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很有默契的上楼去了，心底里都藏着自己的心事，都想着可以好好的谈一谈。

“你有话要和我说？”

“你有话要和我说？”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出声，说完，再次默契的闭口，看向了对方，明明都知道，自己想说的话都不算是好事情，但是因为这份默契，有欣喜从眼底蔓延。

“你先说！”

“你先说！”

两个人再次同时出声，说完没忍住的笑了。

厉北城无奈，抬手捂住了程沫沫的嘴巴，“程沫沫，女士优先！”

说完，厉北城缓缓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微笑的看着程沫沫。

两个人心中都知道，今天说的事情，或许都说不上美好，却还是努力的让自己隐忍着什么的。

“好，那我就先说了！”程沫沫也不再客气了，不知道自己说了之后，两个人还能不能好好的相处。

“咳咳——”程沫沫干咳一声，似乎是想给自己壮壮胆子一样的，“厉北城，我们之间最初说好的是合作，可是从那天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开始，我觉得事情好像就变得不太一样了。”

程沫沫主动跟坐在了沙发上，抬手，示意厉北城一起坐过来，“或许，在你看来，并不会有太多的区别的。”

说完，程沫沫苦笑。

值得或者不值得，或许到最后，都不会有一个完美的结局。

“程沫沫。”厉北城紧抿着唇，似乎不知道如何来回答这件事情，有没有区别，似乎没有太多的区别。

“厉北城，我对你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程沫沫最终是忍不住了，大有一副鱼死网破的气势。

厉北城一愣，意味着什么？

程沫沫看着不出声的人，心中有些的着急，顾越麟的话在脑海中不停的回放，替身还是玩物？

心里打鼓一样的没准，难受的很。

“程沫沫……”终于，厉北城长舒一口气，胸膛起起伏伏，深邃的眸子看着程沫沫，像是漩涡一样的要将人给卷了进去。

“我每次看到郁靳熙送你回家，都会觉得很生气。”厉北城扭头，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人，眼中的纠结缓缓的溢了出来。

程沫沫抿唇，有些紧张，这是传说中的吃醋吗？

似乎有些的不敢相信！

瞪着眼，屏着呼吸，等着厉北城后面的话。

厉北城想要抬手，摸一摸程沫沫的脸，却觉得好像不太合适，所以没有抬手。

抿抿唇，继续开口，“我和茜茜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那年，我被父亲送去国外学习，茜茜哭着闹着很是不舍，可是训练的事情耽搁不得。”

“走的那一天，我许诺她，等我回来的时候，我们就订婚，等我们长大了之后，就结婚！”

“我们很要好，在家里的时候，都是睡在一起的。”厉北城笑了，似乎是因为回忆。

在程沫沫看来，却是刺眼的，眯了眯眼，垂下了眼眸，不想再说话了。

所以，他们其实是娃娃亲吗？

“可是，她没能等到我回来，人就失踪不见了。”想到这些年的等待和寻找，眉眼之间都是苦涩。

“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将茜茜藏在心底，等着她回来，找我兑现承诺。”厉北城对于许茜茜执念很深。

程沫沫不知道说些什么，才能表达自己此刻内心的苦涩，原来听着自己喜欢的男孩子，诉说着他对被人的爱慕，是这样的难受。

想哭，却挤不出眼泪。

“只是我忽略了，人生那么长，总是会有意外的！”

画风一转，厉北城语气都有些无奈，却又带着几分的幸福，隐隐的纠结暴露。

“意外？”程沫沫没能忍住的反问，心中对厉北城口中的意外很有兴趣。

厉北城淡淡的一笑，终于还是没能忍不住的抬手覆上程沫沫红嫩的小脸，触感柔软而光滑，像是剥了壳的鸡蛋，又像是上好的羊脂玉。

让人有些的爱不释手。

程沫沫心悸，不想让那大手离开，这种话，却又知道，并不适合自己说出口，只能瞪着眼看着那人，期待着出口的是一些自己爱听的话。

厉北城眉眼染上了忧愁，嘴角却又挂上了笑容，“你就是那个意外，程沫沫。”

没有转弯抹角，说话都直白的很，“我一直都以为，自己是在等茜茜回来，我是茜茜的。”

茜茜只觉得那大手愈发的冰凉，好像是掉在了冷库了一样的感觉。

“直到我遇上你，一切还是有区别的。”

“或许，从你开始设下那个圈套，就被你吸引了。”

“也或许真的是在之后的相处中，慢慢被你吸引的。”

厉北城的薄唇张张合合，看着程沫沫的有些眼热，却告诉自己要克制，这个男人，大概还是不属于自己。

对于许茜茜的执念，并不是一个意外就能化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