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诀身子压了下来,白芷脸更红了,她一张口,咬在了杜诀的脖子上。
“嘶~~”杜诀倒吸一口凉气,却也没有凶白芷,也没有对她做出什么。
直到口腔布满了血腥味,白芷才放开了杜诀,眼泛疑色,“你不生气?”
“只要你不生气了便好。”杜诀的声音,带着魅惑一样,让人欲罢不能。
她一咬牙,用力推开杜诀,逃也似的走了。
从没见过像他这样的人,无耻的又让人恨不起来。
而且,随意一句话就足以让人脸红心跳的,明明她以为自己会像铁树一般,一辈子都不会开花。
可是,她哪里知道,她这棵铁树,已经在含.苞待放了。
杜诀看着白芷离去,眼里的笑意更浓了,他摸了摸脖子上还在流血的伤口,“真好,至少留下了你的印记。”
白芷一路在密室里狂奔着,跌跌撞撞了好多次,里面的路不是太过平整。
她也走错了好几次,有去到荒野之处的,也有差点就回到杜诀房间的,窘迫,难以诉说。
再一次,打开了杜诀房间的门,她黑着脸,看着光着上身在找衣衫穿的杜诀。
“怎么了?”杜诀似笑非笑。
“天亮了,要去给太后请安。”
“本王知道。”
“一起吧。”白芷走了过去,坐在杜诀的床上,脸色很难看。
“所以你是刻意来,想叫本王起床,还是怎样?”杜诀可真有本事,有本事让人脸红心跳。
好在,白芷的脸色够黑,也没人看得出来她心跳的有多快,“顺路。”
“若不是密道,皇宫离本王这里还尚远,没想到,居然那么顺路。”
白芷的脸色更黑了。
“你不可能穿这一身去见太后吧,在本王这里洗漱,待会儿从御花园那里去吧,现在皇宫的人,应该又在找你了。”
白芷深呼吸,让自己冷静冷静。
“好。”
她尽量平静。
杜诀递给她一条裙子,白色轻纱裙,还有白色的披风。
白芷怀疑的看着他,“堂堂一个王爷,府里居然有女人穿的衣裳?”
“给安灵准备的,一直没机会送给她。”杜诀深深的看着白芷。
白芷低下头,没再说话。
安灵,安灵,这世界上,还有多少人记得安灵,忘不了她呢?
白芷换上衣裳,好在都合适。
“走吧。”杜诀走进密室,白芷跟上。
密室中,暗暗的,白芷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喜欢她,她并不知道?你们没见过对不对?”
杜诀一愣,看来安灵是真的不记得了呀,“不,我们认识,从小就认识。”
“啊?”白芷愣了,从小,就认识?
她怎么就记不起来呢?明明,她没有失忆的迹象。堂堂一个王爷,身份摆在这里,她也不可能没有印象才是。
她复杂的看着杜诀,会不会,是杜诀自己妄想的?他们根本,就没有过往,不然她怎么会不记得?
如果真是杜诀幻想出来的,那他对安灵,可能就是真的吧,而且用情很深。
桐桦殿的宫人确实是在寻找着白芷,忍冬慌慌忙忙的样子,她才出来没一会儿就看到了。
“忍冬。”她抛下杜诀,换了个方向叫道。
忍冬回过头来,刚好看到白芷,“芷儿,终于找到你了,吓死我了。”
白芷轻笑,“我就是闲着闷得慌,出来走走。”
“咦?芷儿,你这身衣裳好像不太一样,挺好看的样子,忍冬怎么没见过?”忍冬被白芷的衣裳吸引,“而且这披风后面居然有一朵彼岸花,芷儿,这是你什么时候买的?”