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芸一大早被岳城从睡梦中喊醒,还没清醒过来就被岳城的大胆震惊在了床上。
“师傅,真的要这样做吗?!”苏芸还是有些不忍,毕竟自己在这谷极宗里已经待了这么多年了,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她虽然不甘心总被邵亚冰压下一头,但她从来不敢有如此大胆越矩的想法。
“芸儿,如若我成功登上了宗主之位,你就是我的宗主夫人。咱俩再也不用被人压下一头,你也不用再受邵亚冰的气了,到时候你想怎么折磨邵亚冰还不是随你开心。”岳城握着苏芸的手,深情的说着。
如若苏芸仔细看着岳城的眼睛,完全可以发现他眼中的贪婪。可是,贪婪是极具诱惑的,苏芸此时也被岳城说动了心。
“你说真的?”苏芸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岳城。
岳城点点头,认真的说道:“我已经有了详细的策划了,只要一实行,宗主之位肯定是我们的。到时候,我一定娶你为宗主夫人。”
苏芸看着岳城,心下一片感动,她没有跟错人。苏芸娇娇的顺着靠在岳城的怀中,轻轻的嗯了一声,“你说计划吧,不管怎样我都会帮你的。”
两个人在床上互相依偎着,完全没有注意到门缝上趴着一只兔子,小三抖抖耳朵,心下大感不妙,这对狗男女是完全没安好心,受到了惩罚不仅不悔过思改还敢密谋谋反抢了宗主之位。
不行,自己得赶快回去找到亚冰把这件事情告诉亚冰,不能让他们两个得逞了。
小三找到亚冰时,亚冰正在院中练功,小三也不上打扰亚冰练功了,后腿一蹬蹦到邵亚冰身上便将自己在苏芸门口听到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邵亚冰。
邵亚冰听完,心下当即骂了岳城和苏芸一句,但现在又不能去和宗主说这件事情,没有证据空口无凭,自己只会打草惊蛇而已。
邵亚冰拍拍小三的脑袋,说了知道了便继续在院中练起了功,反而把小三弄得急了起来。“所以亚冰你倒是说怎么对付岳城和苏芸这两个狼狈为奸的人啊?”
邵亚冰好笑的看着小三着急的模样,无奈的摇摇头说:“你着什么急,咱们现在没有证据空口无凭,说了也没人相信还会打草惊蛇,不如装傻充愣,到了时间自然会告知宗主真相。”
这边,岳城和苏芸正在密谋着和黑衣人里应外合将墨卿一举杀掉夺下宗主之位。
“后日一入夜你就去宗主房间里,拿着这瓶失丹丸,一定要找机会让墨卿喝下去。我会在院内等你消息,如若墨卿喝了下去,你就往出扔一块红布绸,看到我马上进去。”岳城说着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好。”
很快一闪到了后日午后,苏芸看着面前的茶盏咬了咬牙将将瓶中的失丹丸扔进去一颗,端起茶盏轻轻晃了晃,看着药丸完全融入茶水内,苏芸端着茶盘向墨卿的房间内走去。
岳城则悄悄跟着潜入墨卿的院子里静等苏芸的消息。
片刻,岳城看到墨卿的房间们轻轻掩开一条缝,一条红布绸从里面扔了出来。
岳城看清了是红布绸后心下大喜,马上闪身进入墨卿房间。
刚进房间就被一股强大灵力掀翻在地,岳城吐了一口鲜血捂着胸口不可思议的看着墨卿面露怒色的看着自己,苏芸面露怯意缩在一旁面色惨白,明显是被吓到了。
苏芸旁边站着邵亚冰,邵亚冰面色冷漠的望着岳城,看着岳城眼中的阴鸷怨恨,邵亚冰毫无惧意的对上岳城怨恨的眼神,淡漠的神色让岳城反而感到一丝不舒适。
“岳城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让苏芸在茶盏中下失丹丸给我!”墨卿的脸上满是怒色,冷冷的看着岳城。
岳城皱眉,马上解释道:“宗主你肯定是被奸人迷了眼睛,我身为二长老怎么会害宗主您呢?”岳城明显是想把矛头指向邵亚冰。
邵亚冰闻言心下忽觉得好笑,真是疯狗乱咬人。“二长老也知道自己身为谷极宗二长老,竟然还安着一颗对着宗主的谋反之心,与徒弟苏芸狼狈为奸,不怀好意。恐怕二长老早就心怀不轨密谋想要亲自坐上宗主之位吧。”
邵亚冰字字珠玑戳进了岳城的心里,岳城眯了眯眸子,看着破坏自己好事的邵亚冰,眼神中更添了一抹阴毒。
墨卿听了邵亚冰的话,心中更为大怒。“好你个岳城,身为谷极宗二长老不仅不为宗内考虑效力竟然还心怀不轨以下犯上密划谋反。如若不是亚冰告知我恐怕此时已经喝下了这盏放着失丹丸的茶水被你杀掉了吧。”说着墨卿抬手拿起桌上的茶盏用力的摔在岳城的面前,听得茶盏一声脆响化作一摊碎片。
“如今事情被揭发,而且你们二人前日才刚刚被关禁闭,今日就来闹事,而且你不仅不认错还妄想倒打一耙给亚冰,岳城,你说我要怎么罚你才能以示谷极宗的全宗上下?”
