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皇家学院的野。心不止于此。
当代皇家学院的首脑们,受够了只能守着神器什么都不能做的感觉。这样的感觉让他们彻底疯狂起来。
那可是神器啊,可以逆天改命的东西。虽然是被封印的,可在皇室中,各国的宝库中,未尝没有能够接触封印的方法。只要掌握了神器,就能控制一方,甚至是一国。
更何况,在四国皇室中,能够拥有神器的又不止一个。他们费些许功夫,未尝不能得到另一件神器。
当代皇家学院的头头脑脑不满现状,他们的目的也很简单,那就是利用动乱,派出控制皇权的实际掌控着,从而虐掠夺神器,一统大陆。
为了打成目的,他们先后派人企图控制四国首脑。这神秘人,就是派出来对付燕泽的。可燕泽这边别周诗瑶缠着,来人只得放弃了燕泽,将目标转移到火云溪身上。
火云溪用手托着头,另一手则取出舒痕胶,在自己的小脸上仔仔细细地涂抹了起来。
她可不敢用这个样子面对燕泽大人。要真是真被燕泽大人看见,那估计就是一场燕武国无故出兵攻打皇家学院的事故了。
到时候,火云溪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肯定会有皇家学院派人殴打新后火云溪,燕泽恼羞成怒,伏尸百万的传言。她都能想象到到时候自己成为四国大陆上最可怜的人。
她火云溪可没有心情让所有人对她露出同情的目光,那可真是种难受的滋味。
虽然没有人敢灌酒,但是燕泽自己开心,架不住他主动拉着别人喝酒。现在燕泽微微醉了,他的脚步都有些发沉。
不过,很快燕泽就清醒了。他闻到了火云溪身上传来的药膏的味道,他整个人就不好了。燕泽心中开始担忧,难道是周诗瑶和火云溪比武的时候伤了火云溪?
刚才两人比试坦坦荡荡,看上去不存在任何的阴谋,但是燕泽心中也不确定那个出招古怪的周诗瑶会不会有什么诡计在暗中伤了火云溪。
燕泽立马伸手接过火云溪的舒痕胶,说:“你的脸怎么了?”
火云溪看着燕泽一脸担忧的样子,心里却开始犯嘀咕,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了。燕泽那脸上分明写着“这要是周诗瑶干得,我肯定把她碎尸万段”,可惜,她火云溪并没有这才能看穿他脸上写着什么。
火云溪伸手将燕泽手里的舒痕胶给夺了过来,说:“你这是干什么?我可告诉你,我这只是过敏,你可不要想太多。”
燕泽看着火云溪,心中充满着歉疚,说:“溪儿,你这是在骗我吗?难道我连过敏导致的红肿和被巴掌扇过的痕迹都分不清楚吗?”
火云溪看着燕泽眼神中的心疼,继续低着头,用手为自己涂抹舒痕胶,说:“你当然不傻。这么明显的巴掌印当然不可能是什么过敏。这是我自己扇的,和周诗瑶无关。我只是过敏痒得很,又不想破坏形象去抓,于是给了自己一巴掌。”
说完,火云溪指着自己脸上的伤痕,对燕泽说:“真的很管用,现在只有疼了,压根就不痒了。”
燕泽才不会相信火云溪的鬼话,不过他也没有兴趣拆穿她。因此,燕泽选择用无声来抗议火云溪的解释。
火云溪才不想在这种事情上和他多做纠缠。火云溪伸手抓住燕泽的手,说:“夫君,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必须现在告诉你。”
火云溪把从刚才那个人处得到了的所有消息都告诉了燕泽,燕泽也皱起眉头。
燕泽也没有想过,自己家的神器“贪狼”竟然成了别人囊中之物。而且竟然还有人为了这个东西,来找自己媳妇麻烦,这点燕泽真心忍不了。
如果现在不是他和火云溪成亲大典,那么他现在应该提着九龙剑,带着燕武国的铁骑将皇家学院给踏平了。
火云溪看着燕泽的模样,猜透了他的心思,说:“你可千万不要去攻打皇家学院。神器在皇家学院,我们现在是投鼠忌器,万一人家非要和我们来一个鱼死网破,那么真就是得不偿失了。所以,你让我先去查探一番,可以吗?”
