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景还以为晨惜生病了,赶忙道:“要不要过去坐会?”
晨惜可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她还是点头道:“走吧。”
这是个拐角的地方,走动的人特别少,晨惜也不想出去听那些叔叔阿姨说话,所以,待在这里倒是挺好的。
她哥早就不知道跑去哪里勾搭小美女了,晨惜瞥了身边的司徒景,问道:“你不用在这里陪着我。”
“没事,反正这里我除了你也不认识别人。”
晨惜:“……”这话说的她毫无反驳的余地。
干脆,两人就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开了。
许安安也参加宴会了,毕竟是陆家主办的,对于这个机会,她当然不愿意放弃了。
但是……她没想到晨惜也来了,毕竟,她她还不愿意放弃陆景桁来着。
瞥了一眼周围,只除了晨惜旁边的男人就再也没有其他人,许安安顿时脑子一转,快速的走了过去。
“你就是这么对他的吗!”
一道声音冷不丁的传入晨惜的耳里,后知后觉的晨惜被吓了一跳,一脸诧异的看着许安安。
偏巧这女人满脸的怒意,活像她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一样。
但是……她什么都没做啊,就是做了和许安安有什么半毛钱的关系吗?
晨惜是不打算理这人的,司徒景眼眸转了转,终于又别过脸去。
两人就这么将她无视,许安安气的咬碎一口银牙,到底碍于公共场所,逼着自己没有发作,但,还是戏精上身了一样,指着司徒景道:“你都有了景桁哥,为什么又跟别的男人搅和在一起……”
许安安的声音倒是不大,可是但凡站在周围的人就都能听到,这会儿,不少的目光看过去,仿佛能在晨惜身上看穿个洞来。
司徒景俨然不信,儒雅的气质中染上了一层薄怒,他提高音调道:“这位小姐,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讲。”
许安安当即冷哼了一声:“景桁哥亲自承认的话难道有假,你问问你身边的那个女人,你问问她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
晨惜无奈,这要她怎么解释,拆陆景桁的台子吗,可是不说,她这名声可就没了。
说来说去都怪这许安安,烦人的很。
“你看她,心虚了吧,江晨惜,你简直太过分了!”许安安这妞气的双身发抖,晨惜看的实在无语。
可是,这么被许安安一搅和,这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一个个看着晨惜指指点点。
“啧啧啧,看起来挺不错,原来是个空壳。”
“谁说不是呢,这陆总虽然脾气差了点,但是向来洁身自好,没想到头顶上突然就有了一片呼伦贝尔大草原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
这都什么跟什么,听的她简直脑壳痛。
如果任凭流言传播,肯定会有所影响的,不行,她得想想办法。
司徒景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眼里闪过一丝的心疼,赶忙解释道:“这位小姐,我想你可以想错了,我和晨惜只是朋友。”
“朋友?”许安安冷哼一声,一脸的不信道,“你觉得我会相信吗,我看起来像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