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挑战锦衣卫，他到底跟锦衣卫结了什么仇？居然用无辜的人当诱饵？不管怎样，想到这一点，也算是突破，段离轩立刻回去锦衣卫，翻查近年锦衣卫破过的案子，看看有没有可疑的案件。

段离轩刚走不久，怀惠王和艾狄生竟然来了景仁宫！

“怎么回事？你怎么来了？你又要干嘛？”羽樱不但没有向怀惠王行礼，而且一开口就是赶客的意思。

身旁的艾狄生也忍不住偷笑了，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

“艾狄生，你学坏了！”羽樱立刻紧张起来，想也没想就在怀惠王面前提议道，“你跟着这个变态，你也会变成变态的！不如你回去女子书院吧？我跟皇上说一下，准没问题。”

艾狄生看了看怀惠王，露出一口白牙，“娘娘别太紧张，我没有变，但我觉得王爷很有趣，我喜欢跟王爷呆在一起。”

“你给他吃了什么药？他明明是你的夫子，怎么现在好像对你言听计从的样子？”羽樱又把矛头指向怀惠王。

怀惠王冷冷一笑，懒得跟她争论这些无聊的事情，直接跳到敏感的话题里：“又有一个杀人案了，你怎么看？”

“你怎么这么快知道？”

“这些都不重要，别啰嗦，快回答！”

羽樱想了想，把刚才跟段离轩猜测的结果都告诉他们。

“看来你也不笨，分析得有道理。”怀惠王点了点头，一脸享受，“不过我突然觉得这个锦衣卫总指挥使像一只无眼苍蝇。”

虽然怀惠王说话非常难听，但他明显有别的看法，羽樱不得不压抑着不忿，低声下气地问道：“你有什么看法？”

“你们没有查到，田家巷、姚贵妃、邓鸿这三件案有没有关联，然后只是觉得那个叫泠的家伙要跟锦衣卫作对，但你们有没有想过，发起挑战，不代表他们有仇。”怀惠王轻轻眯起眼睛，笑容里藏着一抹慎人的神秘，“或者他只是找不到对手，想借锦衣卫来练练手而已，别把仇恨太当一回事了。”

“不是仇恨，会让人如此冷血无情？把姚贵妃……又把那个邓鸿……”羽樱想了想段离轩形容他们的死状，不禁打了一个冷颤，“我认为这个人肯定是跟锦衣卫有仇！”

“好，既然你是这么想的，那你敢不敢跟我赌，那个人会没有目的地杀人，因为他还没玩够！”

“玩？把人命当成乐趣？变态吗？”羽樱气得火冒三丈，真想直接把怀惠王的嘴巴封住！

“会不会有时候，你也觉得人命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怀惠王渐渐向羽樱凑近，此刻苍白的脸颊，加上轻眯的眼睛，有点偏离了人类的轨道，可又有一种好像可以操纵人心的力量，正在笼罩羽樱……

不知道什么时候，羽樱才猛地惊醒，用力地甩了甩头，再责骂道：“你个变态！我要出去了，你们走吧！”

“怎样？赌不赌？”

羽樱迅速走向大门，背后还听到怀惠王**的声音。

“懒得理你！”

“真没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