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八个小家伙则全都向楚墨看来,一个个张目结舌,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很快,又是大量的官乒快速而来,还未等他们靠近,楚墨挥挥手,让幼安出去解决这些烦人的锁事。
当幼安拿出令牌后,来人的将官立即下马,只是还未等他前去请安,楚墨便带着李桃儿等人离开了。
这些小事,他可没兴趣搭理,而若是今日之事不能处置得让他满意,他也决对会让这将领知道他太子的威名。
刚才李桃儿的那句京城的治安不太行,可是讽刺味十足的。
因为事实便是如此,胡大夫的这种骗人钱财之行为,决对不会是第一次。
所以,当胡大夫说这些人是来闹事时,肖爷根本不问李桃儿几人,而是直接下令捉拿。
由此可见,他们这种勾结,决对是做了许多次,如此才会在第一时间便赶来,更老练的拨也捉人。
若不是遇到李桃儿,平桑所受的欺压又能向谁申诉?
只怕他今日不仅要丢了玉佩,就连自己也会被关进大牢,至于什么时候会放出来,那就无人知晓了。
他若进了大牢,他的娘亲重病无人照看,只能是再添一条性命了。
所以,这便是李桃儿愤怒的原由。
鬼魅魍魉的伎俩她见得多了,但为了钱财便害人性命的,最让人不耻。
所以,她要出手,不仅出手,更要拉楚墨下水,若不严惩凶徒,便让他这个当朝太子下不了台。
平安医馆中,李桃儿将平桑几人带了进来。
“王老大夫,请看看这位病人,需要如何医治?”
这位病人,自然是平桑的娘亲,平桑娘亲姓黄名月,平时别人都叫她月娘。
平桑扶着娘亲坐下来,一脸紧张的望向围过来的几位大夫。
王闲老大夫和其子王药成都一一给月娘把过了脉,只是把完后,两人的脸色都有些为难。
医馆中的其他几位大夫也同样上前来把了脉,但把完后,只是摇着头退到一旁。
平桑心头一紧:“大夫,我娘如何了?”他声音中带着颤抖,原来他的娘亲终究还是没有办法治得好了。
王药成摇了摇头:“你娘腹胀如鼓,喜油贪香,应为腹虫所至,若是之前只用服五钱麻子便可除去,只是,这时日拖得有些久了,现在……已无法下药了。”
他轻轻一叹,看着眼前枯瘦如柴的妇人,又看了看一脸紧张护着娘亲的平桑,最后将目光有些忐忑的看向李桃儿。
实在是惭愧至极啊。
他学医数十载,可是现在病人就在眼前,病症也完全症断出来了。
可是他却不敢下药,只能看着病人病死眼前。
“您是说我娘肚子里有虫?那把这些虫杀死不就行了吗?”平桑不甘心的追问。
“岂是你说的如此简单?”
平桑这话让店中大夫脸色不悦:“你娘体内之虫与她的血肉已经相融,杀虫便如杀她,一剂汤药下肚,虫血或未死绝,可你娘却已经先死了。”
他这话说得很不客气,因为一般这样的病人,医馆是绝不对收的,收下的话,病人死在了这里,那是要吃官司的。
此时李桃儿将月娘送来,还让他们医治,这位大夫心里自然不会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