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蛊毒是一个月发作一次,只这一次,你若是没有解药相救,就会化成一滩血水。我刚刚就是服用了小剂量的,治标不治本的解药,这还是我上次为凤舞完成任务,她给我的解药...”“凤舞?!”凤轻和楚寒听到这个词语不禁为之一动。
“没有错,其实不瞒您说,我是凤舞派过来的人。”欧阳玉说。
凤轻身体一颤,这个凤舞...居然又有新的行动了。“难道凤舞还是不想放过我吗?我对她并非将她视为眼中钉,可是她却非要赶尽杀绝,致我于死地不可。”
“虽然我不知道凤舞为何让我来刺杀你,但是我只知道,他对我下达命令的时候,是非常的看重的,我一向是为她执行非常重大的任务,而这次只是专门来刺杀一个人,起初我还举得很疑惑,现在开来,隐情是很大的。”欧阳玉如实供出了凤舞的计划。
“欧阳玉,可是你为什么告诉我们这些事情呢。你不想完成任务,然后拿我的人头换取你的解药了吗?”凤轻最不解的是欧阳玉的这一行为是何所图。
“不,我把原委告诉你是因为我觉得我已经再也完成不了这个任务了,我看到了你胸口的刺青...”
“又是刺青?...你能不饿能告诉我这个刺青到底代表着什么?”凤轻有些焦躁。
“我们都是将死之人了,我也不想让你死的时候还牵扯到一些恩恩怨怨,前世今生的是非。”
“谁说我们是将死之人了,至少那我们还是有一个月的时间来解这个毒啊!”凤轻抱有希望的对欧阳玉说。
“你居然打算自己解开蛊毒?!”欧阳玉为凤轻的想法感到吃惊,觉得凤轻是一个感想敢做,雷厉风行的女子,又很乐观,欧阳玉瞬间感到自己的神经被触动到了,可是意识到这个蛊毒是连自己这个被人封为神医的人都做到的事情,凤轻有什么资本说只用一个月就能挽回呢。
“没有错,我们毕竟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这就够了,我大概知道怎么入手解决这蛊毒。”楚寒也凑热闹,打断二人的交谈。
“楚寒,你说来听听,我们现在就是需要团结,才能够有希望拯救自己的性命,要知道,被别人控制的生命,那已经不是生命了,生活完全失去意义,试问一被操纵的木偶,他会开心吗?”凤轻似乎是针对欧阳玉这些年对凤舞的扶持所不耻。
欧阳玉被凤轻的话说的有些尴尬,但是细想一下,事实也正是如此,自己完全成为了一个冷冰冰的石头,更别提什么是快乐什么是笑了。
楚寒收到凤轻的催促,就故意卖了卖关子,咳嗽了两声:“咳咳,凤轻,你不要着急,听我慢慢道来。”
“还不急?你是想说完之后我们都死了,你就高兴了吗。”凤轻虽然知道楚寒在缓解气氛。却也是恶狠狠警告楚寒。
“总是这么凶...我真为云绝感到担忧。”楚寒说起云绝直到自己又犯了错误,赶紧继续说道:“我这就说,我这就说。”
凤轻和欧阳玉都仔细的竖起耳朵,听楚寒在讲。
“我毕竟是一国之君,曾经为了国家为了自己的野心,也有过统一天下的志气,所以我到各国游历,考察,韦德就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同事又丰富了自己的见识。其中我就知道关于蛊毒的一些事情。从今天欧阳玉 突然说起,我才联想到那件事情。”
楚寒顿了顿,看着凤轻很认真的在听,自己讲的也越发认真起来。
“当时,我正赶到了北夏国,那是在一个村子,我恰巧碰到了他们遭受灾害,打听之下,我知道了他们居然在一夜之间,村民全部都莫名其妙的死去的消息,这个村落仿佛成了一个鬼村,之后后来我才明白,他们正是中了一种叫做蛊虫的毒。而且我又打听到,蛊毒是北夏国特有的一种施毒技巧,最早是由一些阴险的小人暗中培养的发明,后来渐渐流广。”
说到这里,凤轻大概就明白了楚寒讲这些事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应该到北夏国去寻找这种蛊毒的解毒方法?”