看着火云溪笃定的眼神,燕泽也失去了主意。很明显他是不愿意让火云溪亲自去冒这么大的险。
然而,过去的事实告诉他,让他说服火云溪的执拗性子,也是不可能的。
想了半天,燕泽只得嘴上答应了火云溪,然而,在他心中却把从皇家学院翻出神器的事情纳入了登基后的第一要务。
第二日,火云溪早早地被侍女给叫了起来。火云溪本也不敢,因为燕泽昨晚同她说过,今日不出意外,要前去封禅。
这封禅大典,远比祭天大典还要正式。可以说,只要燕泽这个新皇福德深厚,泽被万民,才能担得起这主献的义务。而火云溪,则是被安排在亚献的位置。谁让她是燕泽的妻子,燕武国如今的皇后呢?
可事实上证明,哪怕火云溪愿意一脸伤口地面对众人,可那些人也不愿意见。至少,天不如人意。这周诗瑶好死不死地又出来作妖了。
第二天,燕泽早早进行了早朝,打算安排封禅的具体流程。而周诗瑶,又一次地冲进来他的乾元殿,如法炮制,开始发表自己的意见。
燕泽很不想承认自己是一个和女人计较的男人。可这女人三番两次挑战自己的底线是什么意思?谁告诉他,自己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呢?
周诗瑶把眼皮其厚的原则发挥到了极致,她冲着极致克制的燕泽,正义凌然地控诉说:“本宫贵为周靖国镇国长公主,专程出使你燕武国,好心好意,屈尊降贵与你国联姻。燕泽,你身为燕武国的皇帝,竟然无视我,还出言羞辱我。你这不仅仅是评价我个人,更是对我周靖国无礼,燕武国皇帝,你愿意认错,并且做出悔改,那么这件事情,我们就此作罢。”
燕泽看者毫不死心的周诗瑶,心中不仅感叹她皮厚,更是对她的不识时务表示不满。别说他不愿意了,就算他愿意娶周诗瑶,也不会任凭区区一个周靖国公主在自己的面前指手画脚。
燕泽冷然道:“那么长公主觉得我应该做出怎样的道歉,又该做出怎么样的补偿。”
周诗瑶看到燕泽此刻吃瘪,心中甚是高兴,高高扬起头,说:“自然是郑重地用君王之礼与我道歉。至于补救措施,那就更容易了。你只需要废去火云溪的后位,然后昭告天下,从此娶了本公主便是。”
燕泽哂笑,说:“看来,长公主,你真的觉得你待着的所有地方都是周靖国吗?这可是燕武国,由不得你在此指手画脚。”
周诗瑶别燕泽的话气得面颊通红。她本来以为自己已经胜券在握,没想到燕泽只是耍着她玩。她周诗瑶自打出身起,哪里受过这样的耻辱。
这个不开眼的燕泽竟然为了一个什么小门小户的废材女人,一再地讽刺自己,违背自己,实在是太可恶了。难道在这个男人心中,自己这个花神转世还不如区区一个火云溪?
周诗瑶气急,头上的公主贵冠都在随之颤抖。
周诗瑶伸出纤纤玉指,整个人都因为愤怒在颤抖,她指着燕泽的鼻子,说:“燕泽,你别以为你当了燕武国的皇帝就能高枕无忧。我可告诉你,你不要得意太过。你真的要为了一个女人,枉顾我们两国的情谊?我可提醒你,到时候,刀兵相接,生灵涂炭,就是你导致的!”
燕泽看了她一眼,说:“你真是执迷不悟,既然要打你就打吧。”
周诗瑶被燕泽逼急,话赶话的说:“好,燕泽我成全你!我,周靖国镇国长公主周诗瑶,在你燕武国遭遇如此侮辱,是可忍孰不可忍!本宫,代表周靖国向你燕武国宣战。”
燕泽看了不看周诗瑶,淡淡地说:“向我国宣战这种大事,还是得长公主先当了那周靖国独一无二的皇帝再说。”
说完,他吩咐手下说:“来人,将周靖国镇国长公主给我请出去。”
燕泽的话依旧很客气,可不代表着侍卫会客气。他们压根不在乎周诗瑶从小养尊处优,只是像拖垃圾一样把她拖了出去。
处理完周诗瑶,燕泽这才将所有的精力回复到了安排封禅大典上面。
这边周诗瑶被人带走,心中甚是愤恨,感觉到自己不能就这样罢手。于是,周诗瑶在手下打探到寒紫月事件中太后对于火云溪的不好印象,嘴角生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她心中已经预计了一道令人胆寒的一系列估计针对这个让自己遭受如此侮辱的女人。
那边,火云溪听到了周诗瑶在乾元殿“可歌可泣”的表现,心中生出一丝厌烦。
对于燕泽的表现,她当然是极其满意。但是,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她火云溪可不想好好地放过她。
火云溪可是为这位长公主准备了残忍家庭版套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