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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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泽听了火云溪的话,停下脚步,露出坏笑说:“那可不一样,我和他一比我真的缺钱。秦漠是北荀国的摄政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那手里的财富是不可想象的。你未婚夫我,虽然是个太子,可也只是个太子。我老子还在,他一日不死,我就不可能真正的坐拥天下。这财富一说,根本是不可同日而语的。再说,他孤家寡人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火云溪没好气地看着燕泽,心想,你这是把自己厚脸皮的全部怪在我头上吗?我哪里又是那种吃得很多的人?再说了,我很好养活的,每顿给我一碗大米饭不就行了?

我哪里吃的多到你要去别出要钱了?

她转念一想,发现自己和燕泽的相处模式,不知不觉怎么到了这种奇特的模式。

吃得多少这种问题,不是只应该存在于张爱玲与胡兰成,三毛与荷西之间吗?我吃的不多,如果是你的话,我还可以吃的更少一点。

这样暧昧的话,她本人是说不出来的。

在转念想想看,这两位才女,的确是有才华,但那样的命运不是她期待的。

张爱玲,曾祖父李鸿章清末名臣,父母也非凡人,出身显赫,可那又如何?

自小随父亲生活,还曾被姨奶奶看管,父母最终因为感情不和离婚,从小被送到女子学校学习,幼年生活不可不缺乏爱与关怀。

抛却年少成名,却因为和后母口角被父亲责打,并拘禁半年,不得已逃到了母亲那里,童年生活不得不说是凄凄惨惨戚戚。

如果就这些那也就算了,只是一个普通的故事,甚至比仙度瑞拉还不够令人感叹。

张爱玲此生最大的错误,还是爱上胡兰成吧。

张爱玲成名后,和胡兰成的一次长谈,一见倾心。

此时胡兰成38岁,张爱玲24岁,并且胡兰成已经结婚。

后来,乱世战火纷飞,胡兰成和张爱玲厮守半月,便有了周护士的事情。而两人再度见面,胡兰成身边又有了新的女人。

张爱玲终于心灰意冷,远赴美国。

终于她遇上了一个再爱的人,可那人却再度被疾病带走。

47岁的女人死去了第二任丈夫,可却在74岁才死去。在那样死心和绝望中,张爱玲活了27年,却终身再也禁不住爱的伤爱,未曾改嫁。

终其一生,这个为了爱情低到尘埃的女人,就在没有丈夫也没有儿子的孤寂中走向了生命的尽头。

难道这样的爱情和才华,火云溪会需要吗?

再说说三毛,三毛与荷西在撒哈拉沙漠离奇相爱,直到结合,可以说不失为一段良缘,可荷西却死于一场意外,终于精神奔溃的三毛也选择了自杀。

火云溪并没有看过多少诗歌,尤其是现代诗歌,但三毛的那首诗《说给自己听》,火云溪是记忆犹新的。

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

一半在尘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

如果有来生,要做一只鸟,飞越永恒,没有迷途的苦恼。

东方有火红的希望,南方有温暖的巢床,向西逐退残阳,向北唤醒芬芳。

这样美丽的诗歌,她也只愿意一生一世说给荷西听,可荷西,却死去了。

这两位才女,都声称自己吃的少,也都为了爱情痴狂,可最后又怎样?卑微的爱情不值得被命运同情,只有不卑不亢的爱情,才是她火云溪的选择。

如此想了这么多,火云溪才缓缓对燕泽说:“我吃多少和我没有太大的关系吧,这反而和你有关系。我吃的多,只要你养的起,那就不多。如果我吃得少,你反而养不起,那再少也是多的。”

燕泽听了火云溪的话,心里越是觉得好笑。

没想到,这个女人还真的纠结这种稀松平常的问题。

他想了想,说:“其实你吃多少,我都能负荷。只是,我觉得某人就是想在我面前炫耀他自己没有媳妇要养,所以可以到处撒钱。他这么有钱,我不妨给他借来花花。”

燕泽,明明是你自己思想上剑走偏锋,有必要把话说得如此难听吗?劫富济贫固然是件好事,可这又算得上哪门子的劫富济贫?

他为何要用一个玩笑话勾起自己对地球久违的回忆?

难道说,她待在异界时间太长,以至于太过思念地球了吗?

