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蛋!
到底有没有啊?!
昨晚上脱了衣服,但是似乎还穿着贴身衣物,所以也许大概可能没有发生什么吧。
可是她这浑身酸软又该怎么解释,简直就跟被大卡车碾压过一样。
楚如斯看着许欢喜的动作,又看着她发愣的模样,还有她苍白的脸颊上难得的红晕,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男人尴尬的轻咳一声,俯身下来,捏住她的下巴,像是在哄骗她一样,“什么都没有发生。”
许欢喜这就很愤愤不平了,发生了就发生了嘛,骗她做什么?!
她将胸口的位置拉低一点,那嫣红的颜色,像是白雪上的胭脂,“这就是你说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楚如斯盯着那儿,目光变得幽深起来,这人儿真是让他难以承受,她就这么扒拉着自己的胸口给他看,真的……好吗?
许欢喜的动作僵住,是的,她可以感觉到男人的视线,似乎带着灼热的火焰。
她利索的把衣服拉回来,恶狠狠的瞪了楚如斯一眼,“你昨晚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她知道他们应该没有发生关系,不然……楚如斯也不会说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是,都把她的衣服脱了,楚如斯却没对她做什么,会让她有一种……自己的魅力被低估了的错觉。
总之被他睡不对,不被他睡也不对!
就进退两难的境地!
楚如斯本来也挺燥热的,是个人都知道,他肯定是馋极了她的身子。这可是他唯一用心爱过的人儿,也是他唯一睡过的人儿。
“先起床,去吃饭,你要是真想知道,一会我还可以实战告诉你。”
许欢喜:“……”我真谢谢你祖宗十八代!
论榴芒,许欢喜自认是比不过楚如斯的,她闷闷的掀开被子下床,脚下一软,直接往前扑去。
靠!楚如斯还说没做什么!!
楚如斯看那向他扑来的小人,下意识伸手去接,将来小小的人搂了满怀,“嗯?投怀送抱?”
许欢喜抗拒的推搡着楚如斯,“放开,没有!”
楚如斯自然是不会放的,许欢喜是连站都站不稳,都不愿意靠他身上么,“别闹了,祖宗,不知道自己什么情况吗?明知道身子虚弱,还跑山上淋雨,知不知道自己烧的多严重?!”
山山山……山上!
那是不是代表……楚如斯也去了他们家的后山,然后还看到了她立下的那一块碑?
那一块刻着楚如斯曾经姓氏的碑——薛。
我心底珍藏的秘密,我的薛。
这么想着,许欢喜更加生气,更加委屈,到底要把她的心思暴露的多完全,楚如斯才甘心。
一个好端端的女孩子,凭什么为一个伤害过她的坏人立碑?
这其中的深情厚意,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能够想得明白。
楚如斯……说不定也知道了呢。
她觉得自己羞愤难当,简直恨不得找个地方挖个洞钻进去。
她的心思本来就爱藏呀藏呀的,反正,就算是捧出来给楚如斯也不会被珍惜。
这件事情,她在九年前就已经领教过了,领教的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