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辰和凌叶季轻松自在的在这依山傍水的别墅里,度过了最轻松最开心的夜晚,冷夜辰还为这别墅起了一个十分肉麻的名字“辰爱季!”
第二天早上,两人还窝在被窝里的时候便被。手机的电话铃声吵醒了。
“谁啊?这么早。”凌叶季动了动身子,用脚踢着踢冷夜辰示意他去接电话。
冷夜辰把手机拿到面前才睁开眼睛,看见来电显示,他就火大,端木风着大早晨的你要干什么:“今天如果你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一定把你的公司砸了。”
冷夜辰由于刚刚清醒,声音有些嘶哑,但是却又藏不住的愤怒与危险的意思。
“夜辰啊,今天,华北来个银(人)”端木风故意喊着舌头和冷夜辰说着话,他根本不敢和冷夜辰把这话摆在明面上说。
“你给我好好说话!”本来被吵醒了,冷夜宸这心里就有点不顺,端木风再这样一说话,冷夜辰就更觉得火大了。
“内个……”端木枫咽了咽口水,有些为难地看,让看身边身着彩衣的女人,精致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就一直在那里看着端木枫,眼皮略显沉重,感觉他有些疲惫,也不知是因为发呆太久而疲惫,还是因为长途的飞机,让她感觉到疲惫。
“真会废话。”就女子一把抢下端木风的手机放到了耳边:“师兄!师妹特意来跟你请安。请您移动贵步来下机场吧。”
说完这话,女子就迅速的关上了电话:“这不就得了。”女子甩了甩她那飘逸的长发,举止投足之间尽显优雅,而那双眼睛是她身上最出彩的地方,它和新沏的龙井茶一样,是浅碧的胡色,独具异国风情,她完全把淑女于女汉子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辰爱季”
冷夜辰听着电话里那女人的声音瞬间睡意全无,就瞪着大眼睛躺在那里,看着都有觉得吓人。
“谁呀?你怎么了?”凌叶季翻了个身,睁开了朦胧的睡眼,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要不要再睡会?”冷夜辰见凌叶季依旧一脸睡意的样子:“是不是没有睡好?”
“还好吧!”凌叶季一边打着哈欠,一面说:“嗯,谁打的电话呀?有什么事吗?”
“端木风!”冷夜辰现在特别讨厌提起这三个字。
“这么早一定有什么急事吗?快收拾收拾过去吧。”凌叶季由于刚刚在睡觉,所以并没有听见电话那边的内容,但以为是有什么急事儿急匆匆的就跑下床收拾了起来。
冷夜辰慵懒的靠在床上,并没有着急活动,此时他的心里甜甜的,真不知道这个丫头竟然这样关心自己。
华北国际机场。
“那个……林梦!”端木菲菲叫着那位长发碧眼的女人。
“嗯!”那叫林梦的女人只是简单的嗯了一声,并没有多余的话。
“一会儿,冷夜辰来……你让着点他呗。”端木菲菲很怕两个人在机场吵起来,所以不得不提前和林梦打个招呼。
“看心情。”林梦满不在乎地回答,若是真的懂得相让,当初也不会离开华北了,让着冷夜辰那它的尾巴还不得翘到天上去,更加无法无天了。
“梦梦啊!”端木风把他请到了一旁的位子上:“您先坐。”
在确定林梦做好后端木风蹲了下来:“您好,咱是这么个道理,冷夜辰他不懂事,可您不能啊,师门里都知道您可是最得意的弟子了,和他计较作甚?”
端木风发挥起不要脸的个性来,开始恭维起林梦:“咱退1万步讲,冷夜辰不讲理还爱胡闹,可咱不能啊,这样多不符合您的气质。”
“嗯!”林梦像是很享受一般点了点头她没有看蹲在她面前的端木枫,而是抬眼看了看前方:“马屁拍的不错,继续。”
继续?端木风在心里小声嘀咕着,这几句话我都不知道怎么说出来的,你还让我继续真当我是拍马屁的啦。
心中虽然这样想着,但是嘴上依旧不敢说出来:“你看啊,要是冷夜辰有那么大的本事,我们也不至于找您了不是,这叫什么?真正有本事的人总是低调的。”
“所以冷夜辰就是个没本事的。”冷夜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端木枫身后,刚才端木风说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本来还想像端木风还能说出什么话来损他,可是以他的脾气实在听不下去了,能听到这已经算是给了面子的。
“啊!”冷夜辰的突然出现吓了端木风一跳。
“哼!你倒是接着拍马屁呀!”林梦狠狠的瞪了端木风一眼,随后站起来看着冷夜宸:“师兄,别来无恙啊。”
师兄?冷夜辰有个师妹秦老爷子怎么有说过?这是什么状况?凌叶季把疑惑的眼光看见了端木菲菲。
端木菲菲用手语告诉凌叶季一会儿再和她解释。
“走都走了,还回来干嘛?”冷夜辰一看到林梦就想和他吵架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从一开始认识就这样一直到现在。
“这不听说你惹上了雇佣兵,我特意回来看看来不来得及给你收尸!”林梦同样,一见到冷夜宸就想和他吵架,他们两个见面那属于针尖对麦芒。
就如同马路上的出租车司机见到了交警一样。
“承蒙你惦记,现在我活的很好。”冷夜辰膘了一眼端木风:“不知是谁的嘴这样会话都传到你那里去了。”
端木菲菲听了这话,马上往自己哥哥身后躲了躲,这可不关她的事情,她完全是听吩咐办事。
“还用的着人说?就你这一天到晚的得罪人,也难怪有雇佣兵来挣你这份买卖了。”所有人都害怕冷夜辰,冷夜星也好,冷夜宇也罢,或多或少都对冷夜辰有着一些敬畏之心,可偏偏她林梦就不会。
“哼!”冷夜辰可以想尽一切办法收拾掉所有人,唯独眼前这个林梦他一点注意都没有:“师妹,你这手伸的也太长了吧,也不怕被人给剁了。”
冷夜辰眼睛瞪得如铜铃一样,声音低沉,犹如一只老虎在低吼。
“随便!”林梦把头发捋到耳后:“我属蜈蚣的,别的没有,就是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