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说的全对，顾笙也心服口服，和程至木对视了一眼，充分表达了内心现在想出去的想法，程至木也看出了这个意思，笑了笑，对着两个人说道：“既然都清楚了，那现在应该我们就可以回去上课了吧！”

“等一下，虽然这件事已经清楚了，不过现在的话，你们还不能走，我还有事情要向顾笙确定！程至木你也留下！”程仰综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顾笙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过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然后就站住了脚，“万主任，你先出去放风一下，一会儿就好。”

原本这说的是顾笙的事情，程至木并不方便留在这里，不过既然程仰综开口了，他也觉得应该不会有什么才对，也就留下了。

如果，如果他知道程仰综接下来要说的事情是什么的话，他绝对不会留下来听的，也不至于到最后发生了那么多不可控的事情，而且如果程仰综知道了之后会因为他说出来的这件事而发生的一连串的事情，不知道会不会今天还会说这些事，不过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我听说……”

那是几年前的一个晚上，当时顾笙才升到初一，因为那个时候的性子有些腼腆，而且特别不爱和别人交往，也不喜欢说话，即便是成绩真的很好，但是在班中却没有什么存在感，甚至还有同学都一个学期了，都没有记清楚她叫什么名字？

原本这样默默无闻的应该也会相安无事，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出乎了所有人的想象。

这天，顾生因为自己不懈的努力，考到了全校第一的位置，当时所有人都在讲顾笙是谁，其实当时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考到全校第一，或者说他自己其实是不想考到全校第一的，因为他不想出风头。

原本这也无可厚非，但是经常考全校第一的那个男生，却诬赖说顾笙是抄袭，所以才得到全校第一，因为平时根本就没有人在意这个女生会不会有全校第一的实力，顾笙不断的解释他没有抄袭，但是那个老师明显更喜欢那个男生多一点，所以就说顾笙抄袭还把他赶出了学校，最后也是顾家人勉强找了一个关系把他送到另外一个初中。

“等等等！打断一下，你为什么要说我初中的事情？”顾笙听到这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却不知道究竟是哪里不对，急忙叫停。

程仰综笑了笑，摆了摆手，却没有说出什么原因，示意顾笙听下去，其实说是给顾笙讲这些，不过是带她重新回忆了一遍，可是对于一直认真听着的程至木来说，这是给了他一个认识顾笙的机会。

比如说，一开始顾笙的性格明明是有些腼腆不爱说话的，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浑身是刺的到处就扎的刺猬。

“这件事原本是表面上看起来的这个样子，实际……”

那个男生最后也被休学了，因为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至于是什么事情，其实不过就是当时那个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