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人好,朋友就是多,走了一个又来一个。”
要不是小荷取笑,想事情想得入神的羽樱也没发现,又来了客人。
“又是你!”这次羽樱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有礼貌地欢迎,直接给他一个白眼。
小荷又忍不住偷笑了,因为她看见羽樱这样对这个男子,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哎呀!你一个小宫女居然敢取笑本王?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怀惠王,王爷!”怀惠王故意吓唬小荷,吓得她坦然失色之后,立刻笑了起来,“哈哈!我吓唬你的!真是的,主子犀利,连宫女都犀利!”
“别吓到人家小姑娘了!”羽樱没好气地说道,“你过来干嘛?快说,说完就走。”
“我可是来帮你的,真是没良心!”
“帮我?”
“我打听了,云蝶伊开始说话了,但还是傻乎乎的,太医把她保护得太好了,你们家段离轩去问话,没进去多久就被太医赶出来了,真没用!”
“切!清者自清,哪用你这么多事!”羽樱对他还是一脸不屑。
怀惠王气得敲了敲羽樱的小脑袋,骂道:“笨死了!什么清者自清,不反抗只会越描越黑。这样下去,万一她好不了,太后肯定会责怪你!”
羽樱捂住疼痛的位置,嘟着嘴巴,可怜兮兮的样子,特别可爱,让人真想伸手去捏一捏,可是怀惠王很明白自己的身份,理智大过冲动。
“你这个样子就对皇帝有效,太后不吃这一套的!”
“事实胜于雄辩,我是清白的,太后迟早都会知道。云蝶伊好不了也是很可怜的,你想想,一个弱女子被自己信任的人突击,为了自保居然亲手杀人了,受了这么大的打击,害怕成这样也是正常的。你啊,无聊就去跟艾狄生研究西洋文化,帮一帮皇上吧,他一个人打理朝政,可累死了!”
“什么叫无聊,我是特地来帮你的!如果我有贡献,是不是会答谢我?”
“有贡献再说!”羽樱站了起来,就想送客。
怀惠王不但站着不走,还把羽樱那送客的手打了下去,气鼓鼓地埋怨道:“真没礼貌!你先说,我有贡献,你怎么做?”
“谢谢你咯!”面对怀惠王,羽樱还是正经不起来。
“好,那你就要准备谢我了!”怀惠王骄傲地挺起胸膛,“你去不了破庙,我可去得了。我和艾狄生一起去的,我发现那些血迹里,有一个地方被擦掉了。”
“被擦掉的血迹?”羽樱想了想,再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或者是挣扎、摩擦的时候弄花了。”
“不,从痕迹来看,那是刻意擦掉的,因为挣扎和摩擦的过程,血擦过的痕迹不会很整齐,而那个被擦掉的位置,边缘是整齐的,证明是用手指或者手帕抹掉,而且就在‘皇后’二字附近,那为什么‘皇后’二字就没有被擦掉呢?你不觉得奇怪吗?”
怀惠王这番说话,顿时让羽樱的脑海混乱起来!
“好好想想吧,记得答谢我!”怀惠王没有解释下去,把悬念留给羽樱自己思考,然后轻蔑一笑,离开了景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