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明明多么坚持的一件事突然就……就那么没立场了。
耳边是那种似有若无的气息,一点点喷洒在颈脖之处。
偏偏这男人还不停的在她耳边说个拆礼物,拆礼物之类的云云。
只感觉脑子一热,迎了上去。
再然后……
不得不说,这看了书就是不一样,总感觉陆大总裁的业务熟练的许多。
但是,这还没完。
又回到上次的最后一步,这回男人聪明的没找错地方。
可是她却惨了。
这一晚,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只觉得暗无天日,等天色朦胧亮的时候,这男人总算是停下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了,身侧没有人,刚一动,全身就跟被汽车碾压了一样。
愤愤的咬牙切齿的在心里说:陆景桁简直就是个混蛋。
那句话说的真对,宁可相信这世界有鬼,不能相信男人的这张嘴巴,答应的会轻的,可是到了还是疼的她要死。
反正昨晚不知道哭了多少遍,就连睡过去了,他还是说:“你不用动,我动就行。”
就算这样,她还是疼的厉害。
明明不是应该她拆礼物吗,怎么变成了礼物拆她!
关于这个问题,晨惜十分的不满。
门吱呀的一声被打开,陆景桁精神抖擞的走进来,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道,又哄着说:“午饭准备好了,下去吃吧,”
“陆景桁你恶不恶心,我还没刷牙呢。”
他笑了笑,又是揉了一下说道:“我不嫌弃。”
但是她嫌弃。
被子一掀,冷不丁的冷气袭来,她这才注意到自己,便是迅速的盖上被子,皱了皱小鼻子道:“出去!”
陆景桁只觉得她炸毛的可爱,伸手摸了摸晨惜的头哄着说:“乖,别生气。”
晨惜气结,裹着被子下床,可惜刚落地腿就软了下去。
都怪陆景桁!
又抱了回去,瞥了一眼那一抹xue迹,立刻脸色红的把拿被子盖上,并且凶巴巴的说:“不准你看。”
他果真不看,而是转身走到衣柜前翻找着陆居家的衣服。
也没转过身,直接扔过去道:“你换吧,自己小心点,我去厨房看看。”
小媳妇脸皮太薄,这得好好适应才行。
人一走,晨惜这才扶着床艰难的走进去。
里面的洗澡水已经放好,上面撒着玫瑰花瓣,隐约闻到一股很香的味道。
看来,应该是陆景桁之前准备的。
试了试水温,正好合适的,刚要下去,当看到镜子里自己惨不忍睹的模样顿时说不出话了。
这男人是属狗的吗,怎么成这样了,青青紫紫的模样着实吓人,最主要……怎么就那么喜欢ken鼻子脖子!
那些痕迹,粉都盖不住,今天晚上怎么办!
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攥着拳头,胸口大幅度的喘着气,突然冲门外大喊一声道:陆景桁!
门外进来的人一怔,掏了掏耳朵,就当没听见。
除了他喜欢之外,他就是故意的,这样一来,所有的男人就不敢觊觎江晨惜了。
只能,也只会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