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信……你说过,你是……喜欢我的……我也喜欢……你……”
“听到了吗?她口口声声,心心念念做梦都梦到的男人,是阿信可不是你呢,我的弟弟!”江载熙得意的笑了起来。
不记得从何年何年,哪一日开始,他们之间亲密的兄弟情义已经不再,互相踹对方的软肋成了最大的乐趣。
可这一次,江载熙显然是踹偏了。
当江贝城听到蓝余倩口中喊得名字是“阿信”是时候,忽然间如释重负,情不自禁的失笑出声。
阿信……
原来她心心念念的想的人,还是自己。
江贝城也懒得去理会江载熙的揶揄,转身坐到床畔,伸手握起了蓝余倩的手掌。
小媳妇,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给我长脸了?
看着这样蓝余倩,江贝城心口一热,全身的戾气瞬间就被洗礼吞没。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阿信……”
“我在这这里,我一直都在,永远也不会抛下你!”江贝城伸手握住了蓝余倩的手掌,情难自禁在她手背深深地印了一吻。
江载熙被弟弟怼的脸色一变,但很快就恢复如常,“的确,有一点我的得承认,蓝余倩是跟我见过的其他女人有很大不同。她执着,主见,很清楚自己要什么。所以……”
江载熙欠身:“你刚刚说,即便是她心里有人你也有信心取而代之,只怕这话说的为时过早。”
江载熙的言下之意很明显,江贝城,对付女人,论道行我比你深,我搞不定蓝余倩,你以为你就可以?!
“贝城……”
“贝城……我难受……”
江贝城很合适事宜的反转过身来,刚刚口中呢喃的“阿信”变成了“贝城”。
啪!
仿佛无形中一个巴掌甩在了来上,江载熙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感觉脸都要别打歪了。
蓝余倩,这算什么?
他们夫妻俩该不会是在串通好的在演戏吧?
为的就是让自己难堪?
蓝余倩,你心里到底几个人?
“我难受……”蓝余倩额头的汗水越来越多,头发都被打湿。
“余倩……”江贝城见蓝余倩的状况不对劲,赶忙握住了她手。
不对劲,她的手怎么怎么烫?
还有……身上好像有一股淡淡的酒香……
蓝余倩挣扎着翻身,难过不已,把脑袋扎进了枕头,可仍旧是无济于事。
看到这里江贝城既然明白了什么,转头看向江载熙,咬牙启齿:“你给她喝了什么?”
江载熙看向蓝余倩,见她反常的举动,就知道是那坛子“连理酒”在作怪,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
“说话!你对她做了什么?”
“贝城,你冷静……”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江贝城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我自己一向敬重的大哥,居然把我的妻子哄骗到这样的乡间,还给她喂了……你让我怎么冷静!”
“贝城,事情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去踏马的解释!江载熙,你还记得小时候你是怎么一本正经教我做人的吗?朋友妻不可欺,更何况我们是兄弟!”
“是,我知道,你一直对我跟母亲有诸多不满,你可以统统冲着我来!想不到你竟然耍起了这样下作的手段!这一声大哥,叫的还很是讽刺!”
“贝城……”江载熙头疼欲裂,这回可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阿信……”床畔的蓝余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攀上了江贝城的手掌,像是一只树懒的一样半挂在了他身上,“我要吃冰激凌……”
江载熙将这一幕收入眼底,抿了了薄唇:“总之,这件事就是个误会!我现在说什么你也不会相信。既然你来了,她就给你了,房间……也留给你们!”
说着,江载熙咬牙,驱动轮椅径直开门出了卧室。
房门关死,见江载熙出了卧室,端坐在客厅里的一众人纷纷站了起来。
“时先生……”
“时先生……”
“我们走!”江载熙阴郁着一张脸,目光扫向了严沫。
严沫撞上江载熙的目光,下意识闪躲了一下,心里咯噔一响。
“走?”霍谆跟汤嫂不约而同的惊讶出声。
“时先生,外面下着大雪呢。”汤嫂。
“这个你放心。既然有人能来,就有人能走。”江载熙不愿多言。
“可是……”汤嫂现在整个人的都是懵的,她下意识指了指蓝余倩所在的卧室,“这……如果明天老太太起床问起来……也没办法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