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小姐,是不是老身这情况又加重了啊?”赵老夫人害怕兮兮地问道。
封楠彤并不回答,而是笑着道:“近来老夫人是不是会经常感到头晕晕沉沉的?尤其是到晚上情况会有加重的迹象?”
“是呀,你怎么知道呀?”赵老夫人朝着身边的丫鬟看一眼去,以为是她说的。
封楠彤说道,“没什么大事情。只不过老夫人以后按我的药草吃,再兼顾饮食,就会好很多啦。”
这老太太血压有点高,而且应该血粘度也不低。
封楠彤没办法跟她解释这件事情,但是又告诉她新的病症,显然会加重老夫人的负担。
转头她将一向贴身服侍赵老夫人的丫鬟叫到跟前,又吩咐了下饮食的情况,避免吃太多肉之类的。
“赵大人呢?”
封楠彤觉得老夫人的情况需要向赵主薄说一下,身为儿子,他应该有所了解。
‘大人在前厅,有客到了。’丫鬟与封楠彤已经很熟悉了,听见她问之后,当即便毫无隐瞒地告诉她。
赵老夫人这边走不开人。
封楠彤没让那丫鬟带路,自己朝着前厅而去。
刚刚就要到时,蓦地便听到前厅传来一道凌厉的斥声:“赵原晋!这可是国公爷的命令,你最好乖乖听从!若是有半句二话,小心国公爷不放过你!把东西交出来!”
“快啊!”
封楠彤这边听着,便停下了脚步,心里面暗暗地思想,国公爷,哪个国公爷?
又需要交什么东西呢?
不一会儿,那个厉声吼喝赵主薄的人便怒气冲冲地离开。
他的手上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封楠彤躲到一边,并没有看清楚。
见赵主薄从厅室里面走出来,封楠彤便迎上去,“赵主薄,怎么了?刚才离开的那个人是国公府的?”
赵原晋见来者居然是封国公府的七小姐,再听到她的问题,他犹豫了下,说道,“是下官欠封国公情面,所以这件事情也无可厚非。”他说到这里,望了一眼封楠彤,这位一样是封国公府的人,可却是这般无偿无私。
这封国公府的人,都不是一样的啊。
“原来是封国公府?”
封楠彤这才听说了这件事情,没想到事情居然会这样。
只是封景炳表面上看起来并不是那种可怕的人。再者,从她在原主的记忆里面得知道的,这封景炳一向很是沉浸,在朝堂在帝都城,都没有太过于明显的传闻。
说好听点是世家大族的温润气势在那里摆着。
说难听点便是窝囊。
因为毫无建树,只是依靠着祖辈的基业而混日子罢了。
方才那个人跟赵主薄说话,十分嚣张而凌厉,有一种势在必得的意思。
难道说,他们找赵主薄所要的东西,对封景炳很重要吗?
“赵主薄,不知道我能不能问问,国公爷要的是什么东西呢?”封楠彤想了想,试试探探地问道。
赵原晋沉吟了一下,注意地看着面前的这位漂亮而略略有些年幼的封七小姐。
因为她刚才称呼封景炳为“国公爷”,而非“大伯”。
这令赵原晋心下微微起了一丝丝的亲近之感,虽然一样是“封”姓。
但实际上,这位封七小姐与那位国公爷,并不是同一类人啊。
当年那封国公爷救他时,便提过一个条件。
对方是要回报的。
如今他索要的回报,正是在此时啊。
转念,赵原晋问道:“七小姐,你数次救了我母亲,这份大恩,下官是永世无法回报……”
“赵大人言重了。”
封楠彤打断他的话,笑得有些无奈,“如果需要回报的话,可能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已经要了。何况是何修远把我带过来的。赵大人应该相信何修远那小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