火云溪当然知道燕泽不会去领这区区一百两金子让自己颜面尽失,但是这种事情涉及了摄政王,就算让燕泽嘴上讨了便宜,火云溪也是不愿意的。

于是,火云溪冲着燕泽喊:“你这登徒子,着实可恶,怎可如此失言。你要是敢去取了这黄金,我就敢打死你。”

燕泽听着火云溪话,觉察到火云溪的心情终于因为自己的话变得平和起来,心里很开心。

虽然他所想的平和未必就是常人所理解的平和。

燕泽当然清楚火云溪断然不会与自己说这些有的没有的,刚才只不过她一切的失常行为,不过是听了摄政王三个字,心里不快,纯粹是为了逃避现实的想法。

燕泽想着她大有可能只不过是不想面对,于是不知又找了个什么由头,胡思乱想吧。

事实证明,燕泽的判断堪比女人第六感,还真的被他给蒙对了。

看着火云溪终于不再为了摄政王三个字生气,燕泽感觉自己也恢复了生气,于是对火云溪说:“我当然不会去找他要什么金子,我丢不起这个人。但是,既然人家这么大方,我也不能拒绝。所以,我打算随便找个人领了。”

“然后,你打算随便找几个穷人,救济他们一下?”火云溪顺着燕泽的话说。

燕泽微微笑了一下,说:“毕竟摄政王如此大方,我们这些人也不好意思小气了是吧。再说,拿着他的钱替他做善事,那也是为了他集聚福德。你就说他这个样子,命数本就不好,不多积点福,那还不是一辈子孤家寡人。”

火云溪听了燕泽的话,略有所思地笑了笑,对燕泽说:“你说,这么好的事情,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办,所以,我们两个人一起去吧。这种事情,你一个人去做,让我在这里看着你上演好戏,你忍心吗?”

燕泽指着火云溪手里的信件,说:“我倒不想让你一个人在这里发霉,但是,你这手里的信件不处理,我看着也揪心。所以,你还在留在这里好好看看这位心机深沉的摄政王到底给你写了什么煽风点火的话。”

说完,燕泽露出一个十分不舍的揪心表情,他眼巴巴地看着火云溪,故意做出一副不忍的样子。

火云溪看着燕泽这副表情,心里对他的作秀表示不满,嘟起小嘴说:“你赶紧走,赶紧走。真是,你还想留在这里看我要干什么吗?你还不赶紧找你的手下去做善事。我可不能成为了你得道的路上的阻碍是吧。”

燕泽知道自己嘚瑟过头了,连忙拿了信封,对火云溪说:“那,亲爱的溪儿,我就如同你所说的那样,惹你不快了,那就把自己团一团,然后圆润的离开。”

分明是舍不得离开的样子,非要做出这副姿态,燕泽你也是够了。难道你真的要我对你唱一个“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不要回来。”,你才甘心吗?

如此想着,火云溪拿过信件,仍在桌上,然后用双手去推燕泽,说:“好了,你赶紧走,我要看信件了,你给我走开。你赶紧走吧,我一点都不会想念你的。”

“还真不想啊?”燕泽听了火云溪怼自己的话,连忙化身便利贴,粘在桌前,对火云溪说,“可我不觉得啊。我觉得我要是一天不回来,你就给用头发结一个石头,最后,连自己都要变成一颗望夫石的。”

这家伙,真的是说犯病就犯病,这个肉麻的,真是让正常人都觉得甜腻的不行,何况是火云溪这样本就冷清的人。

火云溪把燕泽身边的椅子一把抽了出来,头也不抬对燕泽说:“我才不想你,难道还要想着你来和我互怼吗?我哪里看得上去像个受虐狂?行了,你也不用在这里继续逗我了,我的情绪已经平复下来了,你还是不要在这里再三确认了。我承认,我刚才的确是胡思乱想了,这样行了吗?”

燕泽瞧着火云溪这个样子,心里甚是心疼,说:“不管你和秦漠有任何过节,反正你有我。所以,不要一个人生闷气,也不要在胡思乱想来扰乱自己。如果,他对不起你,伸手打死他就是。我认为,什么事情,你都可以和我说。你觉得咧?”

“我觉得你再不走,那我以后就都不理你了。真是的,你最近是拖延症上瘾了吗?一而再的出尔反尔,这哪里像我的燕泽了?秦漠算什么东西,我都不想理会。这次看信还是看在你的面子,架不住你的哀求。好了不要在吃醋了。”说完,火云溪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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