“非常对,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没有任何办法,还有任何理由不去最有可能的地方去寻找解药吗?”楚寒说的信誓旦旦。
“楚寒说的并不无道理,既然北夏国很久之前就有蛊毒这一说,那么衍生的用蛊高人也就不会少,我们很有可能从他们那里寻求到解毒的方法啊!”
凤轻想了想,喃喃自语道:“我也可以顺便到北夏国去见云绝了吗?只是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到自己见云绝的哪一天呢。”凤轻心里无比惆怅。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准备一下上路吧!”楚寒积极的发动着二人,于是三个人终于准备要踏上前往北夏国的道路了。
云绝此刻坐在一个精致的屋子里。
屋里的摆设都非常的女性化,首先大体的色调都是红颜色和粉颜色,其次是有一个梳妆台,周围有许多女性用的饰品。
房间里原来不止云绝一个人,还有一个长相十分甜美动人的女子。
“夫君,再要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嫁给你了,你开心吗?”这个女子说完就开始笑,一颦一簇尽显魅力。只是云绝却是一副天然呆滞的面容,不哭不笑,对着这个女子,没有任何回答。
“我究竟是谁?我也不知道你究竟是谁,你为什么非要和我成亲?”云绝疑惑而又痛苦的摇晃着脑袋,十分痛苦的样子。
“夫君,你是我的夫君啊,你不要这个样子,你既然头疼就不要想了,你要知道,有许多人这一辈都想要获得那个叫做忘忧草的神物,可是又有谁能够真正得到呢,所以说,夫君,既然你多过去的事情都已经忘却了,索性就展望未来吧,那是我们幸福的生活。”
这个女子侃侃而谈,为的就是说服云绝死心塌地的做自己的夫君,也一边安抚云绝激动的情绪,可是女子逐渐觉得,自己这样做的用处并不大,因为这已经过了好久好久了,云绝依然情绪波动十分明显,动不动就头疼,动不动就乱发脾气。
只是女子却深深的将云绝绝世的容颜裹在了自己的心里,再也不愿让出去。女子愿意用一生去包容云绝,感化云绝。
殊不知,那日的坠崖,却造成了云绝的失忆。并且被有意图的北夏皇帝给救回。
本来北夏国的皇帝救回云绝以后,准备打算拿云绝当做一些计划的筹码的。但是自己的女儿却意外地中意了云绝,并一再要求自己让云绝给自己当夫君,让云绝当北夏国的驸马爷。
北夏国皇帝被自己的女儿软磨硬破之下,偶然一日发现云绝居然失忆了,便毫无顾虑的答应了女儿的请求,坦然公告将把云绝招之为驸马。
“这里就是北夏国了吧!”楚寒望着前方不远处的人群,感叹道。
他们跋山涉水,终于还是到达了这个三大国之一的北夏国。
“果然不愧是三国之一,我们以前觉得北夏国是相较云国楚国最为落后的一个国家,现在看来,其实不尽然啊,如果没有先前的许多事端的话,我想,北夏国默默的发展,势必将成为一匹最大的黑马。要真枪实干的打起仗来,还不一定谁输谁赢呢。”
云绝看到北夏国的国情,对此状况进行了一番分析。
“你说,我们该从何入手呢?”欧阳玉提醒他们,并不是来此旅游的,而是为了活命而来。
“我觉得我们三个人的目标是实在太大,而那蛊毒高手大都是隐居人士,多分布在民间,我们也就从小地方入手好了,你们看,在我们的左前方有一个偏僻的村落,我们可以暂时寄宿在那里,再慢慢的作长远打算。”楚寒对二人说道。
凤轻欧阳玉对此也都没有什么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