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桌子的中间,记者多到围绕着,闪光灯不断的闪差点闪瞎她的眼睛,她缓缓地闭上眼睛,等到适应了之后又睁开。
拿起靠自己非常的近的笔,她伸手拿着,打开了笔盖,正准备下笔的时候,一阵声音让她顿时松开笔。
“慢着!”一个似熟悉又不熟悉的声音在记者的背后喊道。
齐老夫人的眼睛顿时放射出光芒,以为有救了,松开笔,激动地往外探了探头。
发现什么都看不见,她只等垂下头等待着自己这边的人来帮助自己。
她就知道,只要自己拖着时间,肯定会有人来帮她的,在她低头的那一瞬间,她的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丝弧度。
可是,这一次,可能要让齐老夫人失望了。
记者听到这声呼喊,好似一个饿狼似的,纷纷转头把摄像机对着齐桓。
他们非常的争气,纷纷的让开一条道,两个人走了出来,微微笑,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这一次,他们就是来揭露邱芸芸的恶行。
齐老夫人一脸惊喜的抬头,没有找到自己想看见的那个人,但是嘴上的话早已经说出来了:“你们……”终于来了。
话还没说完,就已经先被呛在喉咙里,一脸激动地看着齐桓。
“妈,为难你了。”齐桓上前握住齐夫人的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放心,他没想到自己只是离开这么一会儿局面竟变得这么乱。
齐桓和另外一个人还有他们带的人站在她的面前,就连记者都感觉到这队的势力。
“请问两位来这里是有什么要爆给我们的吗。”其中一位记者非常有胆量的问出现场所有人的心目中的问题,一脸期待的看着他们两个人。
齐桓知道记者的说辞,笑了笑,一脸卖关子不愿意告诉众人的样子:“待会我们会揭晓。”
记者知道他们肯定会有大爆料爆给自己,只是点了点头,随后乖巧的站在他们的背后,摄像机不断的拍。
记者看到他们几个人之间的眼神交流,她好似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过了一段时间,齐桓不决定继续瞒着他们了,转身看着记者,一脸微笑的拿出手机,边拿边说着:“我知道今天记者们来就是为了看她签这协议,等了这么久真的是辛苦了,接下来我会给你们爆一个料。”
而邱芸芸一直都在保持自己的态度,在房间里根本没有生气,一脸微笑的好似能跟所有人都合得来一样,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此时此刻自己的心理是波涛汹涌的。
在大家迫不及待的脸色和眼神下,她拿出手机,播放着录音和照片,她快速的收回手,看着一脸不可思议的记者,微微勾了勾唇:“你们现在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了吧。”她微微挑了挑眉,一切意思都在话里。
邱芸芸听到这个话,装作一副很震惊的样子,用手捂着嘴,眼底全都是不敢相信的样子,她摇了摇头,后退了几步。
记者看到她的表现那么强烈,知道肯定有戏,于是拿着话筒纷纷冲到邱芸芸的面前,一脸疑惑的看着邱芸芸,发出提问:“邱女士,我刚刚看到您是现场反应最强烈的,不知道你对这件事情是否有关系在里面。”
其实记者的话潜台词是你知道不知道他们的事情,你有没有参与这件事情。
邱芸芸可不是那种傻到零智商的人,她捂着嘴,眼泪夺眶而出,她快速的摇了摇头,否定:“我也不知情,其实我也是受害者。”
说完好似控制不住了哭声一样,放声大哭。
记者看到她的情绪不稳定,之后也就没有再让她露镜头了,只是一股脑的想齐桓问问题,而齐桓也是一副愿意解答的样子,他们怎么问自己就怎么说,所以在这件事情的情况下,齐氏转危为安。
第二天一大早,太阳刚蒙蒙亮,我便被家里搬运东西的碰撞声吵醒,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可就算是用枕头捂住了耳朵也无济于事。只好一脸烦躁地起了床。
我洗漱完之后,发丝还是微微有些凌乱,眼睛微眯着,走路晕晕乎乎的,还差点儿撞到墙,下台阶时,眼睛全闭上去了,一丝缝隙也没有留。好在我对自己家里很是熟悉,这才没有摔倒。
总算是有惊无险地下了楼,我躺在沙发上,眼睛还是闭着的,有气无力地问:“今天家里家里怎么这么吵啊……”然而我等了好一会儿都没见有人回答她,不由得睁开了眼。
一睁眼,便看到家里都是些蜡烛啊,鞭炮啊,白花啊什么的,都是祭拜死人用的东西。
我皱皱眉,脑海里残留的那些睡意现在全没了,从沙发上起身,找到林祁和苏羽,问:“今天家里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这样的祭品?”
说这话的时候我脑中闪过熙熙的小身影,突然心被揪起了般,抓着林祁的手不由得一紧!
“是不是……”
林祁吞吞吐吐地说:“嗯……当然是给人祭拜阿,当然,这个人你不认识,所以……”
还没说完,我便打断:“你们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我,那,就算我不认识这个人,我去祭拜一下也不行么?”
林祁张张口,还想说些什么,就听见苏羽说:“好了林祁,这件事也无伤大雅,还不如就今天带阿秋去那儿吧。”
林祁原本还想拒绝的,听见苏羽这样说,只得无奈地点点头。而后,他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说:“但是,阿秋你不要激动,要不然到时候我都无法向大哥交代了。”
我应了一声,在心里嘀咕:搞得这么神秘,难道他们是真的有什么瞒着我么?
林祁带我们去了一个很僻静的村庄,路上很是坎坷,昨天刚下了一场小雨,细细密密的,让村庄的空气很凉爽,然而路也变得难走了许多。他们是开车去的,坑坑洼洼的,十分颠簸,还有些泥土没有干,汽车驶过就黏在了车轮、车身上,将林祁的白车染成了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