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韵被气急反笑:“好好好,王妃,你还真不怕把我惹怒啊,你是不是仗着我喜欢你就敢这样肆无忌惮?”
木文灯嗤笑一声:“您可别往脸上贴金了,涟韵,就你?看你一眼我都觉得无比恶心。”
涟韵也不生气:“你不想知道阿毛是怎么去的凤凰楼的嘛?”
木文灯怒了:“你怎么知道阿毛的!”
“自然是因为阿毛就是我带去凤凰楼的啊。”涟韵笑的很是开心:“那小模样长的很是标志呢,有很多人跟我要他呢。那天要不是你们到了,阿毛就……呵呵呵呵。”
“涟韵!我杀了你!他还只是一个孩子,你怎么可以,怎么能!”木文灯双目赤红着扑上来,百里策看到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涟韵一把抱住木文灯,一只手就控制住了她:“怎么,我做的不对吗?谁让张景瑞居然敢欺负你,还敢觊觎你,我就想让他尝尝亲人被伤害的痛苦而已。”
木文灯使劲的挣扎着:“你放开我!涟韵你放开我!策,策,你在哪里,策,呜……”
百里策一把甩开属下就要冲上去,涟韵却带着木文灯走了出来:“乖,别叫了,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个惊喜没给你看呢,来,随我来。”
涟韵像个讨赏的孩子一样,将木文灯放开,带着她往里走去,百里策抬步跟上。
“来,将眼睛先闭上,等我说好了才可以睁开哦。”涟韵语气温柔的像在哄孩子。
木文灯将眼睛闭上,涟韵将什么门打开了,领着木文灯站在一个什么东西钱。
“好了,慢慢的,慢慢的将眼睛打开哦……”涟韵的声音充满蛊惑,木文灯突然就放下了戒备,睁开眼睛。
“!!!啊——”
木文灯转身就跑,涟韵一把将人拉回来:“乖,别跑,你仔细看看,不怕不怕哦。”
木文灯身体抖的像筛糠一样,眼前那个怪物啊啊啊的发出声音,涟韵柔声细语的哄着木文灯:
“乖,别怕,她是泽兰啊,那个老是欺负你,害得你要早早和百里策结婚的泽兰。”
木文灯慢慢的稳住心绪,抬眼看着涟韵口中的泽兰:
一颗什么都没有的头上依稀看出来是泽兰的轮廓,木文灯看了一眼就恶心加害怕,尖叫起来。
百里策带着人冲进来,将惊惧过度的木文灯打横抱起,这边的动静引过来所有的人,百里策他们被团团围住,涟韵胡乱擦了一把脸上,阴森森的开口:“百里策,我终于等到你了,将木文灯放下,我还可以饶你一命!”
“哦?是吗,那可真是不凑巧,我不准备饶你一命了。”百里策将木文灯放好,吻了吻嘴唇:“乖木木,等会儿。”
木文灯一把拉住百里策:“不要,不要丢下我。”
百里策心疼的不行,将木文灯抱起来,对着红唇就亲了下去,攻城掠池,灵舌扫过木文灯嘴里的每一寸空间,在里面称王称霸,木文灯被这样霸道的吻终于吻的回了神,脸上泛起羞涩,身子也软了下来。
百里策一吻毕,抱着木文灯就朝涟韵冲过去,一脚将涟韵踹飞,撞破了一堵墙,百里策才发现墙后居然还有一间屋子,屋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可惜光线太暗,百里策看不清楚。
被踹飞的涟韵咳出一口血,看着百里策将木文灯放下来,木文灯靠在百里策怀里笑的羞涩,涟韵双目赤红:“哈哈哈哈,死到临头了还有空恩爱,既然如此,我就让你们做一对鬼鸳鸯吧。”
百里策看着涟韵:“王子,你这是嫉妒我夫妻二人感情好么?”
涟韵表示不屑:“你且看看我周围的是什么?”说完就打开了火折子,木文灯这才发现,周围的都是火器:“不对,不是火器,是火药!策快走!”
木文灯推了一把百里策。
“走?你们两个谁也走不成,这么多人陪葬,王妃,我待你可不薄啊。”
木文灯没有理会涟韵说了什么,看了看百里策和自己的手后就囧囧发现,她推不动百里策。
百里策笑着摸摸木文灯的头:“傻姑娘,怕什么?”
涟韵见二人完全没有把自己当回事,当下就举起火折子:“木文灯,百里策,去——”
“噗嗤”
是箭刺入肉的声音:“千机弩!”
“唔,噗——”涟韵看着突然被熄灭的火折子,还有刺入胸口的箭:“怎么,怎么可能……”
木文灯看着涟韵倒下的时候看着自己突然露出的笑容,心里五味杂陈。
“你什么时候做的千机弩?”木文灯记得她把千机弩的图纸画出来后就一直忙的没有空做,如今看到一个成品,倒是稀奇的很。千机弩很难做,许多细节连自己都没有把握。
“是钱大人做的,说是我们的新婚礼物。”百里策笑的一脸狡黠。
“啊啊啊,哦哦。”被挂在墙上的泽兰突然开了口。
“你是说,杀了你?”百里策猜测到。
“啊啊!”泽兰点点头,百里策扭头看木文灯,木文灯点点头,百里策就又发了一箭。泽兰中箭的时候分明是解脱的快感。
暗卫和影卫留下来善后,这下子是真的尘埃落定了。晚上好容易将木文灯哄的睡着,暗卫在书房候着,百里策揉揉眉头:“怎么了?”
暗卫呈上来一些东西,百里策打开看了看,眼里有暗光闪过,盒子里装的是木文灯的画像和首饰,有很多,有段时间木文灯说她的首饰好像不见了许多,就猜测是那个婢女拿去了,木文灯也没在意,现在看来,这涟韵,偷窥木文灯很久了,百里策觉得,那么轻易的杀了涟韵真是可惜了。
“还有什么事?”
“回主子,在异邦酒楼的地下室里发现了大量武器,怎么处理?”
“武器都上交给朝廷,充军,至于这些东西。”百里策推了推盒子:“都烧了,他涟韵不是喜欢木木么,都烧给他,这些事不许告诉王妃。”
“是!”暗卫领了命退下。
“王爷,王爷,王妃梦魇了。”
屋子里人影一闪,百里策下一秒就出现在主卧:“乖木木,怎么了?”
木文灯皱紧每天:“策!策快走!不要啊!”
百里策将人抱在怀里:“木木,乖木木!”
木文灯唰的睁开眼睛,看到百里策两行泪就落下来了:“策,策我好怕,呜——”
百里策心疼的抱着木文灯:“乖,不怕了,相信我好不好,相信策,绝对不会让你出事。”
木文灯点点头:“策,我一闭上眼睛就看到泽兰血肉模糊的脸,策,我好害怕。”
“乖,没事了,泽兰也解脱了,那是他命里有这样一劫,避不开的,和你没有关系,一点关系都没喝,乖。”
百里策知道,涟韵做的许多是都是打着木文灯的旗号,木文灯内心的负罪感消不去,这梦魇也就无法摆脱。
经历了这件事候,木文灯的神经极其脆弱,稍稍闭上眼睛就会陷入梦魇,也只有百里策在身边才好些,晚上休息不好,白日里没有精气神,请了大夫太医来看了,都说是心病,只能考木文灯一人走出来,百里策也知道,索性请了假,日日陪在木文灯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