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如斯只觉得许欢喜窝在他怀里一言不发,让他有些慌了:“是我太着急了,对不起,下次我会注意的。”
许欢喜心里软了软,他何必这么捧着她呢,到底是为什么这么喜欢她呢。
她往他的胸膛里埋了埋,依旧不说话——因为她压根不知道说什么。
脑子晕乎乎的,就只想这么靠在他身上,很安稳。
楚如斯得不到她的回复,但是却感受到她细微的小动作,伸手缠着她的发把玩着:“你不说话,我就当你不生气了。”
许欢喜:“……”
楚如斯觉得,今天许欢喜喝醉真的不要太乖:“好了,睡觉。”
许欢喜终于点点头,酒精在体内肆虐着,摧毁她脆弱的神经。
她今天很累了呀。
楚如斯很快就感受到许欢喜的绵软无辜,连呼吸都均匀起来。
他微微退开,看着陷入浅眠的人儿,一副累坏的模样,伸出指腹蹭了蹭她的眼底:“哭什么,我那么喜欢你,还哭。”
她不做答,一如既往地装聋作哑。
他叹了一口气,还真是磨人的小妖精,他又将她搂入怀里,算了算了,谁让自己所求的,就是她呢。
她是祖宗,行了吧。
……
许欢喜第二天醒来,七点半,头疼,酒醒。
她想起了昨晚的的事情,再次觉得自己……太丢人了,跟自己的男人,她干嘛弄得好像是被强一样。
晨曦的阳光里,她抬眸看着身边的男人,他睡着了,睡着了都自带光环一样,她忍不住弯了眉眼,他长得好看,她就忍不住欢喜。
“楚如斯?”她温声软语地喊着。
他不应她,似乎真的睡着了一样。
“我知道你醒了啦。”她知道楚如斯警惕性很强,风吹草动都能睁眼,反正她每次先醒来,他很快就会醒,然后抓着她再逗一番才松开。
她偶尔会怀疑,这个男人上厕所的时候,会不会一手拿纸,一手拿刀。
他依旧不应,只是一只手抚上她的腰。
她伸手摸着他的鼻梁,这么挺,肯定是垫的:“昨晚这么拒绝你,会不会生气?”
都哭了。
好像是跟他睡多委屈一样。
唔……好怕楚如斯生气啊,怎么哄来着?苏浙好像很认真地跟她科普过,没有什么一顿噼里啪啦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两顿。
楚如斯终于掀了掀眼皮,懒洋洋地开口:“没有。”
许欢喜:“……”她怎么就不信呢。
“真没有。”他搂着她乱蹭,昨晚一直没睡好,现在还是困得要死:“宝贝,教你件事,你不想可以跟我说,我又不是没得商量。”
夫妻之间的事情,本来就应该你情我愿,怎么弄得好像是许欢喜在委屈自己一样。
“哦。”她低声应着:“我昨晚有说的。”
楚如斯眸光微微潋滟:“下次多说几遍,我就知道你认真的了,没必要哭,嗯?”
他也是第一次跟女人相处,很多时候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掌握这个度。
“哦。”
楚如斯差点就咬到舌头,还真是不知道该说小娇妻乖呢,还是该说她敷衍搪塞。又是哦。说哦的人都该打屁、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