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怀亦每天的学习任务变的更多了,每天晚上回去坐在床上想要再看看书,或者想想事情,都会在床上直接睡过去,这样的时间过了三年,三年之后,怀亦终于习惯了这样忙碌的日子,在每日的辛苦背后,都有一个信念在苦苦支持着她,要咬着牙撑下去。
这天早上,怀亦只觉得身上很重,气还上不来一样,她勉强起身,就感觉一阵眩晕,“难道是染上风寒了?”怀亦没精打采的坐在床上,拿起一件衣服。这两年里,怀亦长了长个子,身材也丰盈了许多,可能是练武练的,也可能是年纪到了,不过比起两年前,她也美了许多,五官看起来没什么出彩的地方,不过那一副风流的做派愈发的出众了,皮肤白净,嘴唇也像樱桃一样,诱惑着人去品尝,还有那像抽了芽的柳树一样的四肢,怪不得芸儿说小姐与三年前来的时候截然不同了。
她费力起身,擦了擦脸,打算去山下的村子义诊,最近一直在忙山下的事情,自从春天到了又一轮的传染病来了,已经又不少人上门求医,却找不到地方,只好在一棵大榕树的底下,放上自己家的一些粮食和蔬菜,祈求神医能够看到,来拯救自己,远离疾病得侵扰。
几年前,怀亦就跟着师父去给人看病了,这几年一点一滴的积累,终于让怀亦也习得一手妙手回春术,带上针灸包还有笔墨,怀亦四处翻找了一下,应该是没有什么东西落下了,她斜挎着布包就出门了。
芸儿正在一脸幸福做针线活,半年前净空还俗了,跑来找怀亦,他想要娶芸儿。怀亦欣然答应,说服了曲临风也同意他们的事,芸儿就等着做新嫁娘了。
因为她是孤儿,所以家里也没有人,娘家人也就一个怀亦,净空也是孤儿,一众是兄弟非常亲厚,可惜出了佛门,六根不净了,缘分也就断了。亲属很少,自然就没什么宾客,可是怀亦坚持礼节一个都不能少,芸儿闲的没事,刚好在院子里缝缝绣绣,看到怀亦要出门去,赶忙放下手上的活,过来伺候怀亦,“行了,你忙你的,不用管我,我就是看这东西新奇。”
怀亦看了看那刺绣的东西,许久不刺绣了,看到以后有些手痒,不过也只是想想,这会曲临风正在愿意外面等着自己,脚步放快走到了院子门口。
一停下头还有些发木,她摇摇头,似乎是想把脑子里面迷糊得部分甩掉。
“你怎么了?看的脸色也不好。”曲临风关心的问道,怀亦一抬头,师父一身黑色,衣服上绣着金色的纹路看着神秘高贵,袖子的边用青石的绿色连带着金色和孔雀翎缝制而成,再往上看,居然还带了一个金冠,整个人高贵华美,完全不是他往日得模样。
即使怀亦前世今生见了那样多的贵族,不管他们气势有多么的大,把今天曲临风放在他们中间,也毫不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