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brose,听说今天沈墨哥哥也会来,他也在邀请之列,不过我觉得以他的性格,应该是不会来的。”
萧如初声音里带着微微的嘲弄,叫沈墨哥哥的时候,显然是十分不屑的,带着些微的轻蔑。
而温言却因为这个消息心中大颤,原来沈墨也会来吗?他不是昏迷了吗?
他又醒了吗?真是太好了!
但是,被沈墨看到自己和李迪一起会作何感想?
“那挺好的,你们兄妹今天一定是这宴会上最光彩夺目的人。”
Ambrose顺着萧如初的话,赞赏着女人。
温言手心里全是冷汗。
大家可能都觉得沈墨不可能来,或许连宴会主人都是这样想的,发请帖只不过是表示起码的尊重。
但是温言心里却惴惴不安,她总觉得沈墨一定会来的。
她长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最近的人生,除了悲剧就是悲剧。
她根本不想在这种场合遇到他,更不想让他误会。
“都是那个温言,好好的小妞,不和我哥哥在家里,总是跟他闹脾气,前几天都把他气晕倒了呢,你不知道她可过分了,我真怕遇见她。”
萧如初的声音满载着娇憨。
温言却是瞬间抓紧了李迪的手臂,咬牙切齿。
“哦?这个温言,就是前段时间,被传言说是你哥哥软肋的那个女人吗?有我这个护花使者在,你为什么还这么怕她呢?”
Ambrose似乎疑惑不解。
“Ambrose,就是因为有你在,我才这么怕他呀,你不知道她是个狐狸精,见到长得好看的男人,都想吸引到她的裙下去。”
萧如初的娇笑声再次传来,她娇滴滴的把温言说的一文不值,非常不堪。
“原来是这样,宝贝你放心吧,我的眼里只能看得到你一个女人,就算她长得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在我眼里,也不及你的一根小脚趾。”
Ambrose说话毫不客气,紧接着旁边就传来了耳鬓厮磨的亲吻声。
这两人好可恶!
温言咬着嘴唇,猛地在李迪怀里挣扎起来,她要去和那个萧如初拼命。
然而李迪确没有放开她,他依旧紧紧的搂住温言的腰,低声笑道:
“原来你是这样的女人吗?见到男人就想上,我也是个风流倜傥的,欢迎你来上我。”
温言恨恨地瞪着李迪,就连他都要来欺负她吗?
“要不要过去报仇?”
李迪声音轻轻柔柔的,嘴里呼出的热气吹拂在温言的耳边,让她感觉耳朵痒痒酥酥的,想要伸手去挠。
还没等温言有所动作,李迪突然一个旋转,就转到了萧如初的身边。
“温言,沈墨那个妹妹真是个奇葩,不知道是哪里杀出来的野种,顶着公主的光环,就忘了自己曾经是一只野鸡。”
李迪的声音冷冷清清的,带着蔑视与嘲讽,刚好被萧如初听了个正着。
温言能用眼角看到萧如初瞬间僵硬的身体,她冲着李迪会心一笑,疑惑不解的问道:
“男人不都喜欢她那种楚楚可怜、柔弱不堪的女人吗?”
那语气里满是不屑,仿佛根本就没有将这个女人看在眼里。
“错,男人怎么会喜欢这种表面纯洁,内里肮脏不堪的毒蛇呢,说起楚楚可怜,那些夜总会里训练过的小姐们比她要干净的多。”
温言自叹不如的看着李迪,憋笑憋到浑身颤抖。
李迪,你真是毒舌。
“这位绅士,你干嘛要一语中的,说得这么明明白白呢?”
话音刚落,灯光突然大亮,到了换舞曲的时候了。
温言满脸的明媚,和萧如初青白交加的脸色形成了非常辣眼睛的对比。
李迪冲她比了个大拇指,然后牵着她走出舞池。
温言突然站在舞池中央,一动不动了,李迪奇怪的转过头去,顺着温言的目光,就看到了他们对面笔直站着的男人。
沈墨……
他来了。
温言瞬间脸色一片苍白,眼底闪过慌乱。
李迪勾唇笑道:“你心心念念的情郎来了。”
沈墨站在人群之中,那份疏离与淡漠,让他显得卓尔不凡,高高在上又贵气凌人。
这种强大的气场,给他度上了一层致命的吸引力,他身边站着地产大王的女儿。
也是像他这样的男人,总是有许多女人想要在他身上一展魅力。
沈墨今天穿着一袭深蓝色的西装,在要么是黑西装,要么是白西装的舞池中,却一点都不显得突兀。
仿佛这种清冽绝伦的颜色,就是为他而生的,他站在那,是那样尊贵显眼,就连Ambrose都瞬间被他比了下去。
地产大王的女儿已经换了橘黄色的晚礼服,头上别着一支同款色系的牡丹花,端庄又华丽。
这女孩旁边还站了两个打扮的极为出挑的人,都是走华丽尊贵路线的,几人眉宇间有些相似,可以猜的出是女孩的亲人。
难道今天沈墨来,是为了接绣球吗?就是为了这个女孩吗?
今天宴会的性质,想必所有男士心底都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