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废这个字眼,周正贤吓得不轻,跪在地面想站起来,却被后面两名彪悍的保镖喊住,他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大声嚷嚷:
“我是你外甥!也是我妈唯一的儿子了,你这样对我,不怕我妈对付你吗?”
“呵……”江贝城阴恻恻的勾起唇,深不见底的黑眸散着意味深长的味道,无人能自私他内心,却让人不寒而栗。
“先卸他一只手,等我有空了再处理他。”
最后,江贝城吩咐道。
“是的,少爷!”赵巴立即把周正贤带下车,找个地方给他松骨卸手,某条不为人知的小巷里,周正贤被人塞着嘴巴,强行按在地上,一根手臂粗的大铁棍,被一名壮汉拿在手里,狠狠的敲击这他的左手,周正贤从喉咙里发惨绝人寰的猪哼声,一条胳膊被人生生打断……
教训完周正贤之后,江贝城便火速回到了酒店了,此刻蓝余倩还在接受治疗中,医生说她中了迷香,但这种迷香跟普通的烈性药物不一样,只会让她昏睡过去,就算被人为所欲为都不会有知觉。
医生离开后,江贝城守在病床前,昏睡中的蓝余倩不停出汗,额头、脖子、身体的汗跟不要钱似的猛飚,不一会儿就湿成了个水人,像在水缸里刚捞起来似的,看着就怪渗人。
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把汗排干净之后,人就会苏醒了。
江贝城亲自照顾她,帮她擦汗帮她把衣服换掉,一直到深夜,已经换了不下于七八套衣服了,通通都是他临时让人买的舒适内衣,换下来的衣服他也没整理,通通扔到地面,毛巾、衣服散落一地,像被贼翻过似的。
到最后,他干脆扒了蓝余倩的衣服,让她不着片缕的躺着,任由她的汗流个痛快,他只负责拿毛巾擦。
正值青春的蓝余倩就这样躺在自己面前,江贝城说不悸动是假的,天知道他帮她擦汗,忍耐力就在崩溃的边缘游动。
他说服自己不要有念想,起码不要这样乘人之危。
同时他也无法想象,若非及时救了这丫头,她今晚的下场难以预料。
一想到这里,他就想弄死周正贤那货。
就这么想着,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是赵巴。
“少爷,坏事了,江大小姐找上门来,说要找你讨个说法!”
“深更半夜的,她在发什么疯?”
“大概是我们把周正贤弄残了一只手,她要找我们算账呢,她闹得很凶,非要见少爷你不可,整栋楼都被她惊动了,说少爷不见她,她就让大家都不好过!”赵巴想起江惠英那泼妇样子,都觉得有些舌头打结。
“让她进来!”
“进来?”赵巴有些惊诧,随后又点点头,“那少爷,你需要做什么准备吗?”
毕竟大小姐闹起来,我们两个保镖都拉不住。
“不用,我正好有话跟她说。”
江贝城出了套房的客厅,看到江惠英在两名保镖的看守下,走了进来,她走路时高跟鞋踏破地面的声音很刺耳,下巴高高抬起,一副狗眼看人低,趾高气扬的样子,看谁都带着刺。
江贝城见怪不怪了,表情淡淡的瞅了她一眼。
“贝城,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儿子?你看我不顺,冲着我来,但是你敢对付我唯一的儿子,我跟你拼命都不会放过你!”
江惠英盛气凌人的大骂。
“把他看好了,现在是一只手,下次,可就没那么简单了。”江贝城冷笑。
“他只不过是去参加一个派对,看中了一个女人而已,你至于找他茬吗?居然打断了他一只手!这只是你第一步,你根本就是心理变态,你想让我儿子跟你一样,做一个连路都走不了的变态,对不对?”江惠英快要气死了,冲上前去。
但江贝城的气场摆在这里,这里又是他的地方,她不会跟他动手。
如果换做别人的人,哪怕是他的丈夫,她早就冲上去砍死他了!
“我不管他是不是你女儿,敢碰我的女人,他只有死路一条,你好不容易才找到你唯一的女儿,可给我看好了!”江贝城严重的口吻中带着警告。
“你的女人?谁是你的女人?”江惠英又怒又疑惑。
此刻,在房间里昏睡中的蓝余倩苏醒过来了,头疼欲裂,就像被人用锤子死劲儿往她脑袋上敲击似的,别提有多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