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春节并没有那么的热闹,今天是各方面的原因才让他他们停下手中的工作坐下来好好的聊聊。
臭棋娄继续着未完成的棋,两个老爷子吵的人耳朵疼。
“刚刚要不是我让你半子,你压根就不能赢。”
“胡咧咧个啥,输了就是输了,有什么好狡辩的。”
其他的人听着俩老头的话,各自无语的对视一眼,又是看书的看书,玩手机的玩手机。
反正,平时也没空让他们两个玩。
市区不允许放烟花爆竹之类的,但是这里可是郊区。
外面的天空,烟花绚烂多彩而美丽,冲击着视觉和感观。
踩在晶莹剔透的雪花上,晨惜兴奋的跟个孩子一样。
许明台拿上一堆的烟花摆放好,轻轻的点燃只听到刺啦的一声,他便是大喊道:“晨惜,赶紧过来!”
连忙点头,小跑的过去,一把被许明台拽了过去,他像是平常一样捂着她的耳朵。
噼里啪啦的烟花立刻响了起来。
站在走廊上的刘子承倚着栏杆,双手环胸的看着他们两个,恰好看到捧着一杯水走出来的江晨宇。
小啜了一口,顺着他的方向,说了一句:“他们关系一直很好,好到有的时候我都会忍不住的嫉妒。”
刘子承一怔,站直了身体,又是皱着眉头瞥了好几眼,“我怎么觉得好奇怪。”
“奇怪?”江晨宇连连看了好几眼,不解的问,“哪里奇怪,不就是关系好吗。”
粗心大条的江晨宇根本不明白刘子承说的意思,反而对那边招招手道:“我也过来玩。”
临末,转头叫上刘子承:“一起?”
他抿着嘴摇摇头。
可,还是从许明台身上又是瞅了一眼,尤其是许明台看晨惜那个眼神,着实让他好奇。
一道视线陡然转了过来。
刘子承一怔,两道视线在半空中碰撞,下一秒,许明台又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和晨惜有说有笑。
许明台不喜欢他。
从一开始刘子承就知道,可是表面上看起来又是各方面做的很好。
所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也不明白,只知道想知道的总有一天会揭开。
江家有守夜的习惯,但也不是要所有人都守夜。
外面的烟花声一直持续到半夜还没停止,大概十一点多的时候,陆景桁的电话来了,“除夕快乐。”
“嗯,除夕快乐!”
小姑娘脆生生的话里根本不掩饰兴奋,引得陆景桁的嘴角不禁是翘起,摩挲着放在车上的照片,心里软成了一塌糊涂。
“出来。”
“什么?”晨惜没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拿着手机一直走到窗外,心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莫不是来了?
可她没说自己在这里啊。
鹅毛一般的大雪纷飞,呈现了一种很美好的画卷。
鹅黄色的灯光下,突然一个人影,晨惜脚步一滞,那不远处的轮廓慢慢的清晰,男人笑着招了招手。
这男人果然来了。
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匆匆的丢下一句,等着我,赶忙拿上一件大衣披上,又是匆匆的下楼。
底下两个老爷子因为一个棋子吵的热火朝天,老太太已经去休息了,其他几个人各玩各的,各说各的,倒是许明台见到晨惜匆忙的步伐立刻道:“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她含糊不清的说着话,然后又道:“我就……我就出去一下。”
不等许明台再问过来,晨惜已经小跑的出了门。
他眼里突然闪过一丝不明的神情。
“晨惜要去哪里?”江晨宇回头不解的问。
“不知道。”只丢下这句话,他阴沉着一张脸离开。
让江晨宇觉得十分的莫名其妙。
尽管打了一把伞,然而,大雪依旧无情的往她身上落,一出了门,人立刻被抱在怀里,热情的无法说明。
伞一下子掉在地上,陆景桁赶忙把人往怀里塞,几乎是半拖着把人给拽进去,然后,无线的热情冲了过来。
他气喘吁吁的贴在晨惜耳边道:“想不想在车上试一试?”
整个人就跟那惊弓之鸟一样,打了一个凌激,心里萌生了一种退意,结结巴巴的说:“你,我该回去了,出来这么久了,家里人应该要找我了。”
说着人就要下车,然而下一秒,一只手又是将她拽回到了车里,人凑了过来,只是却没了任何动作,像是静止了一般。
他说:“阿惜,春节快乐。”
唇角边涌起了笑,紧跟着,外面的天空连续不停的放着烟花,轰鸣声映衬男人的笑意,似乎有种重合。
他笑起来真好看。
晨惜也不知道最后怎么就同意了这男人的要求,当一个小时过去之后,她恼怒的瞪着还要来一次的陆景桁,立刻一脚踹过去道:“我该回去了。”
所有的动作突然停止,他的手又是摸了过来,晨惜威胁道:“你要是不想被我家人知道,你最好有所收敛。”
讲真,陆大总裁还真怕这个。
心里有点憋屈,啥都没栽,偏偏就栽在这件事上了。
偏偏晨惜还把裙子甩过去,命令道:“帮我穿。”
这男人拉链一拉就完事,倒霉的是她,还得一件又一件的穿上。
自知理亏,陆景桁赶紧讨好的帮她穿着衣服。
自家媳妇要走了,陆大总裁有点心塞,干脆就坐在那里看着她,留恋的意思满满,像是一只期待主人抚摸的大狗。
晨惜的心里顿时痒痒的,过去摸了摸他的头,又掐着他的脸,当弄的一脸红印这才满意。
拍了拍陆大总裁的脸道:“乖乖自己回去,听话。”
人潇潇洒洒的离开,陆大总裁越发的心塞,恨不得立刻跟上去。
可他到底是忍住了。
今晚不行,那就明天,后天,大后天,不差这一回。
要是被陆景桁知道江家决定香山旅游的时候,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晨惜回去的时候,老爷子们已经没有在下棋了。
见到她进来,齐刷刷的目光看过来,江父更难得当一个严父说道:“你去哪了?”
“我就出去走走。”她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
江父是谁,岂能看不出来,又是威严的问:“是不是去见姓陆的那个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