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嚷嚷着要过来看一下晨惜的,可是因为各种事情耽搁了。
院长也没打算要说。
“没事,他也不是故意的。”听说了后来的这件事,据说,是有人推了他一个。
也不知道,是该感谢还是该说什么,若不是这一次的意外,恐怕,这事就该缠着自己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手不能用我还有眼睛,没事的。”
就是,不愿意回家休养了。
其实晨惜是觉得,这人啊,闲下来总是会乱想的,她不想自己这样。
她都那么说,院长总不能拒绝吧,只能讪讪的点头。
行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晚上的时候,家里一堆人都过来看她,刘子承瞧着晨惜的状态,笑着说了一句:“哎呦,看起来还行。”
引得一家人冲他丢白眼。
只当他是玩闹惯了,也没人再管。
沐江两家的人陆续的离开,晨惜谁都没留下,不过,最后走的刘子承说:“你好好的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听说,你们最近的刘家不太平?”晨惜壮似挪愉的说。
来的时候就已经发觉到她他的不对劲了,可他们都在忙着说自己的这件事,以至于现在才得空问。
果然,刘子承立刻收起自己吊儿郎当的模样,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嘴角噙起一丝的冷笑:“不过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
看样子,这件事他压根就不放在心上。
说真的,自从刘莉莉她们一家去了国外,刘朵朵一家是真的安分了不少,大概,也是因为暂时没动作的缘故。
说真的,刘朵朵这个女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不是那么安分的一个。
刘子承说:“能忍着他们一家,不过是让外人看的罢了。”
至于他们怎么生活,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反正,刘氏整个上下,他不会允许他们插手。
怎么话说着说着又转到自己身上了,刘子承赶紧转过来,并道:“你自己在医院小心一点,这次又没成功,应该还有别的动作。”
晨惜顿时正襟危坐,点点头道:“我明白。”
目送着他出去,自己也旋即躺在床上不动了,心里有事,就容易睡不着。
当听到门吱呀一声被打开的声音,晨惜立刻道:“你回去吧,我这边没什么需要。”
家里人给请了一个护工,家里人大部分都是男人,江奶奶年纪又大了,江母更是忙了好几天,这样一来就没了人选,以至于只好出此下策。
总归是有人能够照顾一下。
可,那脚步声还是慢慢的移了过来,晨惜一怔,忽然看了过去,脸色慢慢的僵硬,甚至不自然,唇瓣轻吐道:“你怎么来了。”
语气里带着点不喜。
男人没有回答,拉开椅子,坐了下手,又弯腰凑过来摸了摸晨惜的头,心疼的问:“还疼吗,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他就跟之前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不过,他自然,晨惜可不自然,手不方便没法推开他,只好说:“我没事,你手可以拿开了。”
还是和之前一样,其实他早该认清这个现状。
其实,晨惜的这一次意外……是他故意的,只是不知道怎么就那么严重,明明只是嘱咐下面的人,阻止这场手术而已。
昨天,他偶然之间听到陆国民的电话,依旧是在那个阁楼之上,说利用这一次的机会彻底把晨惜解决。
他不知道他们在什么时间段动手,这场事故没法阻止,只能阻止晨惜不会被卷入。
老实说,见到被包裹成猪蹄的手,他还是很心疼的。
可却没打算提起此事,更对晨惜冷漠的眼神不放在心上,只是道:“我很快就要解决陆国民了,你最近小心点。”
眼看着他要说计划,晨惜赶紧阻止道:“我不想听,我要休息了,你可以现在回去。”
晨惜不给面子,陆景桁也拿她没办法,坐在椅子上过了好一会,这才颇为落寞的问:“就一定非要如此吗?”
明明说好了,只是假的而已,为何,现在却突然成了真。
床上的人没说话,双眼一直看着窗口的方向。
两人就这样无话的一直干坐着,大概几分钟之后,陆景桁只好起身:“既然你不想看到我,那我回去好了,你早点休息。”
这句话里包含了太多的无奈。
可,事情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了状况,门外面又走进来一个人。
两人的目光相撞,彻底是让陆景桁不动了。
晨惜总算是发觉事情的不对劲,这陆景桁不是要离开吗,怎么,听不到脚步声,难道又反悔了。
刚一转头,目光在触及到司徒景身上的时候,不禁诧异的喃喃:“学长……你怎么来了。”
还好死不死的这个时候,怎么就不能等到陆景桁离开吗。
这下好了,这两个人撞到了一起,该是多么酸爽的一件事。
她头疼,非常疼了。
大神过招,果然让人看不出任何的破绽,先是沉默好久,然后陆大总裁开口了:“景少也来看我女朋友了啊。”
一句女朋友,成功的让司徒景脸色一变,到底是不显露出来道:“得了空来看看她,不过……”
唇角勾起一丝的笑意,故意道:“陆少怕是忘了,你们……已经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了。”
言下之意是,他想来便是来了,现在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陆景桁突然低头就笑了:“她闹了一点小脾气,怎么,景少也跟其他人这样认为了。”
司徒景不为所动,任凭他陆景桁说的天花乱坠,反正,只要晨惜不承认就没用。
直接无视他,坐在刚刚陆景桁坐过的位置,道:“得到消息已经很晚了,所以就拖到这个时候,你现在怎么样了?”
“我没事。”晨惜笑了笑,眼角的视线偷瞥了一下陆景桁的背影,却什么话都没说。
他要听那就听着吧。
“怎么会没事,手都成这样了,”语气中颇为的泄愤,又道,“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家伙指示的这件事。”
在司徒景认为,不可能请平白无故的出现这种事,定然是有人在背后挑唆的。
陆景桁:“……”
那个家伙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