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这时听到吴用小声道:“把皮拨开,人还没死,撕掉皮,我又能做几个人皮面具玩玩了,我做的人皮面具,那可是价值不菲,一张难求,人皮拨了以后,又不会死,还能继续审讯,真是一举两得。”说完,又在背上顺着脊柱,轻轻的一刀到底,黑衣人彻底崩溃,大喊:“是太子,是太子派我们来的。”
睿王一听目光如炬,轻声发问,“你和太子怎么勾结的,为何行刺本王。”
黑衣人忙说,“我们只知道要行刺王爷,其他的一概不知。”
吴用用那把锋利的小匕首直指黑衣人后脑勺,“看来你是想尝尝被扒皮的滋味。”
黑衣人感觉自己的头皮被拉开,半天说不清楚话,只一味的说,“是来刺杀睿王,我们是太子的人。”看他十分想说什么,只是舌头如打结一样,乌鲁乌鲁的听不清楚。
睿王奇怪这个人是不是被吓疯了,对吴用说再换人审问,奇怪的是一如此人怪状。
折腾一个夜晚,这些废人也没什么用了,睿王下令给他们一个解脱。从地牢出来,天已经大亮了,一晚上没睡觉的睿王精神倒是不错,太子居然派人刺杀自己,他的小侄子这么快就按捺不住了,他用什么回报他呢,睿王悠闲的摇摇扇子,“那本王就送你一个重伤好了。”
怀亦因为王氏的身体,在塌前服侍了好几天,天天让碧云换着花样的做各种吃食,今天蒸虾饺,小笼包,明天桂花糕,酒酿丸子,哄得王氏心花怒放,身体好了很多,加之陈大夫日日前来施针,今天就能下地走动了。
怀亦陪着王氏在塘边坐着吹了吹风,快到六月,天气慢慢炎热起来,前一阵子,怀柔也终于不用在祠堂罚跪了,回到芳华居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好像是改了性子。怀亦非常好奇一个人是如何变得这样快,还是自己那天晚上的话确实深深的刺激到了怀柔,总之,这样相安无事倒也可以,只是母亲的神色倒有些郁郁,“怀柔做的事,你爹已经告诉我了,是太子告诉她可以当太子妃,她才这样失态的。”
怀亦试探的问:“爹没说太子为什么这么说?”
王氏摇摇头,“我和你爹商量好了,等到今年的年一过,柔儿就该及笄了,找个家世相仿的公子,就成亲吧。”
怀亦心下惊讶,总觉得这个事情处理的有几分说不出的怪异。
陪王氏吃过午饭,怀亦打算看看睿王的伤怎么样了,重伤一传已经半个多月了,京城中不少人说是因为北相国人的报复,还有人说是因为睿王灭了河间王一家被复仇,至于为什么过了两年才复仇,也说的不出什么合适的理由,不过睿王重伤到奄奄一息传的满京城都是,连皇上都去看了看,走的时候也没说什么,附近的百姓也没看见天威,是不是如他们所想的那般难测,毕竟睿王爷当年驻边的时候,倒是好几年的太平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