“宗主且等等。”邵亚冰忽然出声打断宗主墨卿的说话。
被打断墨卿也不恼,反而疑惑的看向邵亚冰。“亚冰还有话要说么?”
邵亚冰看着墨卿点点头,开口说道:“二长老怀着坐上宗主之位的心已然不是一两载,那么长时间都隐忍过来了,今日怎么会忽然一下子沉不住气。恐怕这背后,是有贼人指点。”
“哦?亚冰这话言之有理。”墨卿点点头同意邵亚冰的猜测,转头看向岳城,厉声问道:“岳城,从实说来,我还能从轻处罚你。”
岳城此时已经不再故意气敛去眼中的恨意了,咬牙切齿的看着墨卿,“哈哈,从轻处罚?墨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都想找机会把我压制住,不管我是不是如实交代你一定会有理由让我受到处罚。墨卿,我不服你!
还有邵亚冰,你是怎么知道我谋划的消息?这件事情我除了和苏芸说过以外对其他人从未有过半分透露,说不定,你也早已有了抢夺宗主之位的想法是不是?”
邵亚冰听着岳城乱咬人的疯话,抬手捏了一个灵决将苏芸摔在岳城的身上。“岳城,我敬你是谷极宗二长老所以一直对你百般尊敬,如今你心怀不轨,事情败露竟还乱咬人。我如何知道你的密谋?二长老,你与苏芸狼狈为奸密谋此事的时候我恰好路过而已。”
墨卿听着岳城不仅没有悔改之意还想诬蔑邵亚冰,当即大怒,“来人,二长老岳城心怀不轨蓄意夺取宗主之位。从今日起去除岳城二长老之位,废弃灵根。苏芸明知实情不仅不报还与岳城狼狈为奸,去除谷极宗弟子的名分,同样废弃灵根。
将二人关入谷极宗后山废院监禁一生,从此不得放出!”
看着岳城与苏芸二人被带下去,邵亚冰与墨卿道了安便退出了房间。
今夜的月色正浓,邵亚冰并没有觉得这件事已经结束正如自己方才所说,岳城抱有夺取宗主之位的心不是一两载了,那么长时间都隐忍过来了怎么会突然这么沉不住气,那瓶失丹丸,分明就是自己房间丢失的那瓶。
如若今夜岳城的计谋成功,那查下去必定会查到那瓶失丹丸身上,肯定也查的出是自己房内的失丹丸,这么一下来理所应当的就是自己害了宗主墨卿,想必后果严重。
想此,邵亚冰庆幸自己先一步到了墨卿房中说了此事。
不过,是什么人想要陷害自己呢?
邵亚冰想着可能陷害自己的人,但都一一否决了。这件事,肯定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第二日,亚冰就直接来到了师傅的房间。
风源看见是亚冰,忙把她叫进来,满脸担忧的道:“冰儿,你怎么来了?我正准备去找你呢!”
“哦?不知师傅找我是有什么事吗?”亚冰问道,随即自顾自的找了一个凳子坐下,抬起头看向风源。
“哼,小徒儿,为师找你身后何事你还会不知道吗?”风源故作生气的说着,坐在亚冰的对面。
“师傅,徒儿不知啊,不如师傅告知徒儿如何?”见到风源确实是有些生气了,亚冰跑到他的身边,拉着他的袖子撒娇道。这件事着实是她做的不对,她不该擅自行动,可是她也不是为了不打草惊蛇嘛?
“冰儿啊,为师知道你定然是有很多的宝贝,为师也不是说你不能去,但是这件事真的是太危险了,你丢不知道,当为师知道昨晚的事情,你竟然参与到里面的时候,我的心都凉了一大半节了,就是因为害怕你会受伤,本来你上次中的那个毒就还没有痊愈,身子骨还很虚弱,没想到,你竟然还敢去搅这趟浑水。你……你真是气死我了。”风源越说越气,觉得自己的心都塞了。
“是是是,师傅,徒儿知道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亚冰看见师傅那副痛心的模样,心里暖暖的,这师傅果然是自己亲生的。
“好了,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也不想再多追究你了。”风源无奈的摆摆手,“过不了多久就是炼器大赛了,你准备参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