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我哪里过分了？是把你赶出去过分？还是说你这样的人过分了？难道我说的有错吗？你自己到底什么样，你应该一清二楚，没有季家大小姐的身份，你不过是一个没有才华笨女人而已。”季晴雪恶毒地说道。

“那也比你这种只想爬到男人床上的女人强，和你妈咪一副德行。”季云檀狠狠地说道，她并不想说这些，生了孩子之后她变得温柔许多，但是今天实在是被季晴雪逼到了一定地步。

“你说什么？季云檀，我没听错吧？你刚刚说我什么？”季晴雪丢掉手里的袋子，直接朝着季云檀扑了过来。

两个女人，直接扭打在了一起。小时候这根本就是家常便饭，季晴雪小时候学过跆拳道，十分厉害，季云檀被打了几次之后就忘记了还手，其实身体本能地留下了一些害怕，但是她的本性让她每次被欺负的时候都不会忘记怼回去。

这一次季晴雪并没有吃到什么好处，这么多年过去了，季晴雪除了那股子狠劲儿，什么都没有留下。

披头散发，两个人的模样都不好看，因为季云檀穿着比较厚，所以身上并没有被打到。

“季云檀，不要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今天晚上我还要跟我妈咪在一起，等以后，我再好好收拾你。”季晴雪拿起袋子来，把头发狠狠地弄开，弄了弄，凌厉的眼神扫在季云檀身上，之后开着车子，离开了这里。

季云檀坐在地上，看着季晴雪开着车子离开，她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这种感觉她早已经习惯了，柳慕衍走了之后，她身上的锋芒被慢慢收敛起来，大概是没有了可以依仗的人，大概她就是这样子的人。

站起来，季云檀遥遥看到了柳慕衍，他站在院子里，视线是看向这里的，从来没觉得这有什么羞耻的人，第一次觉得这是一件羞耻的事情，低下头，不敢去看柳慕衍，好像是她自己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

季云檀回到家门口，伸出手来想要开门，手提起来的时候突然放了下来，她的头发这么乱，还怎么进去啊。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冷冷的气息传来。

一双宽厚的大手拉住了她的手，他甚至什么都没有说话，就拉着季云檀回到了他的家里。

“以前经常这样吗？”柳慕衍倒了一杯热水给季云檀，他的问法有些奇怪，谁能想到光鲜亮丽的季家姐妹，竟然会在草地上打架，两个人都三十岁上下了，不是年轻人，就算是小孩子，也不会这么做吧，两个人的身份不会允许，从小的教育应该是笑不露齿，仪态万千。

“我和季晴雪的感情不好，因为不是同一个妈生的，而且她妈咪对我也不好，我甚至觉得她根本不是我爹地的女儿，不喜欢她妈咪，也不喜欢她，这样子并没有什么不好，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用憋在心里，虽然我不喜欢她，但是她这种敢爱敢恨的性格，算是一个优点。”季云檀一股脑说了一大堆，不知是在掩饰这次发生的事情，还是在掩饰自己的狼狈，或者只是单纯的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