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计是认真的,让沐云枫亲自上却是假的,也就只有那个蠢货自己给相信了。
女人其实和男人是一样的,也吃这一套,别看周雅婷说着自己喜欢陆景桁,却不代表不和其他男人上g。
又不是没有生理需要。
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和陆景桁一样的,就说爱老婆的叶宁,没遇到自家媳妇之前照样是有不少的女人。
陆景桁的意思是找一个男人把周雅婷侍候好了,这从中套话。
这个办法最简单粗暴,为此,陆景桁对陆景桁说:“交给你了,记得处理好。”
“哥都不叫,就知道使唤我!”
“老二。”
一声,沐云枫急了,立刻捂着耳边道,“行了,行了,我帮就是了,真是欠你了。”
周雅婷目前算是有解决的,还有周家。
陆景桁的人在m国那边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陆父那边也有跟,就是到了m国就会断。
说到这个,叶宁立刻道:“我派人查查。”
叶家和黑色地带略微有些沾染,他出手可能会方便点。
交给叶宁,陆景桁放心。
还有一件事,“他昨天去了h国,找了整形医院。”
四个人一下子拧着眉头,连饭都不吃,沐云枫连连抿了好几口红酒,询问安煜:“那他应该是……”
“我那个所谓的叔叔。”唇角扯了扯,想起这个人,陆景桁就忍不住的冷笑。
要说之前都只是猜测,如今……
“我的人查到,证件上的确是陆国民的名字。”
陆国民,他那个小叔的名字。
顶着他爸的名头,长期待在陆家,想想都觉得恶心。
要不是找不到真正的陆父,岂能忍留这人到现在。
现在又得查一件事,那就是当年,陆国民究竟是怎么活了下来,难道也是那个背后之人保下了他吗?
明明,都已经亲眼看着他坠海了,还有周家,是不是一开始周雅婷就是有目的的接近,他总觉得这也太巧合了。
按了按太阳穴,陆景桁只觉得脑袋疼。
“国内他的造假怎么都查不出来!”
安煜的话刚落,陆景桁幽幽的说:“因为那是我办的。”
瞬间不说话了。
所有的是事情都是基于真正陆父在,才可能说挑明。
否则,不管怎么样,在陆国民有背景下,弄不了他。
因此,本来是高高兴兴的来,又是凝重着脸走,差点没把饭店的老板给吓死。
刚到门口,迎面走来了一个人,当看清楚为首的那一个人后,陆景桁略微点头,问候道:“好久不见,刘总。”
“陆总,别来无恙。”刘子承也笑着问候。
两人亲亲热热的打招呼,倒是惊了周围的人。
陆景桁想要动刘氏很久了,可以说当初刘子承要是没上位,刘氏完全就是陆景桁的囊中之物。
所以,现在是要闹哪样,还是这又是陆陆景桁的另一手段?
众人在心里乱七八糟的想了一通,尤其是看两人熟络的模样,更加觉得神奇。
沐云枫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开口替自家兄弟二人解惑,“要按叫法,咱小四还得叫人家一声哥。”
被这么一说,周围也有人想到了什么。
“这刘总可是沐家刚找回来的小儿子,沐家里你不知道没关系,咱小弟媳总知道吧,人表哥。”
这么一提,可不是陆景桁的表哥了,对人家态度好点就正常了,万一人不高兴不让娶走妹妹了咋办。
谁都知道,陆氏的陆总有个捧在手掌心的小媳妇,渐渐的有了一句话:得罪了陆景桁不可怕,得罪了人媳妇,很可怕。
刘子承身后那些人顿时凝重了,刘子承不知道就是因为这一次,底下的那些顺从的人更听话,不顺从的也顺从了。
要是知道陆景桁那么好使,还会等到现在?
刘子承的样子应该是请客吃饭,所以,陆景桁没多说就走了。
四人在门口分别,陆景桁知道这会儿晨惜应该也回家了,于是想着时间,买上一点东西,直奔江家。
也压根没考虑过人家江家准不准他进去。
可是,中途出了点事情,公司有重要的事情,为此又是返回去了。
再次从公司出来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适合去看小媳妇……呸,是适合去拜访岳父岳母。
这个时间,江家人陆陆续续都回家了,当然还多了一个许明台。
这几天,许明台都在是江家休息的,陆母怜爱他,也就允许他住下了。
至于刘子承,也没人提起,大概是在顾虑许明台。
因为,自从找到刘子承之后,许舅舅全部注意力都在刘子承身上,甚至把公司丢给许明台一个人处理。
“江晨宇呢,又没死回来?”陆母找了一圈,没发现自家儿子的存在,又是挥挥手道,“算了,不管他了,吃饭。”
院子里突然看到一串灯光,晨惜立刻道:“应该是哥哥回来了。”
许明台陪着她到了门口,然而看着那辆黑车,两人的眉头齐齐皱起。
晨惜在想,这车怎么那么像陆景桁的,而许明台在想,自家表弟什么时候有这辆车了?
当车子一停,从车里走下来的人时,晨惜顿愣,陆景桁怎么来了。
他手中还拿着不少的东西,已经没空和晨惜打招呼了,便是自己走过去。
晨惜接过他手中的东西,小声的询问:“你这是干什么?”
“提亲。”
鬼才会信他!
把手中的东西又往男人的怀里一塞,就先一步跨进去,扯着嗓子说:“爸妈,爷奶,陆景桁来了。”
许明台完全没有要帮他拎一下的意思,先他一步在前走,幽幽的说:“所有的事都无济于事。”
陆景桁不恼,笑着说:“多刷刷存在感,不就好了,我有的是时间,不着急。”
“只怕,越刷越失败。”许明台故意的来了一句。
拎着东西已经走到前面的陆景桁突然滞留,唇角一勾,更没有回头只是突然来了一句:“那也总比某人好,毕竟永远见不得光。”
说完,唇角又勾勒一抹讽刺,转而大步往前走。
只有许明台,面色微泛白的走在后面,连带着唇色都是毫无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