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打开房门将脑袋伸了进去,见小狐狸正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背对着自己,就好像电视里那些武侠剧里的人修炼内功的姿势。
想想也不觉得奇怪,话都会说还有什么是不能的。
咽了口唾沫犹豫着开口问道:“那个……你要不要也出来吃点。”等了一会儿,见小狐狸不理她以为他还在生气闷闷道:“好吧,那你休息。”
重重的往沙发上一坐,拿起一包薯条狠狠的吃了起来,嘴巴被她塞的满满的,就像个仓鼠一样,腮帮子鼓鼓的。
刘美美那就是她肚子里的蛔虫,见她如此就问道:“谁惹你生气了?”
“没谁,我就是饿了。”嘴里塞着薯条说起话来模糊不清。
刘美美叹了一口气,琬亦清就是这样,只知道忍,从不会表达出来,心里不高兴了也只是跟自己过不去,从小到大都是如此。
一包薯条吃完还不够,琬亦清又吃了很大的两个鸡腿,这么暴饮暴食的后果就是:“嗝~撑死我了。”
“该,谁让你……”
”叮铃铃…叮铃铃…”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打断了她的话,刘美美一看是医院打来的,连忙接了起来。
“喂,加班?不是说今天休息吗?好吧,我马上就来。”挂了电话刘美美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对琬亦清说道:“医院让加班,说今天病人太多忙不过来。”
“没事,那你去吧。”她勉强着坐起身子笑着说道。
“那你呢?胃还痛不痛?”刘美美主要是担心琬亦清刚才吃了那么多会不会难受。
“我等会儿吃点消食片就行了,医院里忙你就快去吧。”她催促刘美美快些走。
“那你记着吃啊,我先去上班了。”刘美美拿起包临出门前说道。
琬亦清微微点头看着刘美美走了后就倒在沙发上睡着,躺了一会儿实在胃痛的厉害,爬起来就在屋子里跑来跑去,这样一来消化的会快一些。
所谓说没常识太可怕,她围着屋子跑了十几圈,不仅没把胃痛减弱,反而越来越严重,疼的她直接跪在地上捂着肚子。
额头两侧上的青筋凸起,额头上鼻子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一手撑着地一手捂着肚子摇摇晃晃。
伸了个懒腰,从床上跳下来,摸着咕咕叫的肚子小爪子打开房门,习惯性的喊到:“人类,我饿了,人类?竟敢不理我。”
小狐狸叫了好几声都不见琬亦清回答他,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多想,以为她肯定又是出去鬼混了,自己迈着小短腿来到客厅找吃的。
一进来就看到琬亦清跪在地上不知在干些什么,明明在家里却不回答,他傲娇的小脾气又上来了,走过去张开狐狸嘴就要开骂。
到了近前才发现琬亦清不对劲:“你怎么了?怎么了?”小狐狸焦急的问着,可她就像没听到一样。
在意识的最后一刻,琬亦清看到自己面前站着那只被自己捡回来的小狐狸,他好像还很着急的样子,随后便疼的晕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时,琬亦清愣了两秒,待意识回归才看清自己正躺在舒服的大床上,熟悉的窗帘熟悉的卧室,这分明就是自己的房间。
她记得自己之前在客厅胃痛的很,痛楚一直折磨着她才导致自己晕了过去,可是她是怎么回到卧室的?
正想着,一股饭香飘了进来,她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肚子很配合的咕咕叫了两声。
“你醒了,喝点小米粥暖暖胃。”这时卧室的门被推开,浅蓝色头发,泛着碧空如洗的碧蓝色眸子,穿着一身深蓝色运动服身材高挑的帅气男孩走了进来。
他把瓷碗放在床头柜上,凑近琬亦清将她扶了起来靠坐在床上,端起小米粥舀起一勺子吹了吹才凑近琬亦清的嘴边。
“张嘴。”
琬亦清愣愣的张开嘴将喂来小米粥吃了下去,这才想起来面前这个帅气的不似凡人的男人到底是谁?
“先别说话,吃饱了才有力气。”男子就像知道她要问什么,率先打断。
闻言,她只好闭嘴先吃饱了再说,看着面前这个男子也不像是坏人,他喂的有多快她就吃的有多快。
酒足饭饱之后,她看着面前的男子闻道:“你谁啊?怎么进来的?”她家的门是锁住的,这男子莫不是小偷把门撬开进来的。
男子翻了一个白眼给她,就是他翻白眼都是那么的好看:“这里是我家你说我怎么进来的?”
闻言,琬亦清一愣:“你家?”
难道是房东的儿子?她记得房东就是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而且还是一辈子都没结婚,她哪来的这么年轻的儿子。
“你到底是谁?我可是知道房东没儿子的。”虽然她看着是有点傻,但你不要真的以为她真的傻。
“谁说我是房东的儿子了,这里是我家,以后就是我家了。”男子指指整个房子,就像个帝王指着自己的江山一样。
好啊,她现在总算是听出来了,这人摆明了就是来敲诈的,想住免费的房子没门:“你给我出去!你真当我好欺负是不,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在这里可是一霸,你敢惹我?”
“怎么样?”男子打断她的话,嘴角勾起,对她挑衅的挑挑眉,意思就是再说:惹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你!在不出去我报警了,我真的报警了?”琬亦清语塞,威胁的拿出手机晃了晃,做出要打报警电话。
男子就抱着手臂靠在墙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耍宝,薄厚适中嘴唇勾起,看着她拨了又挂,挂了又拨。
十几分钟之后,最终她累了也懒得再去管了,他要住就住吧,反正她也没钱,样貌就更不用说了,就她这幅小身板别人也看不上。
颓废的进了卧室洗了个澡,化了妆拿起包看了一下时间,快来不及了,今日正是她值班,去晚了这个月的奖金又要没了。
“上哪去?”男子端过来一杯温水放在茶几上问道。
“上班啊,不然还去哪。”多稀奇啊,她每天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