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那边也没打算之会,毕竟,一但知道了,就全部知道了。
从咖啡厅出去,晨惜就直接去了陆氏。
最近常来,以至于畅行无阻,除了某些想说但是不敢说的人。
其中一个就包括徐婷。
她迫切的希望,能够取代晨惜,那样,整个陆氏就都是她的了。
可是结果,不管怎么努力,陆景桁身边的总是江晨惜。
愤怒的种子在心里慢慢的生根发芽,徐婷抿着唇,低下头回去了。
晨惜去的时候,陆景桁还在桌前忙碌着,看到人回来,立刻问道:“饿了么?”
眼下不过只是四点多钟,怎么就会问起吃饭呢。
晨惜一囧,解释道:“晚上还有事,就来这坐一会。”
忙碌的手一下子停下,陆景桁捏着笔,抬头问:“什么事?”
“吃饭,算吗?”晨惜想了想回道。
于是,他眯着眼睛追问道:“男人女人?”
晨惜默默的坐了下去,翻了一个白眼道:“男人。”
果然,听到这句话,这人坐不住,拉开椅子,直接过去捏着晨惜的下巴与之对视道:“带上我一个。”
晨惜一把打掉他的手,翻着白眼说:“为什么要带你,赶紧工作去。”
“你跟别的男人出去吃饭,你还问为什么!”
陆大总裁觉得自己的脾气老好了,要是别的男人早就吵起来了。
不过,想起晨惜待会要跟哪个野男人出去吃饭,心里就生气,索性是不讲理道:“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待会一起过去。”
他怎么就那么难说通呢。
晨惜无力的摇摇头,推着他的后背一直到椅子上坐下,开始说事情的来龙去脉,“我怀疑子承是我那个丢了的小表哥。”
关于江家的事情,陆景桁之前调查过,而这个丢失的小表哥,更是之前也曾说过。
不过……和许明台去说,确定合适吗?
“你怎么不告诉你舅舅?”
当她不想吗!
晨惜叹了一口气,“我小表哥丢了二十年了,我舅舅根本不能再接受打击了,万一不是呢。”
没有百分之百的确定,她真的不敢说。
“说不定当初你丢掉你小表哥的是你那个表哥。”
本就是这么随口一说,晨惜立刻炸毛:“不准这么说我表哥,他不可能这么说的。”
这是在为许明台跟他发脾气了吗,陆景桁当即冷笑,吧嗒的一声关上电脑,“你就这么相信他吗,别忘了,寄人篱下会对这个孩子造成超前的成熟,也不想想为什么人就在眼皮底下偏偏查不出来。”
结合那些看过的电视,晨惜的心越发的慌张,可是,嘴上依旧倔强的在说:“你别乱说话,现在刘子承还不一定是!”
“其实你心里觉得,很大的可能性是,不是吗!”
面对反问,晨惜瞬间噎住,双眼不停地躲闪,手捏着自己的衣角,唇瓣蠕动片刻道:“没,我没有。”
“我就不明白了,你有那么维护那个许明台吗,我记得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吧,江晨惜,我最好给我离他远远的!”
一想到许明台看晨惜的那双眼睛,就恨不得牙齿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