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若诗沉思了一会儿说:“也不能说是认识。,只能说是见过几次面。”
齐巍然没好气地说:“没见过几面对方就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挺身而出,出来帮你,难道你就不觉得这其中的问题很大吗?”
妹妹都还没有毕业,心思单纯是很正常的。
但是他不能因为妹妹思想单纯,就不告诉妹妹这个世界上还有很黑暗的一面啊。
齐若诗不明所以地问:“有什么问题?”
他刚才不已经在妹妹的面前说过了?
齐巍然头疼地说:“就是对方就是单纯的想利用这个机会泡你。”
齐若诗想都不想地说:“你说别的还有可能,但是就泡我这一点是绝对不可能的。”
还不可能?
妹妹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天真:“你怎么知道?”
齐若诗淡定地解释:“在还没有遇到这件事之前。我就已经提出把我私人的联系方式他了,但是他没要。”
最重要的是这人连名字都没有跟他说,一看就知道对她是真的不感兴趣的哪一种。
否则她也不会跟对方求救。
齐若诗说到这里,直直地盯着齐巍然:“还有,你是我哥吧?”
齐巍然从容地应对:“这个问题你还是问咱爸咱妈比较合适,万一你是咱爸妈在臭水沟里捡过来的呢?”
齐若诗直接的朝着自己的亲哥哥比了个中指。
说真的,她特别讨厌哥哥这样的人,整天什么都不喜欢干,就喜欢窝在家里面,按理说这样的男人应该很可靠对吧?可每次当他遇到危险的时候,他都窝在家里面睡大觉,从来都不会出来帮她。
这样也就算了,但关键是她要是好运气的遇到别人愿意帮自己,哥哥还会嘲讽人家不安好心。
齐若诗生气地说:“我警告你,以后我回家的时候你必须要亲自下楼来接我,不然的话,像我这么可爱的美少女是很有可能被犯罪分子盯上的!”
齐巍然敷衍地说:“行。”
齐若诗见她的态度太过轻浮,根本就没有用心,生气地拍了齐巍然一巴掌说:“你给我认真一点。”
齐巍然认真地点了点头。
齐若诗总算是看出来齐巍然根本没有把这件事儿放在心上,尽管非常害怕,但还是不甘心地叹了一口气。
看来哥哥是完全指望不上了。
要不然她多问父母要一点儿钱,请个厉害一点的保镖一天二十四小时跟着自己?
齐若诗跟在齐巍然的身后进了屋里面。
城市边缘,带着院子的小四合院还没有完全被扒完,孤零零地矗立在这个城市之中,无端地让这个城市多了几分沧桑。
陶定洋推开房间门,痛苦地吸了吸鼻子,正想打点儿水把自己的脸洗洗。
“你怎么才回来呀?”陶乐决定恶人先告状:“我还想着你今天要是回来的早的话,还能带你好好出去搓一顿呢,现在看来,咱们两个要一块儿出去吃东西的梦想可能要破灭了。”
陶定洋自顾自地洗着脸说:“不过你弟弟今天挺身而出,做了一次英雄。”
陶乐正要蹲到陶定洋的脸上面看看具体的情况,结果却毫不意外地看到了陶定洋脸上青紫色的痕迹:“你脸上是怎么回事儿?”
早上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回来就变成小花猫了?
陶乐捏着陶定洋的下巴,认真地观察着陶定洋的脸,奇怪地说:“这脸色青紫还很均匀啊。”
陶定洋听出来姐姐打算嘲讽自己,连忙说:“我现在都已经变成伤残人士了,能不能请你对我温柔一点?”
陶乐没好气地说:“既然你希望别人对你温柔,那就不要跟别人打架。”
陶定洋就知道自己说英雄救美是没有人愿意相信的,心疼地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说:“我今天在路上遇到了一个被猥琐男骚扰女人,你说要是你遇到这种情况,你帮对方吗?”
他不等到陶乐给自己答案,就自顾自地说:“那肯定是要帮的啊,要不然万一这些猥琐男又催财了祖国未来的花骨朵,那我岂不是就成了帮凶?”
陶乐哼哼两声,报时自己已经听到。
陶定洋也不在乎姐姐完全把自己说的话当成是耳旁风,依然坚持着往下面说:“我就当着这名男人的面,把这个女人送到了楼下,等到对方的哥哥下楼过来接人,我才离开。”
陶乐好奇地说:“听到这里,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情。”
她伸出一根手指,重重地按着陶定洋脸上已经肿了的地方:“你脸上的伤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虽然她经常跟陶定洋争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也经常黑陶定洋,但这并不能代表她跟陶定洋的关系不好。
陶乐生气地问:“是不是又有女人打你了?”
她拍拍胸脯保证:“你告诉我打你的这个女人是谁,姐姐我帮你打回来。”
陶定洋已经跟陶乐说过实话:“就是那个变态,我把人送到家了,结果回去他突袭我,把我连人带车子都扑到了之后,我跟他狠狠地打了一架。”
陶乐紧张地问:“那你遇到这种变态为什么不报警?”
明明报警就能够解决问题的事,他干嘛傻乎乎的自己往上面冲?
她不悦地问:“你知不知道这种变态的手上一般带的都有刀之类的,万一人在路上捅了你一刀,你要怎么办?”
那条路上的人肯定不多,要是人多的话,那个小女孩儿也就不至于被人尾随了。
陶乐就怕陶定洋出意外:“到时候也没人能够救你,说不定你就失血过多,躺在地上飙血就飙死了。”
陶定洋小声地嘟囔:“你就不能想我点好的?”
陶乐愤愤地说:“我也愿意想你好的,可你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
陶定洋还以为自己回家能够得到表扬,谁知道居然换来了批评两重奏,陶乐刚说完, 杉杉来迟的母亲又劈头盖脸地把他骂了一顿。
他心里非常的郁闷,尽管如此,他仍旧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话说我在餐厅等我姐,一直等到现在都没有吃东西,再加上路上又被人揍了一顿,现在饿的厉害。”
不赶紧把话题转移走的话,他肯定还是要听这两个人唠叨的。
陶定洋可怜兮兮地说:“我知道你们觉得我不应该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就去帮助别人,但是在那种情况下,我要是在考虑这些有的没的,说不定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要消失在我的面前了。”
他抬头:“你们是愿意看到我受伤,还是希望看到我见死不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