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呢,所以我们现在有一个计划,不知老祖可想听听?”鱼饵和线已经放了出去,就等待鱼儿上钩了。
“愿闻其详。”紫薇老祖已经认定自己终于找到知音了,所以对影魅说的话深信不疑。
“老祖,你这样……然后我再这样……”影魅在紫薇老祖耳边轻声低语几句,只见紫薇老祖脸上露出必胜的笑容来,微微点头便记下了刚才影魅说的所有的计划。
“那么我便不再叨扰老祖了,影魅先行回去布置一番,三天后我们在无沧海回合。”影魅起身对紫薇老祖辞行道。
紫薇老祖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自然不会多留影魅,微微点头嘱咐道:“路上小心。”
看着影魅的背影慢慢走远,紫薇老祖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见,冷哼一声对着远去的背影低声呢喃道:“想让我成为你的打手,影魅啊影魅,你是第一个算计我的人,心里着实不错,不过你却当我是个傻子,好的很呀。”
猛的转身衣袍飞起将偏殿的大门关上后,紫薇老祖便向大殿梗柯所在的地上走去。
“奶奶,那人是谁?”梗柯一直待在大殿,所以对偏殿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紫薇老祖随后就把影魅和她说的计划恨梗柯说了一遍,听完后梗柯皱着眉头担心的问道:“奶奶答应了?”
“哼!这么好的买卖我为何不答应?”
“那奶奶真要成为别人手中的刀?”
“非也,我既可以成为别人手里的刀,她自然也能成为我手里的刀,互相利用罢了。”
这个她当然指的就是影魅了。
而此时的影魅正得意的在自己的房间里想着事情,手里抱着一个朱漆红色的木盒子,里面正安稳的躺着一只白色的花朵,看上去像话却又不是花,晶莹剔透。
“等着吧,我很快就可以用上你了。”影魅伸出手指轻柔的抚/摸着躺在盒子里的东西,脸上露出向往的神色。
琬亦清和凌恒两人在无沧海已经带了快有三天了,每天不是除了和小包子玩就是被凌恒逼着修行渺仙曲,现在的渺仙曲已经对她没有任何难度,不说出神入化,但能毫无压力的展示出来了。
不是说好是带着她出来游山玩水的吗?不是练习这个就是练习这个,终于琬亦清不/干了,嘴巴嘟起不高兴的说到:“我不想修/炼,有你不就够了吗?我再去跟小包子玩一会儿。”
琬亦清说着就要往正在海边玩沙子的小包子奔去,刚踏出一步,她竟然悬空双脚离地,衣领子被凌恒提着,想回头都不行。
两条小短腿蹬来蹬去,双手胡乱挥舞,凌恒就是不放开她。
“凌恒,你够了啊,在不放开,我就不要你了。”
凌恒看着她那副怎么装也装不像生气的样子就一阵好笑,猛的将她拉回自己的怀里紧紧抱住,对着她的耳边吹着热气说到:“你很喜欢小包子?”
“是!”琬亦清不耐烦的回答道。
“那么娘子要不要考虑一下生一个自己玩玩?为夫不求多,三年抱俩就成。”凌恒压低嗓音头埋在她的脖子间,嗅着她身上好闻的体/香。
每每凌恒一这幅样子,琬亦清就知道这男人是精/虫上脑精/力旺盛的时候,连忙服软道:“我去修/炼还不行嘛。”
所以不出两分钟,整个无沧海的沙滩上就想起一阵比杀猪般还要难听的笛声,因为琬亦清心情不好,所以吹出来的曲子自然难以入耳。
“我看你就是想生孩子了。”凌恒实在忍受不了了,连忙走过去抱住她的腰将她打横抱起,紧接着便跳进了海里,往绿锦分给他们一处单独的院子走去。
“喂!凌恒,你要干/嘛?快放我下来,现在是什么时辰你心里没点逼数吗?”琬亦清其实很想说凌恒到底知不知道现在不是开始少儿不宜的时候,这天还大亮着呢。
凌恒就像没听见琬亦清的叫喊一样,径直抱着她回到他们的卧室里,将她往大床/上一丢,看着她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鸟一样慢慢往床/的里侧爬去,心里就更/加得意了。
“跑吧,叫吧,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的,赶紧给本宫生个儿子,嘿嘿嘿……”
琬亦清听着凌恒的淫笑声身上的汗/毛根根立起,听着他自称本宫,怎么听怎么觉着奇怪,不过她也来不及多想,因为凌恒已经爬上了/床/扯住她的双脚让她动弹不得。
没过多久,卧室里就传出粗/重的喘/息声和伴随着痛并快乐的呻/吟声。
琬亦清直到凌恒结束,都没想明白这货怎么突然就发情了,属猫的不成?
凌恒看着躺在自己怀里昏昏睡去的女子,柔美的脸上还残留着欢/爱后的红/润,滴滴香汗流进发丝里,轻柔的替她擦去汗水,抱着她的踏实感渐渐睡了过去。
绿锦自从紫薇老祖那日离开后就整日心里发慌,她总觉得会有什么事发生,想跟凌恒说说吧,又怕是自己判断错误,所以就一直自己在这里胡思乱想。
“妈妈,妈妈?妈妈!”
小包子跑了进来,喊了三声,见绿锦不搭理自己,便使劲喊了一声,绿锦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小包子问道:“宝贝有事?”
“妈妈呀,你不高兴吗?为什么不理包子了。”小包子嘟起嘴吧一副不高兴的模样。
绿锦见状也有些自责,自己最近老是不在状态上,却是忽略了小包子。
“来,妈妈抱抱,不生气了吧,等过不久你就会有弟/弟或者妹/妹了哦,到时候包子就是姐姐了哦。”
绿锦露出一张狐狸笑容,逗逗小包子。
“诶?真的吗?在妈妈/的肚子里吗?”小包子闻言高兴极了,三百多年了,她从没有一个朋友,除了妈妈和屋里的婢女姐姐们,就没有人愿意跟她玩,都说她是个傻子。
“包子好喜欢弟弟或者妹妹,到时候包子就有朋友了,真好。”小包子突然趴在绿锦的肚子上一边听着里面的动静一边天真的说到。
都说童言无忌,可是这样的话听在绿锦的耳朵里格外的难受,当初都怪自己太年轻不懂事犯下不可磨灭的错误,现在却都要报应在小包子的身上。
当初若不是她任性而为,那么如今的小包子该是一个正常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