叹道，端着茶杯就要站起来。

“柳慕衍，你给我站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越来越像一个女人了？你的意思是说我以前都不像是一个女人嘛？柳慕衍，你别跑，给我站住。”季云檀气冲冲地说道，直接追着柳慕衍跑到了楼上。

“嘘，麟儿在睡觉，小心吵醒他了。”柳慕衍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小奶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