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林帆从来不觉得出去玩会那么累,基本上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他也不知道雷炎诺哪里来的精力。
“困了?”
姜林帆打了个哈欠,用力眨了眨双眼,想要把困意赶跑,听到雷炎诺问他,如实的点点头。
“第一次发现出去玩,不是轻松的事情。”
“哈哈……林帆,你这是个玩笑么?”雷炎诺转念一想姜林帆的话中意,恍然大悟道:“原来林帆也会开玩笑了,哈哈……”
姜林帆白了他一眼,抬手按了按太阳穴,想让自己精神一点,他没好气道:“以后不许天天来。”
雷炎诺:……
这算不算威胁?
“好了,我不笑了,一日安排日程表,时间颠倒过来,成了么?”
姜林帆侧头不回答,赤红的耳朵,告诉了雷炎诺,他已经听懂他在说什么。
“好了,好了,回家再说,好吗?”雷炎诺求饶,姜林帆依旧白了他一眼,气还没有消下去。
“下飞机之前,不要和我说话。”
“好!”
雷炎诺伸手把他的手往自己的肩膀上一推,道:“靠在这里睡一会儿吧!回国还要三个小时。”
姜林帆双眼一直在打架,听他这么说,摆正了下坐姿,靠着雷炎诺的肩膀,慢慢的进入了睡梦中。
雷炎诺看着姜林帆双眼下的黑眼圈,貌似这几天格外的重,他摩挲着下巴,暗道:“回国后让林帆好好睡一觉好了,日后时间还长的很,不急于一时。”
两个人如胶似漆的度过了几天,也让有些人欢喜,有些人忧愁。
吕兴思在姜劭辉的咖啡厅,面露狠色的看着姜劭辉。
“他是你弟弟,难道你人心看着他被那个医生折麽的不成人样吗?”
说出这种话的表情,起码应该是面露悲戚,或者着急的神态,而在和儿子说话的吕兴思则是一副指责的心态,手指戳着姜劭辉的胸膛,恶狠狠道:“当年我好心没把姜林帆那个野种卖掉,真是被猪油蒙了心,结果害的大儿子不回家,小儿子被恶鬼折磨。”
姜劭辉皱眉,道:“小父,你别再这么说了,君宁是被整容害的,而在他找人伤害林帆的时候,就应该会想到后果,没有把他送去警局,还把他送去医院救治,雷炎诺是看在他是林帆弟弟的份上了。”
吕兴思冷喝一声,道:“少给我灌迷魂汤,如果不是姜林帆不给钱,还让雷炎诺找人把君宁弄得人不人鬼不鬼,我们姜家会变成这样吗?”
姜劭辉道:“钱钱钱,又是钱的问题,你当林帆是造钱机器还是银行,小父,你和弟弟一年的花销是多少,而你们的劳动力又能赚到多少钱,这些年不都是林帆给你们的吗?”
吕兴思一巴掌甩过去,打的姜劭辉侧过脸,指着他的鼻子,怒道:“你特么的还是我儿子吗?帮一个野种指责你小父,你还有点良心吗?当兵这些年,国家给你们的教育,全都是糊墙的报纸,一看就忘记的吗?”
姜劭辉侧着头,垂落在身侧的两只手紧紧的攥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
“小父,以后不许你再说林帆的不是。”
“呦呵,你还威胁我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