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季!”林梦俯下身子,轻轻的拍了拍凌叶季的肩膀:“你听着!振作起来。”林梦很怕这样的打击会击倒凌叶季,毕竟他们两个的感情是这样的深。
“夜辰——”凌叶季泪如雨下,明明刚才好好的,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偏偏发生这种事!
凌叶季只觉心脏处传来了撕骨的剧痛,伴随着困难的呼吸,凌叶季浑身的肌肉开始颤抖了起来,脑袋渐渐发木了,眼前一片漆黑,身体摇摇欲坠班倒了下来。
还好林梦在一旁及时接住了她:“叶季!你不能倒下,你振作点。”林梦看着怀中面无血色的人,此刻心里是说不出的难受,那是他的师兄,突然之间发生了这种事,她怎能不伤心?
“看清了我在你心中的地位,我很开心,但是你就这么哭我也会心疼的。”冷夜辰从一旁的水池边走了出来,好发无伤的站在了众人面前。
冷家的水池边有一座假山,由于假山的遮挡所以刚刚没有人看见冷夜辰!
林梦一脸惊愕的看着完好无损走出来的冷夜宸,回头又望了望燃烧中的小轿车,心中一头雾水,奇叔不是说他在车里吗?这怎么突然之间……
“夜辰!”听到冷夜辰的声音,凌叶季瞬间满血复活,一把扑倒冷夜辰的怀里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此时凌叶季的声音依旧颤抖,她把头深深地埋在冷夜辰的脖子处,仍然在低声哭泣着,刚才的惊吓太严重以至于现在还惊魂未定,人世间最美好的事情莫过于虚惊一场和失而复得了。
林梦看见冷夜宸是发自内心的高兴,但是高兴之后,心中便开始不爽了起来,这个家伙应该一直躲在假山身后,所以他刚刚看着在场的所有人为他伤心,这个家伙竟然欺骗了在场的所有人,太过分了。
“冷夜宸!!我还以为你被炸死在轿车里面了呢!!!我正想着是不是应该买一挂鞭炮在外面放上。”林梦虽然话不太好听,但是她也算是真正关心冷夜辰的人。
“你属蜈蚣的,我是属猫的!”冷夜辰淡淡地回了一句,便没有再理会林梦,而是轻轻地低着头亲吻着凌叶季的额头:“好了!别哭了,我这不是没有事么!”
凌叶季擦了擦眼角的眼泪,用力的在冷夜辰胸口锤了一下:“你不知道我在担心你吗?早点出来不好吗!非要把我吓个半死才出来,套路人感觉很好玩儿吗?”
凌叶季一边哭一边质问着,刚刚真的要把他吓个半死了,不过还好他没有事:“冷夜辰,你最好跟我解释清楚!”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会心疼的。”冷夜辰宠溺地为凌叶季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开口解释道:“我刚刚是在车里,可是突然之间想起自己的东西忘带了,刚走出几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所以情急之下就躲在这假山后面。”林梦狠狠的瞪了一眼冷夜宸:“看着凌叶季哭着喊着跑了出来……冷夜辰!玩人有意思!是吧!!”
“就是就是!!”凌叶季一边吸着自己的鼻子,一边点着头。
冷夜辰看着已经被烧成骨架的小轿车,又看了看怀中的凌叶季深深的抱住了她:“还好你刚才没有跟我一起上来。”
冷氏集团,冷夜辰面若冰霜的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周围站着的都是冷氏高层的领导,冷夜辰如今都一般的目光打在了每一个人身上:“说!这是怎么回事儿!!!”
冷夜辰愤怒的摔下手中的文件,他的出行时间向来都是这些人最清楚,今天的炸弹是放在了车里,也算是他冷夜辰命不该绝,躲过一劫,可是身边儿养出了一只狼,难保日后不会去咬他。
“冷……冷总……我不明白您是……什么意思?”其中的一个人结结巴巴的说着。
“呵!”冷夜辰慢慢地站了起来,走向了他们:“不明白是吗?今天我就让你明白明白。”说着,他非踢一脚踢到了刚才说话的人。
“你们今天就站在这里给我想!若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你们谁也别想出这个门。”说着冷夜辰又重新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
“叶季!”冷夜辰温柔的叫着坐在一旁工作的凌叶季,此时的凌叶季已经习惯了这种事的发生,所以泰然自若,就跟平常一样。
“嗯!怎么了?”
“记得要封锁住消息,我要看看他们两个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嗯,好我这就去办。”说着,凌叶季起身要走的时候,冷夜宸叫住了她。
“宝贝,我说的是封锁住我没有事的消息。”冷夜辰眼里闪过一丝狡诈的算计,既然那么多人都想让他冷夜辰,那么今天就得陪你们好好的玩一玩。
“啊?”凌叶季惊讶地叫了一声:“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他的意思是”坐在一旁的林梦和上书开口道:“冷夜星既然炸了冷夜辰的小轿车就是希望他死,这倒不如放出消息,就说冷夜辰死了,之后冷叶星一定会威逼冷家老太爷重新立一份遗嘱,到那个时候冷夜辰突然出现,当众揭发冷叶星的罪行,这样可以一箭双雕。”
凌叶季听完林梦的解释,点了点头:“好吧,我这就去办!”说着转身走了出去。
红星村
“也不知你的炸药管不管用。”冷夜星看着对面的在一旁打沙袋的破杀。
“绝对管用!除非他找了个防爆的身体。”
“好!”冷夜星鼓了鼓掌:“这么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冷夜辰必死无疑。”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是抑制不住的兴奋与激动。
“真想不到,兄弟死了这样这样高兴。”破杀一个转身踢,踢飞了面前的沙袋,沙袋被远远的甩在了地上。
“为了得到冷氏集团,我也只能大义灭亲了。”冷夜星把话说得理所应当。
“呵!”破杀擦了擦脸上的汗:“冷先生,你这怕是叫六亲不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