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识到一丝诡异,似乎一张无形的网,一切看起来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江图南当真欠了金钱会所的钱吗?那他怎么可以随意调动金钱会所的人呢?
江图南看自己的外援来了,立刻恢复了嚣张的模样:“不管你什么来头,在我面前,都不灵!我倒要看看,你一个人怎么把欢喜带走!”
楚如斯将怀里的人安置在沙发上,歪了歪头看向江图南,忽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怎么?还想被我打一顿?”
江图南冷冷一笑,狠狠地吐了口血出来,刚才楚如斯给他的狼狈,他要十倍奉还,他一步一步逼近楚如斯:“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楚如斯微微昂起头,他知道一句话,叫做擒贼先擒王!
江图南!
等着!
……
季千钧散了个步、打个架回来,发现包厢的门居然被打开了,而他留下的两个人东倒西歪倒在地上。
他脸色一变,一种不太美妙的预感涌上心头——楚如斯这玩意该不会被人算计了吧?要是楚如斯过得不顺遂了,他能让一群人陪他不顺遂,这位大神可不好伺候。
季千钧谨慎地推开门,看到楚如斯居然……咳咳咳,挟持着江图南对峙中,他松了口气——你看,都说了大神不好伺候吧。
楚如斯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半截玻璃瓶,碎口处精锐锋利,若是戳人心窝非得出事不可。
此时此刻,尖锐的碎口正指着江图南。
而一旁的三五大汉,一动不敢动。
整个包厢,悄无声息,唯独沙发上的女人,睡得很香甜。
季千钧在门口哑了一阵子,他该怎么评价这一波神奇的操作呢?擒贼先擒王,楚如斯这个人向来鸡贼得很……
只能说,丧心病狂。
他拍着手掌走进来,吹了个口哨:“哥们,干得漂亮啊。”
楚如斯冷哼一声,季千钧可真是姗姗来迟:“别吵,没看到她在睡觉呢。”
“……”诶哟,我去,给他鼓掌还挨批!
楚如斯把江图南丢给季千钧,脸色不善:“把他给我带到医院去。”这毕竟是文明社会,他可不会犯罪,江图南怎么能出事呢?
况且,许欢喜求着他,让他放过江图南的。
江图南已经站都站不稳了,可嘴上还在坚持:“你把欢喜还给我!”
楚如斯实在不明白江图南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玩意,真的那么喜欢,当初又何必放开手呢?
他坐回暗处,,放佛见不得阳光一样将睡熟的女人搂进怀里,手漫不经心的抚摸上怀中温香软玉,许欢喜么,其实也算得上有几分姿色。
也值得江图南恋恋不忘。
不过,他现在必须告诉江图南一件事。
“江图南,从今天起,这个女人是我的。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她的身体、她的心,你曾得到的、或者得不到的,都将是我的。”
他一边挑衅,一边吻过女人的眉眼,最终停留在她的唇上。
季千钧目瞪口呆,握草,楚如斯单身二十七年,怎么会突然开悟呢?这个叫做许欢喜的女人,该不会是天上的仙女变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