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父亲不高兴,被打了呗。”楚如斯言简意赅,没有说谎,又隐藏了半部分实话。
许欢喜嘻嘻的笑着说:“你爸还真是不给你面子,你也是一个做爸爸…的…人…了…”她后边哑了声,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话居然能够那么顺其自然的说出来,好像许一诺真的是楚如斯的孩子一样。
楚如斯听了许欢喜脱口而出的话,嘴角微微勾起,就连许欢喜都默认这件事了,看来他离胜利不远了。
许欢喜被楚如斯看得心慌,轻咳一声,直接换了话题,郑重其事地看着楚如斯:“我求你个事呗。”
楚如斯下意识的勾了勾唇角,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人求他帮忙,他还能开心的不得了。
估计,也就只有许欢喜有这个本事了。
这也大概是许欢喜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理所当然里又带亲昵的哀求。她居然主动来求他,还真是难得,这是不是代表许欢喜觉得他们之间,已经足够亲密,不需要这么客气了。
他没有敢夸下海口答应,许欢喜难得求他一次,他怕要上刀山下火海:“什么事?”
她伸手摸着他的下巴,语气又娇又嫩:“就是三天后,我们桐城有一个珠宝慈善拍卖会,我想,以你这种身价,应该能弄得到邀请函。”
“肯定能弄得到,问题是……你是来求我的,想要求人,总要有点诚意吧?”
“你别得寸进尺啊,我问你拿,是因为觉得方便,不代表我自己弄不到邀请函。”她瞪着他,一天到晚就想着欺负她,她再怎么说也在桐城呆了八年,认识的达官贵胄不在话下,只不过去走动关系麻烦,所以她才想抄楚如斯这条近路。
结果,楚如斯可能比外边的人要过分!
楚如斯这就笑了,他能给的,可不只是邀请函这么简单:“那我换种说法问吧,你既然想去那珠宝拍卖会,那你应该有相中的东西,能上那个拍卖台的,一般都不便宜——问题来了,你拿得下来吗?”
许欢喜:“……”拿不拿得下来,她不知道,她只能说,她做了预算,拿得下来是有缘,拿不下来就是无缘。
她并不会过分强求,谁让她穷呢。
他看她一脸佛系就明白,这个女人虽然喜欢,但是也没有志在必得:“欢喜,你要明白一件事,有我在,你想要什么都拿得下来。”
许欢喜:“……”楚如斯简直不要太猖狂,可她真的很心动,她真的很想要那一只古玉簪。
她特别喜欢古珠宝的收藏,这些年这里收收、那里攒攒,她的藏品其实值不少钱。
但是,收藏古珠宝这种爱好,实在是太费钱了,就算她人品逆天,一个月能赚百万,一年也就千万,能卖得了多少个古玉簪?
她最终……
好的,向贫穷妥协。
“那……谢谢金主爸爸!”
许欢喜发现,她最近越来越习惯讨好楚如斯,因为只要把楚如斯服侍好了,她真的……要什么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