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波已过,云绝带着凤轻,以及任灵儿父女赶回到云国。
明天就是云绝再一次举行登基的时间。按照任灵儿父亲的要求,云绝必须要重新进行登基,一是因为之前云国都是由凤轻在管理,所以很多死心眼一根筋的大臣唯命是从,怕是当云绝纳任灵儿为皇后的时候遭到大部分人的反对,只要凤轻公布自己把权位再一次交还给云绝,在众目睽睽之下,云绝再立任灵儿为皇后,如此就皆大欢喜了。
在皇宫之中,云绝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手上拿着毛笔练字。
回想起以前和凤轻在一起,自己是如何对凤轻炫耀自己的字体的,云绝就感到十分的开心。
“云绝,你在笑什么呢?”这是任灵儿的声音。
自从云绝将任灵儿带回来以后,任灵儿的父亲要求自己必须要和自己的女儿住在一块儿,不然的话,任灵儿的父亲就随时会迫害云国人的性命。至于这个迫害的方式云绝一直没有听任灵儿的父亲提起过,但是云绝有理由相信,一直能够忍辱负重,甚至毕生都在潜伏的人,绝对会为了得到控制云绝的结果而去做出他所说的事情,有可能是他给云国的百姓都放了毒药只有他才能解开的毒药,亦或者那什么要写了云国的百姓,还有可能任灵儿的父亲已经改变了云国的某些东西,所以不会惧怕已经会出尔反尔。
云绝只好按照任灵儿的父亲所述,将任灵儿当做皇后一样对待,这样才名副其实。
但是事实上,云绝回来以后半句话都没有和任灵儿说过。
“云绝,你为什么不理我呢?难道是因为我父亲对你太过分了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恶化你告诉我,我这就去警告他。”任灵儿对云绝的冷漠吃不消,话里带着一丝哭腔说道。
云绝则是继续写字,但是听到任灵儿的话不禁吐露出几个字来:“你父亲是很过份,居然拿黎明百姓的性命和我开玩笑,这你也能警告他让他放弃吗?”
任灵儿自然知道云绝实在讽刺她,自己也的确不可能让父亲放弃威胁云绝,因为自己能够陪在云绝的身边就是父亲的威胁所起的作用。这也表明了,云绝是在间接的告诉凤轻,自己和她不愿意多搭话,完全是因为云绝对任灵儿没有一丝好感,无关任灵儿的父亲对自己做了什么。
“云绝,求求你,你别这样好吗?我真的就有这么不堪吗?既然没有选择,你为什么不试一试来接受我呢?万一我们日久生情了,那问题不就都解决了吗。”
任灵儿似乎不明白云绝的内心是有多么专情于凤轻,是有多么的坚定不移,所以任灵儿所说的一切对于云绝来说就是一个天真的小姑娘在说着天真话。
“对不起,我还有事,需要出去一趟。”
云绝轻轻的放下毛笔,涮了涮墨汁,置于原位。起身离开座位,大步往门外面走去。
任灵儿急切的起床想要抱着云绝不让云绝离开,但是没成想不但没有抓住云绝,反而扭伤了脚踝。
任灵儿已经看不到云绝的身影了,只能在空荡的房间里感受着无情的绝望。
“云绝...”任灵儿知道云绝肯定是去珑玉宫寻找他心爱的凤轻了。任灵儿无人搀扶,只有坚强的爬到云绝先前练字的书桌前,扶着桌角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可是却无意的看到云绝在宣纸上写下的轻儿二字,心中又是涌上一阵苦涩,陷入无尽的沉默之中。
云绝的确是奔着珑玉宫的方向捷步而去。
凤轻此刻也在一筹莫展,于卧榻之上翻来覆去,反之难以入睡。
不知道云绝和任灵儿在房间里会发生什么情况,虽然凤轻百分之百的信任云绝对自己的情深,只是任谁人的丈夫和别的女人有什么牵连。
就在凤轻纠结之时,云绝将门推开了。
“云绝?!”
