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内等候的苏梨绯趴在车窗边四处张望着。
顾云声到底去哪里了!他不会这会拉着萧放去收购了吧!不对!无论如何程序也不会这么快?
副驾驶上的唐果双手托着下巴一脸花痴的盯着面无表情的楚渊放电,“渊渊!你怎么会这么快赶过来?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心电感应啊?你感觉到我有危险了,所以刻意来解救我的?”
“……”苏梨绯一脸无语地看向那颗花痴的脑袋。
这丫头真的是!调戏谁不好非要调戏楚渊!
楚渊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淡道,“接到电话时我们正在附近处理事!”
即使她不打电话,顾总也已经透过暗卫了解了事情经过,她打电话的时候,他们已经在来的路上。
“我不管!你就是来解救我的!”唐果撅着嘴耍赖,说完她指着自己委屈地眨了眨眼睛,“你都不知道那些臭流氓,对我动手动脚,要不是你及时赶到,我的名节都要不保了!”
不能让渊渊知道她跆拳道黑带的事,她要做一个楚楚可怜的弱女子!
“……”苏梨绯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这个没救的丫头,刚才是谁3分钟内踢翻了两个保安,她是背着她去偷偷学演戏了吧!
楚渊缓缓转头,对上那双可怜兮兮的美目淡道,“唐小姐!以你的身手,那四个保安加起来也不是你的对手,他们是怎么对你动手动脚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唐果的音量陡然抬高,又立刻降下来娇滴滴地捶了他一下,“讨厌!人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啦!”
苏梨绯一阵恶寒的缩了下肩,车门被拉开后,她急忙欣喜地看向顾云声微笑,“你总算来了!”
他要是再不来,她就要被这个丫头逼疯了!
顾云声坐定后,盯着那张欣喜的小脸牵了下唇角挑眉,“怎么?几分钟不见,就这么想我?”
“……”
这些人今天是怎么了?
“噗——”唐果被顾云声惹得忍不住嗤笑出声,她转头看向那张一本正经的俊脸,“顾总!这大庭广众之下,你顾及顾及广大群众的心情!”
顾云声睨了她一眼,将目光转身苏梨绯,伸臂拥过她挑眉,“我跟我自己的老婆说话,顾及谁的感受?”
“哦——”唐果一脸艳羡地拖着脸,伸手戳了下楚渊尖叫,“渊渊!你学着点!”
楚渊无视她的话,透过后视镜看向后座的人询问,“顾总!我们去哪里吃饭?”
“吃火锅吧!”唐果接过话兴奋地道。
楚渊置若罔闻地依旧用目光询问着后座的人,苏梨绯有些纠结地蹙眉,“果果!顾云声和楚总都穿着西装呢!”
待会吃的一身味道,怎么见人?而且有谁穿着这么贵的西装去吃火锅?这个丫头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
顾云声转头看向那张小脸,牵了下唇角,“你喜欢就好,不用顾及我!”
“顾云声……”
“听到了吗?渊渊,快开车!”唐果兴奋地戳着他催促。
十五分钟后,车停在了郊区一家人相对较少的连锁火锅店,三人下车后,池早早把着车门,看向驾驶座上的楚渊催促,“渊渊!你快下车啊,我们一起吃!”
苏梨绯盯着那张小脸,晕开一抹难以置信地笑转头看向顾云声,“顾云声,你有没有觉得果果……”
“是!”顾云声打断她的话淡道。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他是什么时候看出来果果对楚渊有意思的?
“我还有事,你们去吃!”楚渊避开唐果的视线淡道。
“渊渊,你怎么可以这样……”唐果作悲痛状抹了下脸。
苏梨绯有些无奈地拉开她,附身微笑,“楚总!刚才的事多亏你,这顿饭我请,就当作表示下谢意,你就赏个脸吧!你就来吧,吃火锅人多热闹!”
一旁的顾云声见状,拉起她对上那双美目不悦地蹙眉,“对着谁撒娇呢?”
“……”她哪有撒娇?她这是在说好话好吧!
“我这不是……”苏梨绯的解释还没说出口,顾云声扔下一句‘一起来!’后,便拥着苏梨绯转身进了火锅店。
楚渊虽然不想去,但无奈顾云声发话,只好不情不愿地下车,唐果见状,急忙兴高采烈地冲过去挽住他,向店内走去。
包间内,唐果紧紧地挨着楚渊坐着,一脸花痴地托着脸嬉笑,“渊渊!你是黑客吗?怎么那么厉害,你也教教我好不好?”
如果她学会了,就可以黑了他的手机,无时无刻监视他在做什么!想想都觉得兴奋!
“唐小姐过奖了!我只是略懂皮毛!”楚渊将凳子向一旁挪动了一下,试图与她保持距离,唐果却不依不饶地继续贴近他,“我连皮毛都不懂,那你把皮毛教给我吧!”
苏梨绯一脸无奈地起身走过去,用力拉起唐果劝阻,“果果!你就放过楚总吧!走!跟我去调料碗!”
唐果不情不愿地跟着她退出了包间。
二人离开包间的瞬间,顾云声将目光转向楚渊,还没开口,楚渊般淡道,“一周之内,收下丹诺没问题!”
顾云声薄唇微扬,晕开一抹满意的笑容。
有楚渊在,他真是省下了大半的心!
顾云声顿了下又继续询问,“施安琪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应该跟我们预想的一样,但是真是假不知道,李雅岚最近正在撬那个副院长的话,但似乎没有什么进展!”
顾云声端起茶杯,修长的指腹轻轻婆娑着茶杯外壁,思忖了一阵后才淡道,“施奕心和她的父母知道这件事吗?”
楚渊怔了几秒,会意后对上那双黑眸,“您的意思是,我们推波助澜一下!”
“嗯!”顾云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后,黑眸迸发着狠戾地目光冷声道,“这是她自找的,先给她点教训!”
原本他打算安静的欣赏她的表演,她却主动招惹阿梨,挑战他的底线,那他就陪她好好演一场!
“是!顾总!我会尽快安排!”现在只要是有关那个女人的事,已经没有了反对的必要,无论付出多大代价,顾总都毫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