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是这样，我还是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只要他能开心。”程安歌说道。

“你说的那个人该不会就是顾氏的总裁吧？”张明看向程安歌，眼神当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嗯。”程安歌点点头，“张大哥，你我都知道爱是一件不能控制的事情，为了自己爱的人我愿意去做任何事情。”

“你这是何必呢，你明知道我不会答应顾氏的。”张明开始有些同情程安歌，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妻子也死于非命，他就痛苦地不能自已。

程安歌看着张明说道：“张大哥，我知道你也很爱你的妻子，但是你的妻子真的是因为顾氏的产品而去世的吗？你确定吗？”

“如果你要说的只是这个，那么请你赶快离开！”张明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指着门口对程安歌吼道。

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程安歌也不会这么轻易地放弃，她也跟着站起来继续说道：“顾氏的产品里根本没有致人死亡的成分，你这是在欺骗自己也在欺骗大众！”

“不是这样的！就是顾氏，就是顾氏！”张明额头上的青筋因为怒吼而凸显了出来，他将程安歌往门口推着。

“张大哥，你认清事实好不好！”程安歌也对着张明吼道。

“够了，你别说了！你别说了！”张明气愤地插住了程安歌的脖子，将她压在了门上。

“咳咳……”程安歌努力想挣脱张明的手，却敌不过张明的力气。

“如果……这样……能让你消气，那你就掐死我好了。”程安歌松开了手，任由张明掐着自己的脖子。

一瞬间，程安歌觉得自己快窒息了，所有的往事都一幕幕地像放电影一样出现在程安歌的眼前，而顾楚晟竟是出现次数最多的人。

想到顾楚晟，程安歌的眼角就沁出了一滴眼泪，顺着自己的脸颊落到了张明的手上。

张明这才从暴怒中惊醒，他吓得松开了手，程安歌顺势滑到了地上，新鲜的空气一下子涌入了程安歌中的肺中，让她剧烈咳嗽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为了他你值得吗？”张明看着程安歌问道。

“我不知道怎么样才算值不值得，但是如果是为了他我愿意做任何事情，甚至是付出我的生命。”程安歌调整了下呼吸说道。

张明也瘫坐在地上，用自己的手撑着头。

程安歌恢复了状态之后，才看着张明说道：“如果您的妻子知道您为了她做这种事情，她一定不会感激反而会因为你这样而自责的。”

张明听到程安歌说的这些话，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不对的，他坐在地上抱着头开始痛哭起来。

“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不能接受她就突然消失在我的生命里了，一个天天在我身边的人突然就这样消失了，你让我怎么接受呢？”张明痛哭着，让程安歌在一旁都不忍心再看下去。

张明一直哭泣着，似乎要将自己的这些时日来憋的委屈全都释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