虽然已经熄灭了灯火,但是凤轻很敏锐的捕捉到了云绝身上熟悉的气味。
云绝小声的比划着禁声的手势:“嘘!凤轻,别说话,不要让别人知道我来你这里了。”云绝说这话无非就是想让凤轻安心,其实心里无比清楚任灵儿很明确自己是来找凤轻了,如果此消息被任灵儿的父亲知道了,自己说不准还会有多少麻烦上身,但是云绝就是受不了任灵儿的一片痴心,又唯恐凤轻独自一人多想,所以云绝在和任灵儿对话之后,毅然决然地来找凤轻了。
云绝走到凤轻的床边,坐了下去:“轻儿,我来了。”
凤轻看着黑夜中云绝的眼睛闪着光亮,也很是感动。
“云绝,我们好久没认真的在一起过了。”
细想一下,自从云绝跌落悬崖,过了如此之久的时间,凤轻真的没有好好的和云绝面对面说过话。除了无情,就是分离,凤轻的心已是伤痕累累。
“轻儿,对不起,是我太没有用了。”云绝很是自责的对凤轻说。
云绝曾经以为天下的高手就只有自己一个,聪明才智也是无人比拟的,谁料一系列的栽倒在对手的暗算之后,云绝明白,自己还是沧海中的一粟,根本不够资格蔑视群雄。以至于云绝忍气吞声,才导致与凤轻的不断分离与变故。
只是一切都已经成切了过眼云烟,云绝凤轻现在始终还是在一起了。
凤轻感到很欣慰。经历过挫折的爱情,让凤轻更加懂得珍惜,所以自己已经很少再用讽刺和针对的话来面对云绝了,反而倒是改换的像是一个贤惠妻子,凤轻不知道这个还是不是真正的自己,甚至是不是受这个凤轻的前身的性格所影响,自己的性格已经逐渐的消磨殆尽,成了一个多愁善感的女子,但是不变的还有一个,就是凤轻的初心,坚持。
就像自己坚持到了现在,也顺心如意的得到了想要的一切。虽然有一点瑕疵,但那都不重要。
“云绝,你说,为什么大家都以为我是预言石上所选中的那个人呢?”
凤轻暂且将温情放到了脑后,不禁向云绝讨论起了自己心中压抑着的疑惑。
云绝没想到凤轻会突然问起这个,似乎显得有些惊讶,就沉默了几秒之后,才开口和凤轻商量:“我想,大概是大家都知道了你是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吧。”
“莫名其妙?如何这么讲呢?”
凤轻对于云绝的话有些不解,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就听云绝继续说道:“因为现在的凤轻不是当初的凤轻啊,这么奇妙的现象竟然出现在我们身边,我们怎么能不将同样是非常诡异的预言石和你联想在一块呢?”
凤轻很快想通了,自己穿越这件事情的确是匪夷所思的事情,和预言石的出现有相同之处。难道说,自己真的有可能是统一天下的人?
“云绝,但是我觉得也不可能啊,一是我根本没有统一天下的实力,更没有统一天下的意愿,所以我认为,预言石之物不可信。”
凤轻将自己的想法如实讲给云绝听,只是云绝摇了摇头:“你的意思是有人刻意的制造了预言石?那是不可能的,我们都去探查过预言石的详细状况,并得出了一致的答案,就是预言石的存在绝非人力所可为。”
凤轻皱起眉头,显然是听信了云绝的推断,如此说来,自己和预言石的确脱离不了干系了,那随之而来凤轻又开始后怕起来,对统一天下有野心的人此起彼伏,前赴后继,根本不可能平息下来,只要自己安全的活着,那就有阴谋诡计应声而出,连绵不断啊。
“轻儿,你放心,我会用我的性命守护你的。只要我活着,就不允许自己看着你死。”
云绝很坚毅的对凤轻许下这个誓言,神态毋庸置疑。
“我相信你,云绝,我们一定可以走到最后的,如果哪天你也保护不了我,我必定会随着你一起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