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亦没有办法只得又撕下面具。这一下,那两个人看到怀亦的模样,三个人就抱在一起痛哭起来。
“亦儿你这几年怎么音信全无啊!”怀风林老泪纵横,一边抹着泪一边问到。
怀亦把自己去破庙找怀柔,又怎么在山上待了三年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他们一会惊讶一会感慨,想到原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儿,已经成长到这般模样,心里又是心疼又是骄傲,抓着怀亦的手就不松开。
有些事情,睿王也是第一次听到,在一旁坐着也听的入神,只觉得怀亦这三年的遭遇也有许多不可思议的地方。鬼谷的人劫走她,只是为了交她学艺?还是有更深层的交代,等一会闲了,一定要问问。
“爹娘,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我听王爷讲你们不时搬去云州了?”
王氏把怀亦鬓角的碎发收入耳后,一脸慈爱的望着自己唯一的宝贝,高兴不已,“我们是搬去云州了,半个月前,王爷给我们手书一封,叫我们来京城一趟,说是你回来了。”
怀风林也激动不已,“我和你娘就日夜兼程赶来这里,本想带你回家。怕你这几年过得不好,你娘没少哭过。”
王氏瞪了怀风林一眼,“孩子在这,你就少说两句。”
怀亦看到他俩,心里头热烘烘的,这一直飘零的心,终于是稳稳当当的落在了腔子里。
“亦儿,你知道他们劫走你,为了什么吗?”怀风林突然想起这个事情。
怀亦一副迷惑模样,“听说是为了藏宝图。”想了想又继续问,“怀柔呢?没跟你们一起?”
怀风林一听藏宝图,叹了口气,“真是造孽,你们听好,这究竟是怎么个事情。”
当时怀风林同王氏,不过是云州的小小百姓,打算进京赶考,毕竟每个读书人都想去科考,为了心里那点致仕的愿望。
一直同他交好的裴况一日去找他喝酒。“怀兄,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还希望怀兄帮帮我。”
怀风林意气风发,“裴兄,有什么你就直说吧,咱们兄弟二人,何必要吞吞吐吐的?”
裴况一笑,“我有一个表妹,遇人不淑,碰到一个负心汉,把他的肚子搞大了,那男子在京城,我妹子恳请一见,你不日就要离京,能否带上她去京城寻人。”
怀风林哈哈一笑。“这有何难。正好可以叫琴儿陪她,我们一家三口,带个人不成问题。”
裴况敬了怀风林一杯,“怀兄你的恩情,我没齿难忘。”两人一饮而尽。
“不过,单是这样,还是不行,万一她日后肚子大了起来,于她名声而言,始终不好,不如?”他停下来看了怀风林一眼,“你把她纳了,做个妾室。”
“噗。”一声,怀风林被酒呛住,剧烈的咳嗽起来,裴况赶忙给他顺气。
“你,咳咳咳,裴兄,你这要求,恕我不能从命啊!”怀风林一脸惊恐,这样的事,真是难以想象!
裴况也不知道怎么说,又喝起了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